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真好想化身蚊子在你耳边说让你多写一点看不够越来越有意思了!还得是阿辞呢好看,追更是最快乐的事情Dream一个双更啊啊啊所以,小叔子是早有预谋?能想到从奥克兰空运鲜花作为见面礼的人,很难想到会是这么一位嘴贱嘴毒的男士啊,像是个死傲娇哟哟哟新西兰空运来的呢~今天没有咩
小说详情 宝珊、宝云两道之间有条坚道,屹立一座威武风光的大厦,俯瞰整个商业区。此楼原唤银珊大厦,后几经易主,如今称坚地大厦,作办公用途。
大小规模的公司纷纷在此挂牌,金融风暴刚过,百废待兴,上班族个个死气沉沉,千禧年将近又如何,他们并不期待崭新世纪,眼中只有迷茫。
几位商业精英、都市丽人午休归来,收伞后烦躁地掸几下水,咒骂天气,认定是贼雨。定睛一看,指引牌亦是龙虎榜,因风水不佳而折价出租已久的顶楼竟然有人入驻。
“Broken Ships Research,烂船也有研究必要?”
“哪有真烂船?空投机构啦,赚亏心钱的,伤阴骘。”
“哦,逆行者,真勇士。”
“上一家落址顶楼的公司,三个月不到便破产,迄今为止,最长久的也做不过半年……”
“别讲这些,我已察觉到阴气。”
“雨天当然阴,你少迷信!”
电梯抵达顶楼,篆有中英两种语言的公司门牌歪斜在地上,目之所及,不见人烟,装着办公设施的纸箱胡乱堆放,一位西装革履又爱干净的绅士艰难挤出一条道路,用力拍打西服蹭上的灰尘,踢开一间独立办公室的房门。
里面同样凌乱,毛坯房水平,毫无惊喜,除了那只大头电子计算机已经安装完成,机箱正在运转,代表有人使用。
秦博恩率先送上一句美式脏话,倚在门边出言讥嘲:“奥克兰新鲜采摘,即刻空运,乘清晨最早一班机,分秒都不耽误,落地便飞车送到南山,全程冷藏保存,叶片上想必还挂着大洋洲的露珠。”敷衍鼓掌几声,宣布结语,“谁比得过你浪漫?你有此等手段,何必用在一个寡妇身上?”
寡妇不指身份,而是代表时机,闻蝉并非生来就是寡妇、是周太太,她曾经只是她自己,可那份辰光早已经被谋杀掉了。
做他们这一行,时机尤为重要,一旦错过,天大遗憾。
周见蕖眼盯屏幕,分神回应他:“口舌这么凌厉,不该做金融、搞股票,你应去戏班拜师,习得看家本领。”
“你发神经,我去戏班学什么看家本领?”
“接痰端尿。”
“停,到底为止。”秦博恩心中有数,绝不跟周见蕖打嘴上战争,他虽然能用两国语言骂脏话,论刻薄二字,还是比不过啦。但,凡事总有例外,他明明手举白旗,还敢负隅顽抗,“我只问你,你敢刻薄那只蝉?”
“殡仪馆和坟场都好多蝉,你讲哪只?”
“装傻?当然是你家……”
周见蕖直觉他后面讲的话不会顺耳,出言打断:“我根本不必刻薄她,她已经扮作鹌鹑。”
他从她身边路过,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小小一只,瑟瑟发抖,大声讲话都不敢。她宝贝那幅画,他给捧画的手下使眼色,故意摔碎画框,她也能忍耐怒火,情绪稳定。演技可谓已臻化境,她应该做女明星,拍戏谋生,只是太苦。
“所以,你还是怜香惜玉,她得以幸免。”
秦博恩钻研出正确答案,不止得不到夸赞,对方从始至终都不曾看他一眼,他忍不住问出口:“你在看什么?监视行情?兆周股价才刚开始跌,不够壮观,我以为你只想看跳水。”
周见蕖知道他一定在心里骂自己心狠手辣,将之视作一种褒奖,眼下还没到收网的时候,他仍需耐心等待数月。
秦博恩习惯他的沉默寡言,走到办公桌前停下,亲自扫一眼屏幕,蓝天白云、微软 Logo、大写的“Windows 98”,他皱眉失望,叹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难道在养护视力?阴雨讨厌,便看电子晴天调节眼部疲劳?你该去看看医生……”
他在美国生活多年,且家境阔绰,性情开朗健谈,不仅有长辈缘,还有女人缘,只是话未免太多了些,周见蕖嫌他聒噪。
正如眼下,即便得不到回馈,秦博恩依然能够重振旗鼓,一边欣赏腕间新买的那块名表,一边同他找话聊:“说起来,葬礼怎么样?我只有一位表兄,虽瘸未死,体会不到你的心情……”
“很多蝉,跟你一样吵。”他随手按两下键盘,将电脑关闭。
“哦,可惜你舍不得打蝉。”
“我一定舍得打你。”
秦博恩不会质疑他动手的可能性,略微正色:“好了,不开玩笑,今晚有娱乐饭局,并非应酬,一起去玩?不开香槟啦,现在开香槟,会泄道气。你知道蔡嘉莉?她也会来。”
“不了。”周见蕖果断拒绝,蔡氏是周自秋的母家,与他八字不合。
“你总是这么孤寡。”秦博恩摇摇头,“那你去哪里?难道回南山,看那位阿蝉是否喜欢新西兰空运而来的鲜花?”
