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觉得谢宥祁现在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因为她有大把时间陪他耗……可现在,她等不起了。凌晨两点,于晚吟关上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再无归期。翌日,清晨。律师事务所内。于晚吟虚弱的靠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坐在对面的律师职业性地问:“小姐,请问您有什么诉求?”于晚吟抿了抿干涩的唇,目色悲凉:“我要立一份遗嘱。”律师惊讶地看了眼于晚吟,但还是开口问:“您请说。”
小说详情 说完,于晚吟挂断了电话。
只觉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住了三年的家,收拾完连半个小时都没有。
离开前,她眼眶忍不住泛酸。
曾经,她觉得谢宥祁现在不爱自己也没关系。
因为她有大把时间陪他耗……可现在,她等不起了。
凌晨两点,于晚吟关上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别墅,再无归期。
翌日,清晨。
律师事务所内。
于晚吟虚弱的靠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坐在对面的律师职业性地问:“小姐,请问您有什么诉求?”
于晚吟抿了抿干涩的唇,目色悲凉:“我要立一份遗嘱。”
律师惊讶地看了眼于晚吟,但还是开口问:“您请说。”
于晚吟垂了垂眸,声音沙哑:“只有一条,将我名下所有财产转移给我的丈夫。”
交代完遗嘱的事后,于晚吟身心俱疲的闭了闭眼。
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谢宥祁,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
几天后。
于晚吟开车来到了世嘉公寓,站在别墅前按响了门铃。
但这次开门的不是姜宛丹,而是于诗云。
原来之前那个姜宛丹不过是谢宥祁设的障眼法,这栋公寓是他为于诗云专门买的。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他防着于晚吟,防着谢母,生怕她们伤害到于诗云。
他果然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只是这些都不会用到于晚吟身上。
四目相对,于晚吟似乎捕捉到了于诗云还没来得及遮掩的一抹敌意,她怔了一下,只当自己看错了。
“我有事来找......姐夫。”
于诗云立刻柔柔地笑了:“你找阿祁什么事,可以跟姐姐说吗?”
胃里的绞痛突然剧烈,疼得于晚吟掐紧手:“公司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他签。”
她活不久了。
可在死前,她想再见谢宥祁最后一面。
她只能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于诗云拉住她的手,进了屋内。
“我刚出院,医生说还需要多休养一下,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陪着我,确实抽不出时间去公司,我也劝了很多次,叫他不用这么陪着我,他就是不听,还麻烦你特意跑来一趟。”
于晚吟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疼得密密麻麻,她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甜蜜的女人,忽然觉得自己真卑鄙,是个无耻的小偷,偷走自己姐姐的幸福。
好在,今天她就要结束这一切。
于诗云让她在沙发上坐会儿,她去喊谢宥祁,过了会儿,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宥祁从屋内走出来,看到于晚吟,他嗤笑道:“要签什么文件寄过来就行了,不要来打扰你姐姐静养。”
这信手拈来的嘲讽刺的于晚吟心口钝痛。
于晚吟忍着病痛的折磨,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递给谢宥祁:“我已经签好了,就差你了。”
谢宥祁接过协议翻开,在看到于晚吟的亲笔签名后气笑了。
之前死赖着不走的是她,现在巴不得赶紧离开的也是她,她把他当什么了?
谢宥祁抽出笔,带着怒意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
随后像扔垃圾一般甩到于晚吟脚边。
“带着你的垃圾滚!别来碍眼!”
于晚吟捂紧作痛的胃,强撑弯腰将离婚协议捡起,挤出一抹笑意:“不会了,祝你幸福。”
这句话,她是真心的。
她不能陪他白头,但却希望谢宥祁幸福美满,子孙绕膝。
谢宥祁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心里堵得发慌。
离婚了还笑得出来,肯定又是她骗他回家的新把戏。
“拿好协议就赶紧滚,我不想看到你!”
说完,他拽着于晚吟的手臂将她拖到了门外,随即大力关上了门。
只留下于晚吟站在原地,怔怔望着眼前的大门。
压抑已久的鲜血也在这刻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噗——”
一大口鲜血,像梅花般洒落在离婚协议上。
寒风四起,在她心里激起从未有过的寒意。
谢宥祁,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而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两人所有的对峙和互动都被于诗云偷偷看在了眼里。
半月后,泊恩酒店。
谢宥祁穿着白色西装,站在休息室的落地窗前,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这半个月于晚吟就像人间蒸发,了无音讯。
这让他奇怪的同时,莫名不安。
相识十年,结婚三年,于晚吟生气从来不会超过一周,可这都半个月了,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半晌,助理匆匆推门进来:“谢总,婚礼开始了,诗云小姐在等你”
谢宥祁脸色冷沉:“知道了。”
话落,他又装作不经意地问:“我让你给于晚吟送结婚请柬你送了吗?”
助理一愣,如实点头:“送了。”
谢宥祁不由松了口气,看到结婚请柬,于晚吟肯定会来的。
半个小时后,婚礼现场。
谢宥祁扫过台下,试图找寻那抹身影。
可找了许久,他都没看到于晚吟。
婚礼照常举行,就在两人要交换婚戒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律师手里拿着文件踏步而来,走到台上,大声宣读。
“我是于晚吟女士的委托律师,应她的要求,来宣布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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