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的人望着他心思各异,有的舍不得,有的叹了口气,有的觉得他终于走了,有的人却想,总有一天,他的位置也会是自己的。段崇南看着他皇叔的背影,嘴角慢慢浮起淡淡的笑笑。他皇叔终于走了,站在他身边的沐烟乔早晚是自己的,即使他皇上他说过其他话,但是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一个女人还能斗得过男人吗?虽然他爹是当朝大臣,但又不是当朝皇上,他想做什么他爹又拦不住,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一切尘埃落地,就算他皇叔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小说详情 段沧澜离开的那天,晴空万里,天边无云,众人大早上起来,站在城墙之上,而段沧澜身上穿着的银色的盔甲,翻身上马很是漂亮。
走之前,他转过头。望了望站在城墙之上对他依依不舍的沐烟乔,到底还是舍不得。
他看着那女孩儿站在城墙之上,眼巴巴地望着,她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成亲。”
其实他是想对沐烟乔说,有什么事情只记得去王府里找影卫,他已经留了两个人给沐烟乔,不要让人欺负了。
但是这里面的人太多了,有靖玄帝,有前段时间禁足后出来的程乾皇后,有四皇子,有五皇子,有其他公主,也有大臣们。
他不能说得太详细,否则又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所以他没有明说,他只是看着那女孩儿,到底没再回头了。
他跨身上马,踢了马肚子手拿长枪,带着一众将士往边疆去了。
城楼上的人望着他心思各异,有的舍不得,有的叹了口气,有的觉得他终于走了,有的人却想,总有一天,他的位置也会是自己的。
段崇南看着他皇叔的背影,嘴角慢慢浮起淡淡的笑笑。
他皇叔终于走了,站在他身边的沐烟乔早晚是自己的,即使他皇上他说过其他话,但是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一个女人还能斗得过男人吗?
虽然他爹是当朝大臣,但又不是当朝皇上,他想做什么他爹又拦不住,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一切尘埃落地,就算他皇叔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虽然他已经有了度若娇,但是他的心里心心念念想的还是沐烟乔。
毕竟她父亲权利很大,母家势力很大,她长得好看,脾气好,性格也好,学识渊博,鬼主意又多。
这样的人来到自己身边比待在他皇叔身边强一万倍,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来自己身边,也省得在他皇叔身边浪费人才。
看着段沧澜渐渐走远的背影,沐烟乔收回视线,轻声叹了口气,心里难过。
昨天她还拿着段沧澜递给她的兔子花灯,两个人在河边放花灯,她蹲在那里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祈祷他能早日归来,祈祷他不要受伤,祈祷他不要丢掉性命,也祈祷他早点回来娶自己。
可是今日,眼睁睁地望着那个人渐渐走远的背影,她心里还是难过的。
怎么会不难过呢?无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一辈子,她与他相守的时间都太少了。
上一辈子她那样辜负他,这一辈子老天爷让她回来,她自然是要弥补这个人的。
可是现在她又走了,因为自己突然回来,导致时间线发生了变化,她只能忍受着这样的事情,看着那人渐渐走远,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她要自己保护自己了。
无论是她爹或者是五皇子还是影卫都可能护不住她,她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收集度家与四皇子想要通敌卖国的证据,虽然现在四皇子还没有开始出手,她也可以静观其变,毕竟段崇南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太了解段崇南这个人了。
上一辈子他就是这样,不达目的绝不罢手,为了他的皇位,为了沐家不威胁他的地位,也为了铲除异己,他做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心狠手辣,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开窍,还没有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
靖玄帝望着段沧澜渐渐走远的背影,慢慢收回视线,对其他人道:“现在就回宫去吧,晋王已经走了,各位大臣也该各回各家了,至于乔乔,就先回去等着,明天这时候你入宫,朕找你有些事情要商量,对了,阿北,你也来一趟吧,你已经许久未与朕私下畅谈一番了。这次朕有心想要考究你的功课,但是朕实在太忙了,加上朕最近身体不好,很多事情力不从心,你也跟着你皇婶婶一起来宫里吧。”
段崇北自然是愿意的,他皇叔嘱咐他要照顾好皇婶时,他是个做侄子的自然义不容辞。
现在,他父皇又叫他入宫,他自然也是愿意的。
所以他拱手谢恩:“是,父皇儿子明天一定按时到,至于皇婶婶,需不需要皇侄明天派人去接你?”
