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棠脸色阴沉:“叫那个憨子去六道堂和解,就说是误会,可能放得出来。”李茹哭道:“试过了,他不同意。”李耀棠冷哼一声:“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那就逼,逼得他不得不去!”李茹摇头:“没用的,我不敢逼他了,前两天还挨了两巴掌。”“谁打的?”李耀棠大怒。“我的女儿,也是别人敢打的,必须付出代价!”李茹道:“陛下。”李耀棠愣住:“陛下怎么会管这些事?”
小说详情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瞪大双目。
许阳不在意,继续道:“但使云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玉山!”
云城,指的就是云州。
因为魏国公祖籍是云州的。
玉山,则是最靠近边关的一座山!
魏国公瞪大双目:“我粗人,听不太懂,这诗听起来倒是挺有气魄的,不错。”
夏帝也满脸诧异:“这诗听着是不错,比那些文绉绉的人好多了。”
夏帝是马上帝王,读的书不多,对诗词更是没有什么太深刻的研究,所以即便许阳将这首名诗吟诵出来,夏帝和魏国公两人也品不出好坏来。
简单来说,野猪吃不了细糠。
诗是好诗,但可惜人是粗人。
作为鼓励,夏帝咧嘴道:“不错,还能作诗,可以好好培养一番。”
“说起这诗词,咱们鹅湖书院的院长李正乃是一绝,被誉为大夏文坛第一人,你要是感兴趣,下次可以跟他学学。”
许阳道:“不用了,我也没兴趣,就是随便作的。”
魏国公呵呵一笑:“对,学那玩意干嘛,无趣。”
夏帝则摆了摆手道:“还有个事忘记跟你说了,九公主打算见你一面,你得做好准备。”
许阳一愣:“九公主见我干嘛?”
夏帝呵呵一笑:“她的心思,旁人猜不透,你就等着吧。”
许阳噢了一声。
心中估摸着,难道是因为非礼那个事?
夏帝继续道:“最近还有没有想出什么好的计策来,要不要说说?”
许阳摇头:“暂时没有,被榨干了,一滴都没了。”
夏帝倒也没强求,三人又聊了一阵子,许阳这才离开。
回到许家,房间内已经摆好了吃食,都是刘管家准备的。
这突然的殷勤,让许阳倒是不适应了。
不过就在许阳刚动筷子,就听见外面的声音:“阳儿,你在家吗?”
许阳眉头微皱,出门一看,发现是李茹毒妇。
“毒妇,你来干嘛?”
李茹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又挤出笑容来:“呵呵,阳儿,你那两个哥哥是跟你闹着玩呢,没必要放在心上。”
“他们被关在六道堂估计很苦,要不然你去和六道堂的人说一声呗,就说一切是误会,你原谅他们了。”
许阳哦了一声:“你想让他们放人?”
如果自己这个原主都不追究了,六道堂还真有可能放人。
李茹忙点头:“对对,阳儿,娘就是这个意思。”
许阳道:“你只是一个毒妇而已,不是我娘。”
李茹犹如被喂了大粪:“是,我是毒妇,只要你能放了你两个哥哥。”
许阳笑得灿烂:“抱歉,不放。”
“不谅解!”
“不同意和解!”
李茹顿时脸色无比难看:“阳儿,娘求你了。”
许阳骂道:“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睡觉,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玩意了?”
李茹破口大骂:“许阳,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害你tຊ哥哥,当初我就应该打死你,让你活不到这么大。”
“你娘也是个贱人,勾搭你爹,早死是应该的。”
许阳拿起一旁的扫帚,李茹顿时惊叫一声,连忙逃跑。
求许阳放过已经是不可能了,李茹悲愤之下,就只能派出刘管家去将李耀棠再次请来。
等李耀棠一到,已经有些不悦:“茹儿,你真当为父很闲吗?”
李茹哭哭啼啼,跪在李耀棠面前:“父亲,我实在没办法了,他们两还在六道堂里,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那两个,可是您的外孙啊。”
李耀棠脸色阴沉:“叫那个憨子去六道堂和解,就说是误会,可能放得出来。”
李茹哭道:“试过了,他不同意。”
李耀棠冷哼一声:“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那就逼,逼得他不得不去!”
李茹摇头:“没用的,我不敢逼他了,前两天还挨了两巴掌。”
“谁打的?”李耀棠大怒。
“我的女儿,也是别人敢打的,必须付出代价!”
李茹道:“陛下。”
李耀棠愣住:“陛下怎么会管这些事?”
李茹哭泣道:“不知道啊。”
李耀棠神色一沉:“据我对陛下的了解,如果没有人暗中唆使,陛下是不会管别人家事的。”
“估计是有人在陛下面前说了憨子的好话,让陛下以为憨子是好人。”
李茹一惊:“那怎么办?”
李耀棠深吸了一口气:“如今只有我亲自去陛下面前告状,将过错全部推到憨子身上,或许可以让他们放出来。”
李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可以!”
“爹,那您现在就去吗?”
李耀棠道:“事不宜迟,我现在进宫一趟吧。”
“许定忠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晚上,让他来我府上一趟。”
李茹神色一黯:“是。”
……
于是。
李耀棠进宫了。
来到了皇宫内,等了一会儿,他就在乾清宫见到了陛下。
此时的夏帝,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色宫装,金丝银线绣制的凤凰展翅欲飞,天生丽质,肌肤胜雪,白皙如玉中,透着淡淡的红润。
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好奇地望着走进来的李耀棠。
李耀棠躬身拱手:“老臣拜见陛下,拜见九公主。”
一般的臣子都要下跪,可唯有李耀棠有此殊荣。
夏帝有些不悦,因为九公主好不容易来找他,耽搁他们父女聊天了,不由淡淡道:“李爱卿,可有什么事?”
九公主也好奇地望着李耀棠。
李耀棠深吸一口气道:“启禀陛下,老臣有冤!”
夏帝满脸诧异:“冤?冤在哪里?”
李耀棠道:“倒不是我冤,是我那两个外孙啊。”
“他们冤枉啊。”
夏帝不是傻子,立刻就听出来了,皱眉道:“他们怎么冤枉了?”
李耀棠道:“许家有个憨子,陛下应该清楚。”
“可是那憨子,竟然冤枉亲哥,把自己两个亲哥哥送进六道堂了!”
此话一出。
夏帝挑了挑眉,故作不知:“哦?还有这回事?”
李耀棠道:“是啊,我那两个外孙身为哥哥,对许阳一向不错,平日里都是百般照顾。”
“憨子花钱大,两个哥哥不惜把自己的银子给他花,都毫无半句怨言。”
此话一出。
夏帝顿时眉头紧锁!
皇帝是个暴脾气,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那种。
许阳什么情况,他心里不清楚吗?
此刻听见李耀棠竟然在这里一派胡言,顿时使得夏帝被气笑了。
“呵呵,这样啊。”夏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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