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说:“我很同情您的遭遇,但我俩离婚真不是因为您。”“你怎么这么固执?”高丽娟万没想到会等来她这么一句,明显急躁起来。“因为我不想像您这样,被剪断了翅膀再后悔。对不起,我可能不应该这么说,但既然您有类似的经历,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林静先是脱口而出,马上觉得不对,赶紧道歉。“你怎么能和我比?明军她爸能和明军比吗?明军就差没把你当姑奶奶供起来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搞明
小说详情 她咬了咬嘴唇,说:“我很同情您的遭遇,但我俩离婚真不是因为您。”
“你怎么这么固执?”
高丽娟万没想到会等来她这么一句,明显急躁起来。
“因为我不想像您这样,被剪断了翅膀再后悔。对不起,我可能不应该这么说,但既然您有类似的经历,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
林静先是脱口而出,马上觉得不对,赶紧道歉。
“你怎么能和我比?明军她爸能和明军比吗?明军就差没把你当姑奶奶供起来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搞明白,你到底哪儿好了,长得也就那样!”
高丽娟气急败坏。
林静好气又好笑,雷明军把她供起来?她们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吗?怪不得她天天看自己不顺眼,原来还有女性隐秘的嫉妒在作祟。
“你松手吧,我真的要走了。”
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再说了。
高丽娟也来脾气了,嘭地把车门给她摔上,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说:“我仁至义尽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千万别来求我!”
说完,下巴一抬,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了。
林静一阵无语,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瞬间的心软,忽然想起刘慧英以前教导她的话:世间总有那么一种人:得势时有多不可一世、多嚣张,失势时就会多卑躬屈膝、多可怜,千万不要轻易对他们心软。
这不,现世报了吧?
她扭动车钥匙,偏偏今天好像水逆,只听到发动机嗡嗡作响,车却纹丝不动。
太背了!
林静忍不住拍了一下方向盘,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怎么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对?
心情瞬间低落到了极点。
愣怔间,有人敲车窗,林静以为高丽娟去而复返,满脸戒备地抬头,谁知看到一张英俊的、眉眼含笑的脸。
竟是消失了三天的程琛。
林静心里有根弦悄悄被人拨了一下,痒痒的,又莫名有些委屈,直不楞登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怎么能碰到你?”
程琛依旧笑得满面春风。
林静脸一热,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是多大一会儿?
林静悄悄觑他脸上的表情,想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看到什么。
程琛坦荡荡,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说:“是不是车坏了?我帮你看看?”
“你还会修车?”
林静很惊讶。
“你也忒小看我了。”
程琛说着,从他车的后备箱里取了个工具箱过来,先把衬衣袖子卷起来,又慢慢戴上一双白色的线手套,很专业的样子。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林静用手电帮程琛照着亮,看着他灵活里在车底钻来钻去,心里突然有种强烈又异样的感觉:这就是她少女时代对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的想象,也是她对爱情和婚姻幸福场景的憧憬。
成年后,这些向往和憧憬慢慢破碎,一片片逐渐剥落,偶尔想起来只会觉得自己天真好笑,怎么能把童话当成真的?
可原来,现实生活里,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甚至比童话还戏剧化还美好,美好得她心窝处微微发疼。
胡思乱想间,程琛已经从车底下爬出来了,冲她微微一笑,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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