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澈往后一靠,以一种傲睨的姿态注视这对新人,“不错,祝锦说得对,酥酥,你来决定。如果你愿意跟随祝锦离开,孤绝不会阻拦你。”云雪酥抬起眼眸,与君玄澈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似乎能够感受到他已经洞察一切。甚至明白她一直以来都致力于报仇,因此对于是否会跟随他回宫,他有着十足的把握。因为只有借助他的权势,她才能完成许多事情。当云雪酥偷偷递给他纸条时,他便已经猜到了她的计划。
小说详情 云雪酥眼神平静无波,缓缓开口说道:“奴婢曾说过,会永远把殿下视为最重要的人……”
她顿了一下,“会……”
君玄澈紧紧盯着她,嘴角微微抽动,追问道:“会怎样?酥酥,继续说。”
云雪酥语气平淡地回答道:“奴婢说会永远爱----殿下。”
她的表情像是在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这让君玄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悦和失落感。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宫女而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从容,甚至期待她能够热情洋溢地向他表达爱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淡。
漆黑深邃的眼眸如同世间最锐利的钩子,试图抓住她的心弦。
新月如眉,春桃拂脸。
眸亮清冷,鬓耸堪观。
华丽的金色桂冠和鲜艳的红色喜服,勾勒出她修长的脖颈和晶莹如玉的优美锁骨。
他凝视美人过于入神,以至于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揽入怀中,猛猛的吻她,感受她的柔软。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殿下,雪酥有选择的权利,您不该用曾经的一些话逼迫她回到您身边。”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君玄澈的心头。
祝锦坚信这些话一定是云雪酥迫不得已的妥协之词,他能感觉到她心中有事,还不知具体是什么。
君玄澈往后一靠,以一种傲睨的姿态注视这对新人,“不错,祝锦说得对,酥酥,你来决定。如果你愿意跟随祝锦离开,孤绝不会阻拦你。”
云雪酥抬起眼眸,与君玄澈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似乎能够感受到他已经洞察一切。
甚至明白她一直以来都致力于报仇,因此对于是否会跟随他回宫,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因为只有借助他的权势,她才能完成许多事情。
当云雪酥偷偷递给他纸条时,他便已经猜到了她的计划。
与此同时,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耻和悲哀。
他竟然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来迫使她屈服,而这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云雪酥轻轻抚摸祝锦的手,真诚地道歉:“阿锦,对不起,我必须跟随殿下回宫。”
祝锦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君玄澈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两人难解难分、紧紧相握的双手,胸膛里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升腾而起,仿佛他真的成了那个横刀夺爱之人。
冷冽道:“酥酥,你还没有把话说完。你跟孤回宫,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云雪酥心领神会,明白了君玄澈的意图,他是想让她彻底断绝与祝锦之间的关系。
将手从祝锦的手中挣脱出来,冷漠道:“郡王,抱歉,我必须跟殿下回宫,留在殿下身边全心全意地侍奉他,成为……成为他的女人!”
她故意说完最后半句,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眼君玄澈,发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她的回答感到满意。
这意味着他真的喜欢她,希望她能成为他的女人。
“雪酥,不必说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明白你并不情愿,没关系,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并默默地支持你。”
祝锦强颜欢笑,脸色早已气得苍白如纸。
马车停在了行宫门口,祝锦先下去,君玄澈再下去,云雪酥下的时候,眼前出现两只手朝她伸出。
又是一道选择题?
云雪酥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放在君玄澈宽大的手掌上。
刹那间,她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一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瞬间跌入了他温暖而坚实的怀抱。
君玄澈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行宫走去。
此刻,地上的宫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跳跃的精灵。
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咯吱咯吱声,如同奏响一曲冬日的交响乐。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斓月殿。
宫人们立刻恭敬地迎上前,“殿下,是否现在就用晚膳?”
