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地毯地下,现在还没有拿走。陈远希走出厨房,只见沈闻川靠在沙发上,眼神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药,满脸心不在焉。他嗤笑一声:“我下了班是浪子,你下了班是情种吗?跟个鳏夫一样。”沈闻川眼神一凛,剜了他一眼。陈远希坐到他身边,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我以为你那‘侄女’跟你住一块,看来应该不是。”提到季暖,沈闻川表情凝结,差点把陈远希轰出去。“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侄女。”
小说详情陈远希急忙叫护士将季暖推进手术室。
看着心电仪一条平整的绿直线,急声道:“快!除颤仪!”
他满头细汗,心中又不禁替季暖悬了起来,看来她真的是快到死亡的临界点了。
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的抢救,季暖的心跳总算是回来了。
重症监护室。
季暖只觉有一座大山压在她胸口一样,她缓缓睁开眼,天花板上的面板灯虽柔和,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刺眼。
“你醒了。”陈远希站在病床旁,目光停在一旁的心电仪上。
季暖张了下嘴,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你心脏骤停,差点就没抢救过来,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陈远希低头看了眼手表,“每隔二十分钟都会有护士来看你,不用担心。”
对于生死,季暖早已不在乎了。
但是这个医生眼中对她的关心让她由衷的感激和感动。
“谢……谢。”她努力地控制着舌头,奋力模样让陈远希这种见惯了生死病痛的医生的于心不忍。
陈远希安抚了她几句便走了出去。
看着病床上那单薄的身子,他只能是摇头叹气。
若是她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恐怕就没有今天幸运了。
今天不用值夜班,陈远希脱下白大褂,开着自己的吉普直接跑到了沈闻川家去。
恨不得把门砸穿的敲门声惹得本就烦躁的沈闻川一阵心塞。
“你来干什么?”沈闻川堵在门口,不满地看着陈远希。
见他没有要让自己进门的意思,陈远希一把抓住沈闻川的肩膀:“你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说着,直接挤了进去,口头上还不忘调侃:“难不成你这个金牌律师打官司输了?”
陈远希看着茶几上的胃药,笑了:“这是摆着玩的还是你真的学会按时吃药了?”
“懒得收拾。”沈闻川关了门,冷不丁的回了句。
一向一丝不苟的沈闻川居然说这种懒话,更让陈远希惊讶了。
沈闻川坐在沙发上,有些凌乱的黑发微卷曲着,一身居家服看起来倒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陈远希瞥了眼一层不染的厨房,走了进去。
“沈闻川,你别告诉我你买这房子六年就从来没做过饭!”
灶台和抽油烟机干干净净,冰箱里也只有两瓶牛奶。
沈闻川没有说话。
从前都是季暖来做饭收拾屋子,他拗不过她,也就默许了。
他将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地毯地下,现在还没有拿走。
陈远希走出厨房,只见沈闻川靠在沙发上,眼神愣愣的看着茶几上的药,满脸心不在焉。
他嗤笑一声:“我下了班是浪子,你下了班是情种吗?跟个鳏夫一样。”
沈闻川眼神一凛,剜了他一眼。
陈远希坐到他身边,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我以为你那‘侄女’跟你住一块,看来应该不是。”
提到季暖,沈闻川表情凝结,差点把陈远希轰出去。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侄女。”
听见他这般咬牙切齿的话,陈远希一头雾水:“怎么回事啊?”
许久,沈闻川目光望向落地窗外漆黑的夜空,淡淡道:“她服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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