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你命的人!”男人听见这声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怀孕了,酒精作祟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神游呢,“哟,美人儿,是不是怪我刚刚没有好好疼你,所以这会儿拿把小破刀威胁我呢?”说着,顺势他那双脏兮兮的手就要抓到阮糖的手。“手这么不老实?”一刀,双手齐刷刷落地,男人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还挺有分量的。低头一看,竟然是两只横切面整齐的断手,上面还往外渗着血。
小说详情 “什么人?”
女人银铃般的笑声袭来,
“当然,是要你命的人!”
男人听见这声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怀孕了,酒精作祟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神游呢,
“哟,美人儿,是不是怪我刚刚没有好好疼你,所以这会儿拿把小破刀威胁我呢?”
说着,顺势他那双脏兮兮的手就要抓到阮糖的手。
“手这么不老实?”
一刀,双手齐刷刷落地,男人甚至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还挺有分量的。
低头一看,竟然是两只横切面整齐的断手,上面还往外渗着血。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清醒过来,而让他清醒的,不是别的,正是剜心的疼痛感。
“救命啊!来人,快来人!救我!疼死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今晚,我一定要杀了你!”
此人对面的那些人,早就已经呆住了,第一次见这么凶狠的女人。
够辣,够狠!
反应过来,准备上的时候,就听见女人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
“多嘴!”
然后,那人的头也被割下。
鲜血喷涌在众人脸上,
“嘿,还有人想要试试吗?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可以多陪你们玩玩儿。”
那些人哪里还敢上前,纷纷摇头表示不敢。
毕竟,头目都被人杀了,他们这些小喽啰,哪里还成得了气候?
“唉,一个个儿的,挺大的个子,都是怂包,半点用都没有。”
弦月:老大,明明是你太吓人好吗?
不过,那人也真是的,明明一刀就可以让他从此不再痛苦,非要手欠欠儿的想要摸我们老大的手!临死前连个全尸都没有,真是可怜。
“大姐!”
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儿的,腿软的看着阮糖叫了一声。
眼看着女人脸色不好,立马又改口,
“不是不是,说错了,美女!仙女!女菩萨!你可别杀我tຊ们啊,你想要多少钱,只要我们能凑的出来,都给你,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
“钱我不要,但是,我现在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回答,不然,小心我的刀,耍心眼儿的话,估计你们脖子上那颗脑袋,分分钟就会搬家呢!”
三十几个男人,纷纷瞪大双眼,看着面前年纪不大,个子还比自己矮了好半截儿的女孩儿,好家伙!
这姑娘看上去阅历不足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威慑力十足,虽然那张脸他们一眼就看出来是经过易容的,但那双眼睛,是那么的亮眼,说出来的话,让人脊背发凉!
“姑奶奶,您放心,您尽管问,只要我们能回答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是是,说的没错,美女,您问吧!”
阮糖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一脚把刚才断了脑瓜子的那个男人的尸体给踢开,自己坐在了刚才的位置上。
麻蛋,好死不死,亲戚造访,要不然,这个地儿,她才不愿意坐呢。
如今,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哪怕,对面那些个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可她还是要面子的不是?
“嗯,不错,你们还是很有眼色的!”
阮糖拿着自己手里那把匕首把玩着,一会儿拍打拍打自己的掌心,一会儿,又用一种瞄准的姿势,做出投掷的状态。
可把那些人吓坏了。
就在他们还没有尿裤子想要回家找妈妈之前,终于等到面前这位“女罗刹”开了口,
“听说,你们最近抢了一批炸药,现在在什么地方?”
原来是奔着这个来的!
一个人小声儿嘟囔道,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不要接纳那些人,你们非是不听,现在好了,小命儿都在人家手里攥着!”
“你说什么?”
阮糖的耳朵,突然又好使了,那人只是用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结果还是被她一字不落的听到。
“没,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阮糖的刀眼看着已经对准自己的眉心,男人吓坏了,
“我错了,姑奶奶!”
弦月最反感这样出尔反尔的男人,不是说没什么,怎么又突然改口了?
阮糖已经不耐烦,弦月见状,过去一脚踢在男人腿关节弯曲的地方,
“赶紧说,不然,下一脚过去,可就不只是腿了,听说,某个关键部位要是被踢到的话,会哭爹喊娘,满地打滚儿,我还没试过呢,你可以当第一个志愿者吗?”
“乖,不要那么凶嘛,看看我,向我学习,问话就问话,不要动手动脚的,这样不好,不好。”
阮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假装给弦月顺气的动作。
被弦月吓到的男人,此时已经紧紧捂住自己某个重要部位,心想,你们两个,哪儿有一个温柔的?
“都是我们帮主,是他非要和那群人做交易,至于那些人给了他什么好处,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东西被放在我们帮派的秘密基地里面。”
怎么交易,什么好处,阮糖不在意,这东西和自己无关,而且,哪怕是那几个人给了他们帮主天大的财富,就怕他有命挣没命花。
刚刚那个人,就是下场。
罢了,知道东西在哪儿就好了!
“你们帮主在哪儿?”
阮糖一进来就知道,自己刚才杀的那个,一定不会是他们的帮主。
据说这个帮派在T洲很厉害,帮主号称“老疤”,因为他的脸上,有一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外界传言是他年轻的时候,为了跟人争地盘,和人打架打的。
“姑奶奶,帮主去哪儿,我们就不知道了,毕竟,他是帮主,想去哪儿是他的自由,也不会跟我们报备不是?”
阮糖:好有道理。
弦月:好像没有毛病。
“行了,不管他去哪儿了,回来记得告诉他,我弯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欢迎他随时来月读,找我报仇!”
弯月???!!!
听见这个名讳,本来已经稍微缓和了一下下的那些人,小心脏瞬间被这个名字给提了起来。
弯月,不就是那个传说中身法快如影,凡事一刀斩的第一杀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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