君玄澈微微点头,沉声道:“上吧,另外再烫几壶女儿红。”
斓月殿的主殿内,殿门敞开着,皎洁的月光透过门缝洒进屋内,宛如银纱般柔和。
鎏金炉火旁,君玄澈轻轻地将云雪酥放在柔软的蒲团垫上。
随后,高声呼喊:“来人,端一盆热水过来。”
很快,宫人便端来了一只精美的白釉瓷盆,热气腾腾的水汽升腾而起。
云雪酥熟练地挽起君玄澈的衣袖,准备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手。
当她的小手刚刚触碰到水面时,却被君玄澈紧紧地抓住。
他用力地揉搓着她的小手,眼中透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她:“该洗干净的是你。”
对于君玄澈的霸道行为,祝锦早已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毕竟,摸都摸了,反正痛苦的是在乎的那人。
三人用膳,两个人伺候他,君玄澈和祝锦的感情从小就好,此时喝的极为开怀。
云雪酥负责烫酒,还在鎏金炉上烤了年糕、栗子、花生。
从前在家时,冬日里,她很喜欢和弟弟妹妹这样围着炉火烤东西吃。
夹了块刚烤好的糖年糕,轻咬一角,黛眉一挑入鬓角,笑的宛若能融化殿外的冰雪,旁边两个男人手中的酒杯顿住,不由自主的凝视她。
他们初相识的云雪酥是严肃的,疏离的,不苟言笑的。
即便媚惑起君玄澈来,妩媚中也极为清冷。
竟没想到她此时能因为吃着糖年糕而笑的甜如蜜糖,这是毫无掩饰,发自内心的笑靥。
同时他们想到,或许她本身就是如此,只不过被突如其来的家破人亡害的失去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才会如今变得沉重。
云雪酥回头,见二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略有些尴尬的摸嘴角,年糕糖粉粘在脸上了?不然他们的眼神怎么如此奇怪。
君玄澈凑过来,拉开她的手,大拇指腹轻轻的在她唇角抚去白白的糖粉,一股玉兰花的香气让他迷醉,情不自禁在她唇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祝锦猛猛的喝了一杯酒,将酒盏磕在桌上,太拿他不当外人了。
若不是雪酥选了君玄澈,此时,他一定会拼命拉开他,狠狠给他几拳头,然后二人在地上厮打。
云雪酥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亲得脸颊绯红,更显得夭桃浓李,潋潋初弄月。
“酥酥,这东西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君玄澈满脸狐疑地盯着云雪tຊ酥手中剩下的半块糖年糕,好奇地问道。
云雪酥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轻声回答道:“非常好吃,殿下要是想尝试一下,奴婢可以再烤一块。”
君玄澈摇了摇头,指着那半块糖年糕说:“不必了,这半块就够了,你喂给孤尝尝吧。”
云雪酥娇羞地将那半块糖年糕送到了他嘴边,用娇柔的声音说道:“这是奴婢已经吃过的……”
君玄澈温柔地哄道:“孤不嫌弃你,啊……”
云雪酥害羞地把半块糖年糕喂进他口中,送最后一角时被咬住手指。
“殿下.....”
妩媚的眼睛凝视着他,眼中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流露出一种含羞带怯、娇艳欲滴的姿态。
此时,坐在一旁的祝锦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拿起桌上的酒壶,大口大口地灌下,一口气将整壶酒喝完后,站起身来,“殿下,臣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休息了。”
说完,他便快步离去。
君玄澈将身体前倾,靠近云雪酥。
她下意识地向后躲避,纤细的腰肢如同柔软的杨柳一般。
君玄澈伸出修长的手臂环绕住她的后背,用力将她拉回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酥酥,再笑一下给孤看看。”
他想让她的脸上永远有那样恣意开怀的甜笑。
她抿着唇,似乎忘记了如何笑,定定凝视他。
君玄澈将她头上的金色桂冠取掉,扔到一边,揶揄道:“没出息,这有什么的?如此低廉,就把你骗转了?”
这身上红色的喜服也实在是碍眼,脱,脱,脱。
修长手指剥她的衣领,云雪酥抓住他手,娇声道:“殿下,奴婢冷.....”
哦,这里是不行,风大还暴露。
君玄澈抱起她往内殿走去,里面的炭火烧得很旺,宛若在春天。
将她放在香几台上,两手撑在两边,将她困于其中。
玩味道:“酥酥,孤很不开心,知道为什么吗?”
