五天后,宁南舒依旧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商言澈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不需要借助轮椅也能行走。他还是只敢在宁南舒病房门口逡巡,没有一丝勇气推门进去。他透着门口的一小块玻璃,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宁南舒,似乎下定了决心准备推门进去。“叮咚!”手机上短信提示音阻断了他的步伐,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来自池宴的一则短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福田公墓,媛媛的葬礼。】
小说详情 商言澈恨不得自己死在方才的坠落里,愧疚像是蚀骨毒药腐蚀掉他的神志。
他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声音低声哭了出来。
池宴依稀听到门口的动静,轻轻摩挲着宁南舒的手背,神色平静声音却哽咽:“南舒,你的报复成功了,他快要痛死了。”
……
五天后,宁南舒依旧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商言澈身上的伤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不需要借助轮椅也能行走。
他还是只敢在宁南舒病房门口逡巡,没有一丝勇气推门进去。
他透着门口的一小块玻璃,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宁南舒,似乎下定了决心准备推门进去。
“叮咚!”手机上短信提示音阻断了他的步伐,他拿出手机一看,是来自池宴的一则短信。
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福田公墓,媛媛的葬礼。】
商言澈心里一酸,调转脚步,直奔向墓地。
尽管商言澈已经在车上想象了无数次媛媛的葬礼会是什么样子,可他下了车,对上那个黑白遗像时,心还是像被利刃直接捅入,疼得他冷汗都快落了下来。
他身形晃荡,被身侧的助理项南扶住,勉强站直了,踉跄着脚步挪动到墓碑前。
接过池宴递上的白菊花,缓缓蹲下身将花放在墓碑前,艰涩开口:“媛媛,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墓碑前,泪水不受控地落下。
池宴恨不得将他揍一顿,生生忍住了,攥紧了拳,声音好似淬了寒冰:“你根本不配做媛媛的爸爸。”
商言澈心都像是被钝刀磨过,汩汩渗着淋漓鲜血。
池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扎进他四肢百骸的尖刺:“医生说媛媛体内的药物含量不足,是因为日常注射的次数不够。”
“这也是媛媛在手术过程中发病,甚至最后死亡的最终导火索。”
商言澈眼眸深沉,眼中雾气中夹杂着几分迷茫:“怎么会呢?我每次都会按时注射药剂的,即使是我没时间,暖暖她也会……”
话音戛然而止,商言澈抬头对上池宴了然的目光,他偏头有些不解但也信了几分,嘴上依旧有些不愿意相信:“暖暖她很爱这个孩子,她……”
池宴气愤地将他愚蠢的相信话术打碎:“商言澈,你竟然还不明白吗?苏暖暖,她恨南舒,又怎么会善待她的孩子呢?”
商言澈心神一颤,敛下眼眸,表情大变。
另一侧,医院。
苏暖暖则是独身一人进了宁南舒的病房。
宁南舒身上是各种维持生命体征的仪器导管,商言澈和池宴耗费财力调配的各种营养液源源不断地输入她替体内,尽管如此,她的脸色也还是不好,依旧是一片惨白。
苏暖暖的手抚上宁南舒面若菜色的脸,表情是压抑不住地畅快:“宁南舒,你也有今天!”
“你将所有东西从我身边抢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苏暖暖将宁南舒脸侧的碎发抚平,语气满是小人得意的餍足。
“你那么爱商言澈,你和他在一起五年,可他怎么不信你呢?我只是假造一个证明,他就认定了媛媛不是他的孩子,甚至怀疑你出轨。”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砰!”
苏暖暖突然出现的响动吓得一颤,战战兢兢地扭过身子,正好和门口匆匆赶来的商言澈对上视线。
商言澈脸上满是怒意,苏暖暖心下一凉,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强撑着笑走近:“你怎么回来了?”
苏暖暖伸出的手被商言澈狠命推开,他对上她躲闪紧张的眼神,质问道:“那份亲子证明是假的,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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