沐烟乔还没等拒绝,靖玄帝倒是笑了,心情很好的样子。
“看见你们叔侄关系如此好,朕就放心了,对了,你皇婶婶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学识很是渊博,到时候跟你和你四哥交流交流,帮助你们答疑解惑。
她的学问可是她爹和她爷爷亲自教的,不比你们这些男的差,明个你们一起在御花园等着朕,等朕到时候亲自来找你们,可万万不要忘了。”
四皇子本来想生气的,但是一听他父皇点了自己的名字,没敢吱声,只是答应下来。
而程乾皇后却对他使了个眼色,意味不明。
沐烟乔带着自己家的贴身丫鬟采菊离开皇宫的时候,身后跟着的是晋王府的影位。
这是晋王亲自留给她的,四皇子看见这是一场抿了抿唇,脸色有些不好看。
前去坤宁宫的时候,他一路都在想这件事情。
他是个不安分的,他母后自然也是个不安分的,即使被皇帝警告过,即使前两天被禁足,但是她依然不安分。
他准备去找他母后说道说道,他母后正在宫里等他,见他来了赶紧叫他入大殿,然后让柔佳将门关上了。
“你皇叔离开,你是否有办法将她弄到手?这是千载难逢的一次好机会,你皇叔好不容易离开了,你一定要把握住,千万别让母后失望了。”
段崇南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笑着对他母后道:“母后,你放心好了,皇叔都已经离开皇城了,你又在怕什么呢?到时候别说沐烟乔,就是我想要得到任何,我皇叔也阻拦不住的,况且沐大人能怎么样呢?沐大人只是个臣子,他需要听我父皇的,我父皇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到时候我就说是我父皇亲自批准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我父皇即使不松口,但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还能将一个把人用过的女人再塞给自己的兄弟吗?他不怕我皇叔逼宫吗?他最害怕的就是皇权和军权相悖。
而军权是皇爷爷留在我皇叔手中的,我父皇就算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反目成仇,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
然而这僵局需要我们去打破,既如此,不如我们帮他一把,让他自己兄弟决裂,也好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
他每一天在位置上,到底有多少人忌惮他的位置,惦记着他的皇位?”
程乾皇后是个脑子不清醒的,听见自己儿子这样讲,她一脸笑意,点点头道:“也是,既如此,那就按我儿子说的去做吧,母后一直都相信你,上一次要不是杀出一个度若娇,也许也许一开始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但是没关系,现在度若娇也是为我所用了,工部尚书也是站在我们这边儿的,我们也不需要再忌惮任何人了,你皇叔是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但是他现在离开了,谁也管不住我们,所以放心大胆地去干吧,等到时候出了事儿自有母后给你兜着。
母后早就看不惯他得意扬扬的样子了,现在他的女人若是成了你的,你皇叔就算再怎么样,不也得忌惮着皇权,什么事情都不敢做吗?所以不需要在意他,到时候大不了将他抓住牢里,你父皇怕伤了亲兄弟的心,我是不怕,我又不是他的亲姐姐或者是亲哥哥,我想做什么,没有人能拦得住我。
所以儿子,别在意那么多了,你皇叔马上就要出关了,到时候这天下都任由你驰骋,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了,所以儿子,没有什么是人离开所做不了的,如果有,那只能说明我们的能力不足,而你是所有皇子里最有竞争力的,就是你五弟,但是他又能怎么样呢?他还不是一个妃子的孩子,还是得听你的。
所以你不用去抢,你父皇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总有一天是要出问题的,所以母后一直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儿的,知道吗?”