“殿下为何不悦?” 她明知故问。
君玄澈冷鸷道:“你说不上来,亦或者说错了,孤就脱你一件衣裳,这件外裳不算。”
云雪酥撅红唇,撒娇道:“外裳为何不算?”
“孤说不算就是不算。”
他霸道的脱了红色夹棉喜服缀珍珠小斗篷,又脱了夹棉外裳,里面是一件薄的红色锦缎絷衣,已经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让孤看看酥酥有几次说错的机会。”
拉起红色衣领往里看,云雪酥抱紧双臂,“殿下怎知奴婢一定会答错?殿下出题吧。”
“孤共有两件事不悦,你说哪两件?”
云雪酥猜想一件是她和祝锦拉手,另一件是什么?
“答不上来?那就接受惩罚。”
转身到她身侧间,闻到属于她特殊的,勾人心魄的体香,不知是不是刚才喝的酒上头,有些发晕。
“奴婢知道,不该和锦郡王拉手。”
“不对!”
他已经实施计划,云雪酥躲闪娇嫃道:“明明是对的,怎么不对?”
“这是第二件孤不悦的事,你没有回答第一件,所以全盘皆输。”
他已经不想玩什么游戏,只想马上,快点,立即,与她......
微凉落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这吻,极为不克制,霸道又凶猛。
“酥酥,你及笄那日,本该就.....孤第一不悦是,你不该不信孤,以为孤会舍弃你。”
云雪酥的肩颈处疼痛的厉害......
他的眼睛像是飘起了万千火焰,明亮又热烈,
“酥酥,除了拉手,他还碰你了吗?”
口吻极其诱导,
云雪酥轻轻呼着气,假装说:“还.....”
真的还被碰过其他地方?君玄澈不淡定了,将人拥入怀中,慢慢摩挲着,轻声笑问:“还有哪儿?”
云雪酥看他吃醋实在心里痛快极了,前几日的迷茫和压抑在此刻全然瓦解,身心轻松的,葇夷小手轻绕。
极为委屈娇吟道:“谁让殿下不给奴婢说一声,奴婢自然以为殿下不要雪酥了。”
君玄澈对她这样说很满意,“那酥酥当时心里难过吗?”
她那日不要他披鹤氅,一定是伤心了,故意在他面前和祝锦亲昵,是在报复他。
“难过有什么用?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多想。”
“这答案不对,酥酥,再想。”
.......
云雪酥招架不住,只能低声求饶,“奴婢错了,心里难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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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似乎过于安静,很容易就能听到殿内传出的细细碎碎的,不可言喻的声音。
祝锦靠在墙边,望着月亮,默默流泪。
他若是真的醉就好了,可偏偏没有醉,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云雪酥。
当夜雍王已经进宫,恰好皇帝在宠妃处,并没有接见他。
直到清早,雍王才得以面圣告状。
噗通跪在地上,哭诉道:”陛下,太子他昨夜抢了新娘,将祝锦一起掳走,一整夜都没有消息,臣弟实在担心出什么事,陛下一定要给臣和祝锦做主。”
元皇后昨夜得知此事,早早就赶来,劝说道:“陛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太子和祝锦感情一向很好,他带走二人一定是想好好谈谈。”
皇帝近来龙体抱恙,精神不好,抚太阳穴道:“来人,速速把太子找回来,朕要他给雍王一个交代!”
此时,皇宫大门口,马车停下,祝锦先下来。
君玄澈将云雪酥抱下来,她没有穿那身红色喜服,而是穿着君玄澈在行宫的衣袍,袖子很长,衣袍长的拖地。
他拉紧她的衣领,温声说:“酥酥,你先回紫宸殿,孤会把一切处理好,什么都不用担心。”
云雪酥柔声道:“殿下小心。”
云景煜扶着云雪酥回东宫,君玄澈带着祝锦去宣政殿。
殿内气氛萧杀,一进去雍王得意的神情就瞥向他。
还没等皇帝问,君玄澈极为严肃的说:“父皇,儿臣昨夜拦截到了一个密函,请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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