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宜看只少了一个小小角的吐司,细眉紧拧着,手腕又抬了抬。“热量太高了,你自己吃。”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拿起叉子开始搅拌沙拉。她早餐是香煎三文鱼配酸奶酱,加了蜂蜜的牛奶,还有甜点。反观男人的,只有一盘沙拉和几根牛肋条,碳水少得可怜。她咬了一大口裹满冰淇凌的吐司,单手托腮细细嚼着。趁男人不注意,快速往他盘子里夹了一块酸奶三文鱼。沈霁淮手持刀叉,挑眉看着笑得乖纯的小人儿,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将那块白乎乎的三文鱼吃掉。
小说详情 不到三分钟,沈霁淮失去了八千万。
刚刚还像只小考拉挂在他身上不愿意下去的少女,在他转完帐的那一刻,麻溜儿地滑下去。
站在他面前,雪白纤细的小臂竖在胸前,手肘往下一压,欢呼道:
“呜呼,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三分钟,让男人为我花八千万!”
沈霁淮轻啧了一声,
“都和谁学的?”
什么乱七八糟地都说。
少女双手背在身后,精致小巧的下巴微抬,傲娇道:
“杳杳哦,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和苏菲一起插花迎接Ann了哦!”
话落,小人儿像阵风似的刮走了,只留下淡淡幽香萦绕周身。
和往常一样,他习惯在早餐前给自己做一杯手磨咖啡。
结果打开壁柜,存储咖啡豆的罐子空空如也。
明明是昨天刚开的封,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他偏头看了眼咖啡机,干净锃亮。
“先生,早餐好了,小姐想让您陪她去楼上的花园里面吃,吃完饭陪她摘花瓣,说要去陪一个朋友做曲奇饼干。”
苏菲的声音打断他的疑惑。
“今天谁做了咖啡吗?”
苏菲心一咯噔,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啊没有,我看着潮了,就自作主张扔了。”
若说刚刚是怀疑,那么现在沈霁淮几乎确认了。
在泡那杯咖啡之前,小混蛋肯定先试着做了手磨,把他的豆子都糟蹋没了。
他没有为难苏菲,不再追问,抬脚去了空中花园。
少女单手托腮坐在铺着白色蕾丝桌布的圆石桌前,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戳着细口瓶里的百合。
听到他的脚步声,偏过头冲他笑得灿烂,挥了挥手,雀跃道:
“哥哥你快来尝一下三文鱼蘸酸奶!”
小混蛋,每次做了坏事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一个人恨得牙痒痒。
现在要怪她糟蹋了他的咖啡,只怕她会扮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他小气。
算了。
他压下暂时没有咖啡喝的愠怒。
刚坐下,面前便被推了一盘奶香四溢的面包丁。
少女用叉子叉起一小块,举在他唇边,催促道:
“还有这个,苏菲新做的黄油冰淇凌舒芙蕾,超级好吃哦,你快尝尝!”
他看着将融未融的冰激凌和吐司上面的那层焦糖,好像看到了一大堆肥肉在追着他跑。
但介于是小家伙亲手喂的,他还是象征性地咬了一小点。
“你吃大口嘛哥哥!”
周颂宜看只少了一个小小角的吐司,细眉紧拧着,手腕又抬了抬。
“热量太高了,你自己吃。”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拿起叉子开始搅拌沙拉。
她早餐是香煎三文鱼配酸奶酱,加了蜂蜜的牛奶,还有甜点。
反观男人的,只有一盘沙拉和几根牛肋条,碳水少得可怜。
她咬了一大口裹满冰淇凌的吐司,单手托腮细细嚼着。
趁男人不注意,快速往他盘子里夹了一块酸奶三文鱼。
沈霁淮手持刀叉,挑眉看着笑得乖纯的小人儿,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将那块白乎乎的三文鱼吃掉。
出乎意料,居然还不错?
“好吃吧,都说了不是黑暗料理啦!”
Ann昨晚十点落地,吃了褪黑素后一夜好眠。
今天一早画了个摇曳生姿的妆容,将头发卷成大卷,梳得蓬松披在肩上。
涂好口红后,又去衣帽间挑了套女人味儿十足的套装,黑色真丝衬衫,卡其色包臀一步裙,渔网袜高跟鞋。
打好脖子上的蝴蝶结后,她拿出一个防尘袋,潋滟目光几经流转,红唇微扬。
上午九点,她一手拎着爱马仕,一手拎着防尘袋,打车前往缦合北京。
一路畅通无阻直达空中四合院。
现在精致优雅独特的院中,只觉这栋云顶天宫的奢华程度,比纽约中央公园的云端豪宅奢更甚。
将传统的四合院建筑风格和现代建筑元素完美融合,可以于高处俯瞰整个北京的浪漫与繁华。
“安秘书,小姐和先生在花园里面摘花,您跟我来。”
苏菲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微微颔首,跟着她一同前往室内电梯。
叮——
电梯门打开,花香混着果香扑鼻而来。
与天相接的空中花园里种满了绸缎粉月牙白的芍药,粉中带雪的海棠,洁白无瑕的茉莉。
花丛深处,一黑一粉两道身影被浅金色的光笼罩着。
少女挂在男人腰上,纤细雪白的腿在男人身侧一晃一晃,手臂高举去够枝头的花儿。
男人一袭黑色真丝居家服,单臂托着少女的臀,另一只空着的手拿了个盒子,去接少女摘下来的花瓣。
画面温柔和谐,男人丝毫没有工作里的凌厉漠然,被揉头发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着。
沈霁淮很爱Serena,但他不会承认,他头脑中那根名为背德的弦时刻紧绷着。
承认爱上一手养大的小姑娘,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
Serena感情懵懂,根本分不清两人之间是爱情还是亲情。
所以她根本不在乎两人之间举止有多亲密越界,如果能拿下沈霁淮,她也不会阻止。
只要他那根弦一直绷着,就不会彻底越界。
“我明天要和棠月姐姐一起做曲奇,里面要放花瓣,后天要和杳杳去逛街,总之我很忙哦~”
说话间,又是一朵海棠从枝头落下。
沈霁淮看着大半盒的花瓣,刚想说够了,苏菲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耳中。
“先生,小姐,安秘书来了。”
两人齐齐回过头看向花园入口处,一个欣喜雀跃,一个沉冷漠然。
“Ann!”
周颂宜激动地唤了声女人的名字,想从男人身上下去时,腰被一只铁臂牢牢禁锢着,怎么都滑不下去。
“怎么,有了老师就立刻把哥哥甩在身后了?”
磁沉温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周颂宜笑嘻嘻地揉他脑袋:
“没有啦,我还是最爱哥哥了,快放我下来嘛!”
男人恍若未闻,抱着她往入口处走去。
她一直扭头冲着风情万种的女人笑得灿烂,Ann也一直笑得温柔。
沈霁淮淡漠的眸光轻飘飘落在女人身上,不声不响警告她老实点。
在华尔街混了这么多年,安蓝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的目光。
“daddy,放我下去嘛!”
身上的小家伙挣扎着滑下去,一溜烟儿跑到了女人跟前,软乎乎的问:
“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安蓝温柔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拉开防尘袋,取出一件黑色私人订制的枪驳领西装。
“不是哦,这是先生的衣服。”
说着,她将目光移到男人身上,柔声道:
“谢谢沈先生那晚的帮助,衣服已经干洗过了。”
周颂宜是感情迟钝,但不是傻子,Ann一脸娇羞地看着daddy。
那晚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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