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吗?我爸让我来看看你。」他探头,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却在看清二楼静物时愣在了原地。二楼中心的几间房间被打穿成一间,红色的颜料像血一样被溅的到处都是。巨大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副画。那是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女人的身影占满了整面墙。火色的颜料单一又有力地勾勒出女人的身形,灵动又狡黠。这无疑是震撼的。强大的冲击力让谢听池愣愣地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好看吗?」付云期穿着一件休闲的蓝色毛衣,久未打理的刘海呛呛没过他的眼睛,平添几分忧郁。
小说详情谢听池怀着极为复杂忐忑的心情跨入那间别墅。
他环顾四周。
灯光明亮,干净整洁,一切如常。
看来父母又在夸大其词。
说来也是。
一个女人的死罢了。
谢听池从来觉得付云期没有感情,对夏清欢尚且是因为自幼相伴的依赖,勿说旁人。
说句难听的,哪怕是谢听池在那天晚上赛车失误,亲手杀了夏清欢,都不一定会如此消沉。
「哥?你在吗?我爸让我来看看你。」
他探头,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却在看清二楼静物时愣在了原地。
二楼中心的几间房间被打穿成一间,红色的颜料像血一样被溅的到处都是。
巨大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副画。
那是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
女人的身影占满了整面墙。
火色的颜料单一又有力地勾勒出女人的身形,灵动又狡黠。
这无疑是震撼的。
强大的冲击力让谢听池愣愣地站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
「好看吗?」
付云期穿着一件休闲的蓝色毛衣,久未打理的刘海呛呛没过他的眼睛,平添几分忧郁。
他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却因为背景那副画而让人平生诡异。
「好看。」
谢听池愣愣地说。
「呵。」付云期冷笑一声。
他冲谢听池招招手,示意他去里间坐着说话。
谢听池犹豫了片刻,跟上了他的脚步。
与外面相比,这个房间要温馨正常的多,玉兰花香四溢,像是少女的闺房。
谢听池想到了什么,又噤了声。
「听说你这些年呆在洱海,哪里怎么样?」
付云期的声音很哑,眼神却因为带了些许期待而闪闪发光。
谈及自己了解的地方,谢听池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
「洱海啊。真的是一个很好很美的地方......」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眉飞色舞,描述自己喜欢的地方,就像描述自己喜欢的人。
用进所有华丽的辞藻、形象的修饰、直白的叙述,只为让对面的人感受到他的爱和幸福。
付云期就这样安静的听着,自始至终一语不发。
「听说你在云南爱上了一个女人?」
付云期给他倒了一杯茶,谢听池接过时,绯色已经顺着脖颈爬上腮边。
「是......」小狗有些磕磕巴巴。
「她是一家花店的老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不一样的女人。店里的花很多很漂亮,没有一朵比她更夺目。店里的猫没有名字,她总叫它肥猫,那只猫和她一样漂亮,性格也和她一样。看起来文静内敛,实际总喜欢捉弄别人,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说起心上人,比说起那个地方话还要多。
付云期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嘲弄的笑,不屑于弟弟深陷爱情中的傻样。
「你要和她结婚吗?」
谢听池的脸红到滴血,说话都磕磕绊绊:「如......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和她结婚的。」
「她早知道你的身份,极有可能因为你的家庭和财富嫁给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他问的刁钻,实际只是因为对方脸上幸福的笑容让他不爽。
付云期并不关心谢听池喜欢什么人。
去云南随随便便找个不知底细的乡野女人就要结婚他也无所谓。
他只是看不惯别人沉溺在爱情里幸福得忘却所有的模样。
可他没想到,谢听池会对这个答案脱口而出。
「那我就好好挣钱,让她再也不舍得离开我。」
付云期又笑了。
谢听池觉得对方根本不需要安慰,明明自己一个人好的人。
「后天,就后天。」
「什么?」
「我陪你去洱海,替小姨姨夫看看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女人。」
那只是顺便......
付云期垂眸想到。
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能去洱海的借口。
夏清欢说,那是袁惟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
「好啊,你绝对会喜欢她的。」
付云期不屑一顾。
他起身,要送谢听池下楼。
再次路过那副画时,谢听池又停下了脚步,愣愣地注视那副在黄昏夕阳映照下格外凄美的画卷。
「她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她。你再看,我可能会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谢听池听得出付云期是在开玩笑,可表哥语调的不悦明显异常,他不得已移开了视线。
「我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像......」
「像什么?」付云期不耐地皱了皱眉。
「像我的心上人。」
......
不是谢听池胡说,实在是因为太像了。
近乎一样的五官和脸型,根本分辨不出。
可他摇了摇头:「但我知道不是她。」
画像上的女人看起来无比天真,明明被红色铺就,周身仍然围绕着浓浓的悲怆气息。
强颜欢笑,是谢听池那副表情最深的理解。
画像上的人不快乐。
「你知道就好。」
付云期明显黑了脸。
「别把什么阿猫阿狗都拿来和她比。」
谢听池刚要发作,一抬头,却瞧见了付云期赤红的眼眶和脖颈间暴起的青筋。
他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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