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丝挽留的想法,反而大张旗鼓地和邻里败坏陈玉娇的名声。石聪迟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妈,你知道玉娇走了吗?”石母的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她有些生硬地瞥了瞥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开了口。“知道,早几天就走了,还和我阴阳怪气的。”“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跟我这么狠,儿啊,她可不是什么老实女人!”“她说的倒好听,什么去了首都,我看是跟野男人跑了才对!”
小说详情抱着急切的心情,石聪迟飞奔着回了家。
一路上他一直在不停思考着,应该如何恳求陈玉娇的原谅。
认清了乔冉冉的本性后,他知道自己过去实在是错得离谱!
一想到妻子被他伤成了那样,他便止不住地后悔,几乎想要撞墙。
但石聪迟心中仍然抱着一丝期盼。
他能感受到,成婚这些年,陈玉娇对他是有感情的。
甚至于,两人之中她才是更爱的那一个。
但从今天开始,不会是了。
为了弥补种种亏欠,石聪迟已经发了誓,一定会用尽所有待她好,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心脏在胸腔之中砰砰直跳,他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推开了家门。
“玉娇,玉娇你在吗!”
“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他的声音不算小,个别邻居冒了头,见到是他都不由得有些惊奇。
“石团长,你怎么回来了?”
“小陈早几天前就去首都了,你这个做丈夫的咋还不知道呢?”
“你妈这几天都和其他人说遍了,说她终于和你离婚了,要给你找个能生的对象!”2
石聪迟僵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听着几个中年妇女你一言我一语。
陈玉娇……去了首都?
身为她的丈夫,为什么自己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得知?
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进了两个人的卧室。
陈玉娇将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唯一不同的,是所有她的个人物品都不见了。
就连当年石聪迟和她处对象时送给她的小木雕都不见了。
他像发了疯一样的在家中寻找着对方的痕迹,几乎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就连之前属于陈玉娇的卧室都被他让给了乔冉冉。
石聪迟这才恍然发觉,这个家中属于妻子的痕迹,几乎少得可怜。
提着买好的菜回家的石母见到屋中的样子,气得捶胸顿足。
“老天爷啊,哪个天杀的偷到我家来了!我儿子可是团长!”
听到声音的石聪迟沉着脸走出房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妈,你别喊了,是我做的。”
石母杀鸡般的动静顿时卡了壳,不上不下噎在嗓子里。
她诧异地问道:“儿啊,你为啥把家里翻成这样……我还以为是遭了贼……”
石聪迟望着被杂物划伤的手,眸光黑沉。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埋怨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
从前他便知道,母亲对他和陈玉娇没有孩子的事颇有微词。
可石聪迟从未放在心上,只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可现在,事实却狠狠给了他一掌。
自己的妻子不告而别去了首都,而他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丝挽留的想法,反而大张旗鼓地和邻里败坏陈玉娇的名声。
石聪迟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
“妈,你知道玉娇走了吗?”
石母的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她有些生硬地瞥了瞥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开了口。
“知道,早几天就走了,还和我阴阳怪气的。”
“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跟我这么狠,儿啊,她可不是什么老实女人!”
“她说的倒好听,什么去了首都,我看是跟野男人跑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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