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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深里面什么都没穿,这时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可谓是衣不蔽体,根本就遮不住什么。
宁欣涵的脸色是肉眼可见的难看,她虽然向来对钱深不算太在意,但用这样糟糕的态度对他还是头一次。
钱深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次恐怕是要不好了。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都是这样表现的啊,难道是因为他动了客厅里的摆设?
如果是许鸣星主动跟宁欣涵提的离婚,以她的性子会愤懑不爽倒也正常。
钱深抬手挡了挡胸口的春光,但是并没有因此感到羞愧或害怕,而是顺势抱住了宁欣涵,语气乖巧地说:“宁总,我错了还不行嘛?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打理一下房间......”
他一边抱着她,一边伸手在她的腰间来回,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摩挲,是试图用勾引她的方式把这一页揭过去。
这招以前一直是百试百灵。
可宁欣涵今天显然没那方面的心情,面对钱深的蓄意勾引,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情嫌恶的像在对待什么脏东西。
钱深脸上挂不住,他扶着沙发稳住身形,咬紧下唇问:“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可是好心好意来陪你过生日的,而且......而且是你叫我来的!”
她把他叫来,然后又变着法子拒绝,这不是有病么?
钱深暗暗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下一秒,他听到宁欣涵咬牙切齿地骂出了声:“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钱深瞬间红了眼眶:“我不知羞耻?好,我走还不行么?!”
他说着,快步就要回到楼上去穿自己本来的衣服。
原以为许鸣星走了,他进到这个门里就是许先生了,谁成想宁欣涵好端端的开始发疯。
“走?等把事情说清楚了,你再走也不迟!”宁欣涵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钱深总算察觉到了危险,他战战兢兢的说起了软话,小声问:“是不是许鸣星临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我都可以解释的。”
这次真是失策了。
许鸣星那样自恃清高的无趣女人应该一声不吭,留下一封离婚协议书就走人才对,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告了他一状。
钱深心里慌的不得了,不住的在咒骂许鸣星,但是面上半点不露,就维持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要糊弄过去。
然后他对上了宁欣涵冰冷的目光,她眸底像是浮起了一层冰碴,看过来时神情冷的简直不像是在看活物,淡漠至极的问:“你还记得我最初警告过你的事么?”
“记得......”钱深连连点头,“你说许鸣星是你最爱的人,跟我只是各取索取,所以不许我出现在他面前,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跑到他面前招摇!”
话里的小心思马上就被宁欣涵给戳穿了。
“那你敢发誓说自己真的有照我说的去做,从来没有骚扰过他,更没有给他发过那些恶心的消息么?来,跟我说,但凡你有做过以上任何事,这辈子都会穷困潦倒,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这对钱深而言可比发誓说出门被车撞死毒多了,他做这么多事为的就是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要是过的穷困潦倒,那还有什么可图的?
不过一句誓言而已,但凡发誓有用,每年在婚礼宣誓环节被雷劈死的男人早就数不清了!
钱深心下一横,颤巍巍地竖起两根手指就要发誓:“如果......如果我真的做了那些事,就让我这辈子,穷......穷困——”
他实在是没法把接下来的话讲出口,单是想到要过穷苦日子就快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宁欣涵冷笑一声:“你连发誓都这么结结巴巴,还指望继续骗我么?不过说来也是,我从前确实是表现的太愚蠢了,以至于你把我当成傻瓜耍的团团转!”
她的话音越来越高,后来说是在冲着钱深怒吼也不为过。
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钱深意识到宁欣涵敢质问的这么直白,一定是已经掌握了证据,他强装镇定,直接跪倒在先前嫌弃的不得了的地毯上,带着哭腔哀求:“宁总,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只是因为太爱你——”
“爱我?”宁欣涵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嗤笑一声问,“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财产,你自己心里恐怕是最清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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