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身亡。”听闻此话,萧乐汐神色并无意外,她坐在书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问:“还有何别的?”“这谢莞棠乃是扬州青云观的女道士,说是无父无母,幼在道观里长大。”亲卫将谢莞棠的身世一一道来。萧乐汐神色镇定,缓缓听着,这点跟祝逸洲的说辞倒是一致。“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问及这个。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她与祝公子……”
小说详情 “只是她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身亡。”
听闻此话,萧乐汐神色并无意外,她坐在书桌前,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淡声问:“还有何别的?”
“这谢莞棠乃是扬州青云观的女道士,说是无父无母,幼在道观里长大。”
亲卫将谢莞棠的身世一一道来。
萧乐汐神色镇定,缓缓听着,这点跟祝逸洲的说辞倒是一致。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问及这个。
亲卫的脸色一顿,迟疑着开口:“还有便是,她与祝公子……”
提及祝逸洲,萧乐汐的眸色微凝,了然询问:“她是当初跟祝逸洲定婚的那人?”
“公主怎么会知晓?”
亲卫神色诧异。
萧乐汐神色间的怒火倒是消了几分,看来祝逸洲跟她倒是没有说谎。
她指尖在桌面敲打几下,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半晌,似是忽地想起什么来,萧乐汐沉声问:“这谢莞棠是怎么死的?”
“回殿下,她是被山匪流寇围杀身亡的,听闻……”
亲卫支吾了下,试探看了萧乐汐的脸色,最终还是开口说,“听闻她当时是为了救祝公子才会被数剑穿心。”
端着茶杯的手动作顿住。
萧乐汐的眸色微紧,祝逸洲神色中的落寞猝然映入她的脑海。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为何他会对这个谢莞棠念念不忘。
救命之恩。
他是该难以忘怀的。
萧乐汐神色缓和了不少,思忖过后开口:“既是如此,那本宫是该赏赐她的,她是孤儿,那便给她自幼长大的青云观添点香火,重金修缮一番吧。”
“是。”
亲卫当即领命而去。
……
屋内地砖冰冷。
那块牌位已经被萧乐汐下令带走。
祝逸洲静静跪着,膝盖传来钻心的痛楚,他眉头微蹙起。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萧乐汐的声音冷声自后方传来:“起来吧。”
祝逸洲神色一怔,他不明白她为何去而复返,听她的声音甚至都没了怒气。
“少爷,我扶您。”
石安倒是反应快,听见这话立马跑上前来将祝逸洲搀扶起来。
双腿已经跪得没了知觉。
祝逸洲起身之际,未能站稳,石安没能扶住,他整个人往前扑去。
萧乐汐却抬手将他稳稳接住。
下一刻。
祝逸洲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萧乐汐搀扶了起来。
“石安,你下去吧。”
萧乐汐随口说完,便亲自扶着祝逸洲往榻间走去。
石安没敢多留,很快退下,将房门紧闭。
祝逸洲却是心头一震,生出了几分烦闷,面上未能显露分毫,他低头道:“公主不生气了吗?”
“本宫已经查到了。”
萧乐汐将他轻柔放在了榻上。
祝逸洲心跟着一紧,“公主查到了什么?”
“本宫知道,那谢莞棠是为了救你才身亡,你祭奠她也算是有情有义,理所应当。”
听闻此话,祝逸洲的神色一愣。
良久,他低下头去:“是。”
“但你如今毕竟是本宫的人,心里不该再有其他女子,即便是死人也不行。”
萧乐汐的话音一转,带了几分强势告诉他,“本宫已经让人给谢莞棠自幼长大的道观去了赏赐,此后,你不必再有任何挂心。”
“是。”
祝逸洲依旧是淡淡点头。
旋即,萧乐汐的气息却扑面而来,她扶着他的肩膀压下,将他放倒在榻上。
四目相对。
他看见了她眸中升起的欲念火光。
“逸洲,这么多日,你的伤应当已经无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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