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撸起袖子,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只断手,挨个手指试了过去,结果,五只还都不是……刚拿出第二只,准备挨个指头试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弦月一脸懵逼的转过头看着阮糖,“老大,这门……你开的?”阮糖尴尬的憨笑道,“我忘了,我可以破译密码这件事儿了。”弦月:……合着这么半天,你在这儿逗我玩儿呢?我就不信,我拎了一路你都没想起来,这会子倒是想起来了?
小说详情 段立疑惑的看向司沉,
“司爷,您刚刚说什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这就给你安排医生,让他提前到酒店等您。”
“不必了,我好得很。”
段立:真是奇怪,搞不懂,搞不懂。
“对了,最近抑制剂研究的怎么样了?”
段立摇摇头,
“司爷,还是老样子,那边刚刚传来消息,想要提前请一笔款,说是要购置一批实验仪器。”
“给他们,要多少钱都行,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把抑制剂给我研制出来,洛冥他等不了了。”
司沉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目视窗外,段立都看得出神。
司爷看起来冷血又偏执,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对于兄弟、朋友,他一如既往的认真,为了好兄弟,他可以上天入地,为了能找到治好夏洛冥的办法,司爷已经做了很多很多。
当然,这也是段立,铁了心要跟着司沉的原因。
……
阮糖和弦月二人,拎着两只断手招摇过市,终于按照导航找到了那个所谓的灵姬路32号,还真是有指纹锁诶。
“老大,你先让开点儿,我来!”
弦月撸起袖子,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只断手,挨个手指试了过去,结果,五只还都不是……
刚拿出第二只,准备挨个指头试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弦月一脸懵逼的转过头看着阮糖,
“老大,这门……你开的?”
阮糖尴尬的憨笑道,
“我忘了,我可以破译密码这件事儿了。”
弦月:……
合着这么半天,你在这儿逗我玩儿呢?
我就不信,我拎了一路你都没想起来,这会子倒是想起来了?
弦月一把将那个塑料袋扔到屋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嫌弃的撇撇嘴。
阮糖查验完货物,确认和月筑的任务简报上那批东西是一致的,这才打电话给月筑,让他派人来接货。
这一切忙完,已经凌晨4点了。
弦月早就已经坐在地上昏昏欲睡,
“喂,起来!”
“老大,都搬完了吗?我都快困死了。”
阮糖本打算直接回夏国的,因为还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清楚,但看弦月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索性直接给T洲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打了电话,定了房间。
“走吧,带你去睡觉。”
弦月摆摆手,
“老大,我就在这儿睡就行,你让我再眯一会儿。”
阮糖无语,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儿,他们离开那个帮会那么久了,估计那群人的帮主也该回去了,到时候找过来,又是麻烦。
虽然自己能应付他们,但谁闲的没事儿干不好好歇着,非要跟人打架来的?
弦月不像阮糖喜欢钱,但她喜欢一切奢侈的东西。
用她的话来说,
“挣钱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吗?看着贵的东西,我的心情,就一个字,爽。”
阮糖灵机一动,
“唉,那算了,我刚刚定好的五星级酒店,而且还是顶层的套房,没办法,只好退了,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弦月猛地一下清醒,赶忙按住阮糖拨打电话的手,
“老大,别退别退,我去!我刚刚睡懵了,其实我早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觉了,这破地儿,睡的我难受极了。”
阮糖嗤嗤一笑,摇摇头转身,带着弦月离开。
刚到酒店,弦月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知道,她这几天差点儿累劈叉了,不是在给老大之前那些热搜公关,就是跟老大一起出任务。
困,实在是困。
她真的好像当一条死狗……
阮糖洗完澡出来,身上还裹着浴巾,就看见已经睡着并且还扯着呼的弦月。
目光一转,盯上了桌子上一个好看的瓶子,里面装着的液体颜色粉粉嫩嫩的,是她喜欢的颜色。
看来,这酒店还是很有眼力见儿的,送饮料都送到她的心坎儿里去了。
阮糖打开瓶子,也没有闻,就直接仰起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刚喝的时候,味道是甜甜的,但后面,阮糖才反应过来,这后味儿怎么不太对劲儿?
这东西,难道是……
酒?!
完了。
她竟然喝酒了,阮糖看了看床上的弦月,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弦月,对不住了。
很快,意识模糊起来……
阮糖嘴里嘟囔着“哥哥,哥哥,我要找……哥哥”,然后,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独自出了门。
在走廊里晃荡了半天。
“咦,哥哥,你是不是又被关进去了呀?你别怕,你的小仙女这就来救你了。”
说着,阮糖就开始拧自己套房对面那个门的门把手,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门是需要刷门禁的。
“哟,这次还用上了高科技手段?敢把哥哥关起来,当我是吃素的?”
一脚飞起,门从中间劈开……
因为是顶层,所以隔音特别好,而且住在这上面的人非富即贵,所以酒店的工作人员秉持的服务宗旨就是,“不管发生什么动静儿,都不能上去,除非客人呼叫!”
当然,他们对于自己的安保系统,还是很有自信的。
房间里住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司沉。
听见门有动静的第一时间,他就反应过来了,事先等在门口,只要有人进来,他就会第一时间把人抓住。
结果,他没想到,这人不走寻常路,竟然踹门。
这门怎么着也是个实木的,居然被一脚给从中间踹成了两半儿!
司沉往后退了两步,随后,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披头散发从门口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要不是他不信鬼神,估计真的以为是鬼进来了呢。
司沉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一个闪身,过去掐住她的脖子,身子将人死死抵在墙上,声音冰冷,
“说,什么人派你来的?”
阮糖此刻迷迷糊糊,
“哥哥,是我呀,我是你的小仙女……”
听见“小仙女”三个字,司沉紧紧掐着阮糖脖子的手松了松,会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还是,这只是敌人用来迷惑他的手段?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嘤嘤嘤,人家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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