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双手交握,坐在一旁长椅上,额间已经起了一层冷汗,原本紧紧扣上的衬衫现在也被他胡乱扯开,他鲜少有这样失态的样子。商言澈也瞬间慌了神,自己费力单手移动着:“现在什么情况?”池宴紧握的手放下,看向商言澈的眼神怨恨又气愤:“商言澈,为什么在里面抢救的人不是你?”商言澈无从回答,池宴猛地起身将他领子拎起,满脸恨色:“我当初就不该让她和你结婚!在她出狱我就该马上将她带走,也不至于被你糟践成这样!”
小说详情 商言澈飞身上前,手在天台边缘划出一道血痕,他却像是浑然察觉不到痛苦一样,死命扯住宁南舒的手:“南舒,我救你上来!”
宁南舒被他扯住,猩红着一双眼睛看向商言澈,眼底却是平淡的死意:“你救我干什么?我死了不是正好合了你的意。”
商言澈被她眼中的平静刺激,手下更加用力,却抿紧了唇不愿意说一句话。
宁南舒见他不发一言,嗤笑一声,一点点松开因为用力下意识回握的手。
商言澈被下坠的重量扯得手臂一痛,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愿意松手,咬紧了牙关,呼吸沉重,眼眶都发红:“宁南舒,我要你活着!”
宁南舒被他强硬的态度刺中,笑容更加苦涩:“我连死都要听你的是吗?”
商言澈呼吸一滞,又一次被她的话刺中,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另一只手也覆上宁南舒冰凉充血的手:“你要活着,我们的所有事情都需要你活着才能弄明白。”
商言澈的声音由弱变强,最后甚至是嘶吼出声:“宁南舒!你不准死!”
宁南舒眼角的泪都流的缓慢,声音悲切:“商言澈,我真的累了……”
尾音落下,宁南舒像是从树上坠下的一颗果实,直直下坠。
商言澈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一跃而下。
两人重重地跌落在地面上一早拉起的救生床上。
商言澈勉强存了一丝清明,宁南舒却已经在身心双重打击下昏迷。
他强撑着身子,手臂不自然地垂落,几乎是以脸和半边身子磨蹭着靠近宁南舒。
试探地抚上她脖颈,微弱的脉搏声成了一针强心剂扎进他脆弱的神经里,商言澈喟叹一声,手臂脱臼的钝痛迟了一步缠上他,他痛苦地闷声一声,歪倒在一边。
救护人员将他们从救生垫上转移到担架上,两人一前一后被抬上担架送进医院。
病房。
商言澈稍稍闭了闭眼,试图缓解手臂上的钝痛,却听见池宴的一声惊呼:“医生!为什么她的呼吸这么微弱!”
医生稍作诊断后,冷静命令道:“去急救室,病人求生意识薄弱,赶紧进行抢救!”
商言澈浑身都泛着疼,却还是挣扎着攥紧了旁边护士的手,按住她要包扎的手:“我没事,我没事,我要去看她!拜托你,送我去手术室。”
护士有些为难,却又因为他的执拗妥协,换了轮椅将他送到手术室门口。
手术室门口。
池宴双手交握,坐在一旁长椅上,额间已经起了一层冷汗,原本紧紧扣上的衬衫现在也被他胡乱扯开,他鲜少有这样失态的样子。
商言澈也瞬间慌了神,自己费力单手移动着:“现在什么情况?”
池宴紧握的手放下,看向商言澈的眼神怨恨又气愤:“商言澈,为什么在里面抢救的人不是你?”
商言澈无从回答,池宴猛地起身将他领子拎起,满脸恨色:“我当初就不该让她和你结婚
!在她出狱我就该马上将她带走,也不至于被你糟践成这样!”
商言澈因他要将宁南舒带走的话,也莫名染上了火气:“她是我的老婆,我们之间如何是我们的事,容不到你来插嘴,带走她,你凭什么?以什么身份,一夜情对象?炮友?还是小三!”
池宴手下用劲,将两人之间距离拉近,扬起手,很快一拳就要落在商言澈脸上。
手术室的门却突然打开。
医生一脸急色,手上拿着一张纸,询问道:“谁是患者家属,麻烦签署一下病危通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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