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亭廊高大的壁柱,她眼角低垂,失落感包裹着她,越裹越紧裹得她透不过气来且无力挣脱。路过后院时,姜璃歌看了眼那颗开满了花的丹桂树。她猛然想起,那一日,墨砚修在府上遭遇刺杀。眼见着锋利的剑刃就要刺进他的胸膛,她屏住呼吸,整个人被无限的恐惧感包裹,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她竟鼓起勇气跑去为他挡剑。利刃穿过肩膀,她倒在他的怀中,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冒出层层汗珠。
小说详情 地牢中昏暗潮湿,空气里似乎都能氤氲出水汽来,原本温润的月光在这里也变成了惨白而冰冷的幽光。
姜璃歌透过墙上摇曳的烛火,看向不远处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砚修,你这两日都没过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慕沁的嗓音娇柔的像要滴出水来,她仰着头在墨砚修的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墨砚修的手揽着她的腰,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垂下,任由她的唇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
“别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他捏了捏穆沁的脸,眼眸里满是宠溺。
“砚修,我希望你多陪陪我……”
慕沁的声音娇娇软软,凑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撩拨得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那我日日都来宠幸你可好。”
墨砚修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慕沁呻吟了一声,继续娇滴滴道:“我想让你放我出去,纳我为妾。”
墨砚修闻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翼:“你不是说,不在乎名分吗?”
“你可是当朝首辅,连皇帝见了你都礼让三分的大人物,总不能只娶妻不纳妾吧?”
她格外主动地迎合着身上的男子。
墨砚修轻声哄道:“好好好,都依你。”
下一秒,慕沁看见了墙角处的一道身影,唇角立刻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砚修,你说说,是我更会伺候,还是你夫人更会伺候。”
墨砚修想也没想:“自然是你,她可不会像你这般勾人。”
接下来,萦在耳边的呻吟声,让姜璃歌听着直犯恶心。
她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心头涌起一股淡淡的悲伤,眼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平静。
扶着亭廊高大的壁柱,她眼角低垂,失落感包裹着她,越裹越紧裹得她透不过气来且无力挣脱。
路过后院时,姜璃歌看了眼那颗开满了花的丹桂树。
她猛然想起,那一日,墨砚修在府上遭遇刺杀。
眼见着锋利的剑刃就要刺进他的胸膛,她屏住呼吸,整个人被无限的恐惧感包裹,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她竟鼓起勇气跑去为他挡剑。
利刃穿过肩膀,她倒在他的怀中,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冒出层层汗珠。
她听见耳边墨砚修焦急地唤她名字:“璃歌,你醒醒,璃歌,你再坚持一下,郎中马上就来了!”
伤口处浸透了血迹,随着每次呼吸,一阵阵的剧痛席卷而来。
她到现在,依旧清晰地记得那番让人生不如死的痛意。
之后,墨砚修竟破天荒地照顾了她两天,还问她想要什么礼物。
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男子,就同他说,想要在院子里种一颗丹桂树,给他酿他最爱喝的桂花酿。
墨砚修并未多想,便答应了。
待到秋日,丹桂树上开满了花,芳香宜人。
她亲自去采摘了好些桂花,酿成了酒。
递至他面前,瞧着他一口饮完时,姜璃歌心中很是开心,仰着头问他味道如何。
墨砚修只垂眸,对上她小鹿般灵动的眼睛。
那眸中的期待,让人难以忽视,可墨砚修只是淡淡开口:“一般。”
姜璃歌无所谓,只要他愿意喝,那便足够。
可她怎么也未曾想到,当日那个刺杀他未果,被他囚禁在府里地牢中的慕沁。
如今,竟成为了他的心头宠。
姜璃歌的眸光揉成碎影,白色的纱裙隐隐绰绰,照着清冷的光晕,孑然独立于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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