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垂着头,明明后背是火辣的刺痛,可她的心头却平和无比。“纱布。”墨子殷涩声道,“你自己来?”“你来。”凤琉伸手把纱布递给他,明知他看不见,给她绑伤口估计得跟瞎猫抓耗子一样乱摸。可她心底就是生出了恶意,存心想逗弄他。墨子殷按着她的肩,极其缓慢的给她缠绷带,下颌线紧紧绷着。好不容易弄好,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凤琉就往后一仰,半个身子都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阿琉?”墨子殷浑身僵滞,声音晦涩。
小说详情见她烧得那么果断,荀副将欲言又止,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行了一礼后转身就离开了。
一连过了半个月,凤琉日日都为墨子殷寻找着压制煞气的方法。
每日埋在书海中,她现在觉得自己强的可怕,只要再给自己写个推荐书就可以去应聘天界医仙的职位了。
这日她负伤回营,一进去就被墨子殷闻到了血腥味,不由分说要给她上药。
凤琉毫不犹豫卸下甲胄,褪去外裳,露出交错着长长两条血痕的后背。
“虽然我是凤凰不怕冷,但是你得快点上药,等下我还要看军书……”
墨子殷没说话,从储物袋中取出药膏,摊开在自己手掌,再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伤痕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不要命的女子,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如果今日他没发现她的伤,或许她会自己扛着听天由命也不一定。
凤琉垂着头,明明后背是火辣的刺痛,可她的心头却平和无比。
“纱布。”墨子殷涩声道,“你自己来?”
“你来。”凤琉伸手把纱布递给他,明知他看不见,给她绑伤口估计得跟瞎猫抓耗子一样乱摸。
可她心底就是生出了恶意,存心想逗弄他。
墨子殷按着她的肩,极其缓慢的给她缠绷带,下颌线紧紧绷着。
好不容易弄好,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凤琉就往后一仰,半个身子都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阿琉?”墨子殷浑身僵滞,声音晦涩。
“别动,让我靠一会,好困啊……我已经抓了三天的魑魅了……”
凤琉只是单纯觉得他怀里暖和,最初只是想取暖,可后来却渐渐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山河动摇,天地变色。
呼——
风云呼啸涌动,墟天渊的上空成了极深的藏红色。
凤琉浮在半空中,俯瞰着大地,原本荒芜一片的边界,此刻黑压压的全是魑魅。
尘土飞扬,黑雾飘散,一不小心被煞气所伤的凤梧军,转头就凄厉惨叫着被魑魅同化。
凤琉皱起眉头,往前方望去,看见了自己的父母。
他们冲在战场上的最前方打着头阵,去对抗着那些如同兽潮般无穷无尽的魑魅。
一番厮杀,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
可只要倒下,魑魅便会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锋利的獠牙,大口咀嚼撕咬着他们。
凤琉早已双目通红,恨不得冲上前去,可整个人却仿佛被定在了半空中,丝毫动弹不得。
硝烟渐止,她的父亲早已倒下,母亲华英却仰起了头,与她的目光对上。
“阿琉。”
她听见她母亲问道:“你看到了对不对?”
凤琉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早已生死两隔的亲人,再见面,也只能再梦中。
华英单膝跪地,咬着牙取出了自己的内丹,那颗五光十色的珠子渐渐浮到空中,没入了凤琉的眉眼间。
她视野彻底变成白茫茫一片前,隐约听见有一道柔和的声音:“飞吧,去找我的女儿,去庇佑她余生安康。”
……
凤琉睁开眼醒来,发现脸上都是冰凉的触感。
抬手一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
墨子殷还抱着她,问道:“是做噩梦了吗?”
凤琉摇摇头,紧闭双眼:“子殷,我要灭尽所有魑魅,让他们血债血偿——!”
闻言,墨子殷浑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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