她一定喜欢,不劳这位秦先生挂心。至于南山,他当然不会回去,老鼠打洞,主人怎能突然返巢,岂不要把小动物吓跑。
周见蕖答非所问,瞥向秦博恩,淡漠的眼神仿佛嫌弃他智力低下:“你不了解她想做什么。”
“我当然不了解她,难道你就了解?蕖哥,不要总是冷脸,女士都不敢靠你太近。”
他看着屏幕上一团漆黑,折射着窗外的坏天气,其实他最喜欢阴雨天,吵闹中暗含着诡谲的寂静,适合想事情,也适合做事情。
秦博恩到来之前,他刚接到阿公的电话,叫他晚上回慈山吃饭,他确定阿公一定猜出些什么,或是为周秉德说项,劝他们握手言和,皆大欢喜。他并非无力处理这些虚假的人情世故,只是觉得浪费时间。
至于闻蝉……无话可说,身边有只苍蝇一直在叫。
秦博恩赏够腕表,惊乍地拍手,演技极差:“啊!蝉也要被你吓跑。”
一句一个阿蝉,太刺耳,周见蕖捞过桌面上的烟盒,取一支烟堵住他的嘴,起身敲他肩膀:“Bowen 哥,抽支烟。”
秦博恩无限受用,还拍他拿打火机的手,余光瞥见他竟在笑,察觉不对却已来不及撤退。他按住秦博恩的肩头,一拳袭向腹部,听到夸张的杀猪叫声,旋即把人推到空出的皮椅上,整理西装离去。
窗外一道闪电落下,闷雷滚滚,秦博恩送他几句脏话,悉数打在石头上,看着那抹黑衣身影绝然远去,他选择蜷着身躯双手合十,开始做法:“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一道天雷劈死这只男鬼,叫他不要再为祸人间,阿弥陀佛……”
白日里黑云压城,闻蝉难以识别变天讯号。
彼时她坐在车中,眼看渐渐远去南山,还没告诉司机要去往何处,车内寂静,新任司机频繁通过镜片扫视后方,不敢开口打断她的愁思——她再能忍,心绪复杂到极度,也难以遮掩浓重的神色。
闻蝉岂会不知司机在看她,更加确定他经周见蕖授意,负责监视自己。周见蕖最后留话,叫她去向周秉德告状,他说得不错,她确实想过去找周秉德,告状也好,诉苦也罢,都算是一条出路。
可她懂得察言观色,周秉德现在怕是内外交困,外有经济调查司的指控调查,内有周见蕖这个“孝子”虎视眈眈,周自秋的意外离世让他丧失大半的气数,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周秉德再添新愁。
周自秋为兆周集团付出过心血,她有心出力守护丈夫留下的产业,可生意上的事,父子二人从不与她说,她也不问,为今之计只有继续装作毫不知情。理清头绪就好,虽然心焦没有减少分毫,至少让她变得释然。
等红灯的间隙,司机再偷瞟一眼后方的闻蝉,惊讶地发现她神色已恢复如常,甚至露出礼貌又疏离的淡笑,她总是这样体面。
天气太差,装裱匠怕是会选择休工,闻蝉打算改日再去,那么去处便只有一个:“去慈善会。”
她并非全职主妇,也在经营一所慈善机构,两年前,周自秋接手兆周集团,同时设立慈善基金注资,支持她的事业,她搏出一方小小天地,虽然辛苦,但乐在其中。
“好的。”司机应声,“闻小姐,我叫李有良,叫我阿良就好。”
他想必觉得闻蝉心情已经变好,才开口做自我介绍,可事实并非如此,闻蝉歪头望着车窗,数上面的雨珠,数不过来,她对周见蕖仍有怨气,迁怒于阿良,自然不肯理会他。
周见蕖习惯沉默,暗藏祸心,闻蝉与他不同,只是喜欢安静,她终于察觉出什么,似乎哪里不对,她的感觉一向敏锐。
雨天路滑,行车危险,这样恶劣的天气,门叔那种老牌司机也要谨慎对待,甚至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车开得有些笨拙,而这位阿良,虽也谨慎,却游刃有余的多——他该是个稳重的人,闻蝉得出结论。那他为什么会摔倒?
阿蝉有点后知后觉呀
斗智斗勇,引人入胜
写得真好想化身蚊子在你耳边说让你多写一点看不够
越来越有意思了!还得是阿辞呢
好看,追更是最快乐的事情
Dream一个双更啊啊啊
所以,小叔子是早有预谋?
能想到从奥克兰空运鲜花作为见面礼的人,很难想到会是这么一位嘴贱嘴毒的男士啊,像是个死傲娇
哟哟哟新西兰空运来的呢~
今天没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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