段崇南得意扬扬,笑得有些猖狂。
沐烟乔想得不错,段崇南到头来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她从宫中出来立马回了沐家,跟她爹还有影卫以及贴身宫女商量这件事情。
“晋王离京不单单只是皇权忌惮的问题,还有可能是有人撺掇,王爷的身手我们自然是信任的,但是也得防着小人从中作梗,段崇南和他母后是一丘之貉,一定会在王爷走之后开始搞幺蛾子,我们得提前计划好,对了,派人去外面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记得细细打听,多打听一些,千万不要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她突然回来指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其中一定有阴谋,至于阴谋如何,还需要有人去查。”
影一道:“王妃放心,我已经派人出去了,我家王爷我已经通知到了,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定能事半功倍,至于四皇子殿下,他想做什么事情也得看我们答不答应,他以为我们影卫都是草包,却不知道从一开始我们就防着他们,所以王妃不用太担忧了,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能处理好。
而王爷那边影三,影四以及一众影卫,也能保护他周全我,们总跟着王爷走南闯北,这些事情比王妃了解,绝对不会让王爷受到伤害的。”
沐烟乔看着他斩钉截铁的样子道:“我信任你们,但是也要防止小人作祟,我们不知道军中到底是否有段崇南的人,也不知道是否有程乾皇后的人,更不知道是否有工部尚书的人,他们三个是一丘之貉,能混到一起去绝对都不是善茬子,所以以防万一,还是对的,总不可能危险到跟前儿了才想起来管。”
影一:“放心,我会快马加鞭,让人飞鸽传书传到王爷营帐地,我们有暗哨一定保护王爷周全。”
沐烟乔点点头道:“段崇南这次到底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皇上突然让我进宫,我也不知道干什么,所以我进宫之后得联系好五殿下,明天你们两个跟我进去采菊也跟着一起,不要留在府里了,至于我爹娘他们两个,自有他人保护,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段崇南想要抓沐家的人,也得找好理由,总不可能王爷一走他就开始对付沐家的人。
沐家与他又没有任何嫌隙,除非抓住我们家任何什么把柄,但是我们家有什么把柄可抓,我们家一代功臣,战场之上还有许多人在守护打仗,他若非说通敌卖国,请拿出证据来,否则的话,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胡说八道的。
至于工部尚书,他一开始确实是想把度若娇嫁给别人,但是度若娇可不是简单的小角色,她能跟回来之后,跟四皇子殿下在一起也有她的道理,毕竟四皇子殿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而工部尚书早年老奸巨猾,总是拿他和礼部尚书比,礼部尚书与他有什么嫌隙我是不知道,但是看我爹与礼部尚书关系那么好,与他关系不好,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是个什么好人,我爹在朝中人缘那样好,谁基本上都能说得上来话,与谁都有结交。
虽然两派战队各有不同,为了皇权各自纷争,但是大家毕竟没什么仇,自然不会去怨对方,可是工部尚书却好像是小人之心,睚眦必报,什么仇都记在心里,非要找个关键时刻抖了出来,然后与人家发生争执。
礼部尚书不是那种喜欢发脾气的人,他总是与人为善,所以我怀疑工部尚书可能是一早就打算好了,想要搞点事情的,只是没人发现罢了,他总是用这种方式去掩盖自己的性格,说白了就不是什么好人,与其让他先下手为强,倒不如我们先将他一军,让他自乱阵脚,到时候四皇子那边也乱了套了,程乾皇后指定不会甘心的,她抓不到沐家把柄,他们就会联系外族。
毕竟靖玄帝与自己兄弟交好,很有可能在未来会将皇位交给晋王,所以他不得不疯。”
听了这话,屋子里的人沉默下来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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