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歌将窗户全部关好,径自沐浴后,便歇下了。翌日一早,姜璃歌一出寝殿,就瞧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她没有理会,转身准备去用膳,却被身后的人叫住。“璃歌,你手怎么了?”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墨砚修瞧见她手背上红肿了一大片,眉头不禁蹙了蹙。“受了点伤,无碍。”墨砚修突然想起昨日敬茶时的场景。他抬手,扯过她的衣袖。他细细打量着,那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都有些化脓了。
小说详情 夜幕降临,姜璃歌看见侧院的寝殿烛火还未熄,木门虚掩着。
屋内弥漫着浓郁的熏香,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投下模糊而柔和的光影。
她走近了些,瞧着屋内墨砚修正在替慕沁上药。
他手上的动作是那样的温柔,仿佛面对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砚修,这会不会留疤啊……”
墨砚修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慕沁的额头:“沁儿,我府里用的金疮药都是宫里御赐的,你的手这样好看,又会伺候人,我怎会舍得让它会留疤呢。”
慕沁红着脸娇嗔了一句:“砚修,我们共饮合卺酒吧。”
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
随后,墨砚修将慕沁抱至榻边。
烛影摇曳,他轻抚她鬓边青丝,眼眸深邃似夜。
“砚修,我手上受着伤,你可要温柔些……”
话音未落,墨砚修俯身而下,唇瓣轻贴她的唇,如羽毛般掠过,温柔而炽热。
“好,你乖一点,我会轻点要你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留下两人的呼吸交织,情意绵绵。
姜璃歌再一次落荒而逃。
回到空荡荡的寝殿中,她觉得今夜格外冷,身体冷,心上更冷。
透过窗纱,月光倾泻而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
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泛着红色,上面已经有几个小水泡了。
当时被茶水烫到时,墨砚修眼里全是慕沁,根本没有发现,明明是她伤的更重。
姜璃歌将窗户全部关好,径自沐浴后,便歇下了。
翌日一早,姜璃歌一出寝殿,就瞧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没有理会,转身准备去用膳,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璃歌,你手怎么了?”
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墨砚修瞧见她手背上红肿了一大片,眉头不禁蹙了蹙。
“受了点伤,无碍。”
墨砚修突然想起昨日敬茶时的场景。
他抬手,扯过她的衣袖。
他细细打量着,那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都有些化脓了。
墨砚修眼神冷执淡漠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怎么不上药?”
姜璃歌不着痕迹地将手抽离:“小伤,无需用药。”
“你先去用膳吧,一会儿我会让小厮给你送金疮药。”
一提到金创药,姜璃歌脑海里就涌现出昨夜他替慕沁上药时的场景。
随即,她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冰霜:“几日便会好,你不必操心。”
墨砚修看着姜璃歌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不太舒服。
从前,她日日笑脸相迎,只需自己一点点关怀,就能让她欢欣雀跃许久。
现如今,怎么好像变了。
用完早膳后,姜璃歌正在殿中抚琴。
“璃歌姐姐,过几日便是太后寿辰了,你准备表演什么才艺?”
还未等姜璃歌开口,身边的丫鬟已经抢先一步道:“我们家夫人琴艺精湛,当然是要弹奏一首好曲……”
“璃歌姐姐,我准备在太后寿辰上表演剑术,听说你父亲从前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想必你也剑术了得,可否陪我练练剑。”
她确实从小习剑,可是自从父亲死后,她再没有碰过剑。
姜璃歌面无表情开口:“慕沁,我手受伤了,怕是不能陪你练剑。”
这时,慕沁突然瞥见纱帘外的身影,立刻放柔了嗓音:“璃歌姐姐,我只是想找你练练剑而已,你何故这么凶?”
姜璃歌抬眸,嗓音格外冷冽,像是能冻死人的冰窖一般:“来人,将慕沁带出去。”
“沁儿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咄咄逼人?”
墨砚修突然出现在殿外,姜璃歌的神色淡漠入水:“请你让她无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墨砚修搂住身侧娇滴滴的美人,转过身去:“沁儿,你想练剑找我便是,何苦来她这儿找不痛快。”
“墨砚修!”
他听见身后姜璃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
姜璃歌从桌案下方的柜屉里取出一张纸,递至墨砚修面前:“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墨砚修只觉得那纸上的“和离书”几个大字格外刺眼,一把夺了过来。
“璃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闹了。”
随后,他搂着慕沁便离开了。
姜璃歌继续抚着琴,她弹奏得如痴如醉,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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