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暖蹲下身,捡起已经被迫关机的手机,指尖因为破碎的屏幕碎片扎破,隐约一阵刺痛。她扭动着手,却透出几分别扭,明显是有过旧伤。鲜少有人知道,她曾经也可以成为一个画家。她喜欢画画,在十八岁以前几乎是将所有时间都沉浸在绘画里,可是努力总是比不个天赋。她的所有万分努力在宛如从天而降的宁南舒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宁南舒几乎包揽了所有比赛奖项,她甚至不用说话,就能让苏暖暖像是被迎面踩了一脚。
小说详情 突兀地有些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商言澈眸中染上愠怒,费力地从口袋中翻找出护士塞给他的手机。
扫了一眼来电备注——苏暖暖,神情第一次有了一丝不耐烦,抬头看了一眼透着冰冷寒意的手术指示灯,眼中闪过一丝纠结,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商言澈努力控制着声音,刻意压低了音量:“暖暖,什么事?”
池宴的脸冷下来,毫不掩饰的厌恶挂在脸上,甚至起身离商言澈更远一些,靠在手术室旁边的墙壁上,冷着一张脸盯着商言澈。
商言澈飞速地瞥了一眼池宴,莫名紧张了一瞬,对电话那头不合时宜的苏暖暖有些怨怼:“阿文生病了,他不是在医院呢?你和我说没有用,不如直接叫医生比较快。”
苏暖暖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商言澈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她有些意外,声音刻意加了几分娇弱:“我有些担心他,你能过来陪我吗?我一个人在这有些害怕。”
池宴不由得将视线挪到商言澈身上,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商言澈也颇有些不耐,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南舒在做手术,我必须在这守着她。”
不等苏暖暖回答,便将电话挂断。
商言澈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莫名有些尴尬地看了池宴一眼。
池宴却只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刺了一句:“你现在这幅关心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如果你早点处理好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南舒也不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样!”
商言澈第一次无从辩驳,微垂下头,攥紧了手机,而后继续盯着手术室出神。
另一侧,苏暖暖听着手机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脸上表情再控制不住,咬紧了唇,气愤地直接将手机摔在地上。
手机砸落在地上,屏幕碎成难看的痕迹,映照出苏暖暖狰狞的脸。
她不理解,为什么宁南舒变成这样都还有人爱她?
苏暖暖蹲下身,捡起已经被迫关机的手机,指尖因为破碎的屏幕碎片扎破,隐约一阵刺痛。
她扭动着手,却透出几分别扭,明显是有过旧伤。
鲜少有人知道,她曾经也可以成为一个画家。
她喜欢画画,在十八岁以前几乎是将所有时间都沉浸在绘画里,可是努力总是比不个天赋。
她的所有万分努力在宛如从天而降的宁南舒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宁南舒几乎包揽了所有比赛奖项,她甚至不用说话,就能让苏暖暖像是被迎面踩了一脚。
后来她出了车祸,一双手也彻底废了。
可是医生告知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抚摸着因为伤痛而打上几层石膏的手臂,居然感觉有些庆幸,她再也不用和那个天才宁南舒在一起比较了。
当得知宁南舒因为父亲的事情入狱的时候,她隐藏的很好的恨意开始叫嚣,她收买了几个囚犯,打断了她的手。
她那天久违的拿起画笔,看着视频里痛苦哀嚎的宁南舒,心里只剩下喜悦,那个人人艳羡的天才终于被她拉入泥潭了,她们终于成了一样的人了。
“妈妈……”阿文怯懦的声音打断了苏暖暖的思绪。
苏暖暖摩挲了一下指尖,敛下情绪,柔声问道:“阿文,怎么了?”
阿文依旧是胆怯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妈妈,你的表情好可怕,媛媛妹妹已经不在了,我还要继续装病吗?”
苏暖暖脸色先是一僵,继而漾开笑容:“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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