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田惠连忙使力,娇气道:“嘉茂,这个保姆一直照顾我们家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人家不想让她走。”田惠说的也有道理,桑嘉茂动摇起来。可桑嘉茂吃这一套,桑辞却不吃,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一连串地发问道:“照顾了这么多年还分不清楚尊卑主次?来当保姆还敢踹主家的门?今天敢踹门明天打着为我好的旗子是不是就敢直接闯进我的房间?或者打着对父亲和继母好闯你们房间去?”
小说详情 桑辞刚想睡个回笼觉,门外就传来桑嘉茂带着愠怒的声音:“桑辞,你还要老子来叫你起床吗,像什么样子?!”
经上次吵架后,桑嘉茂本就对桑辞有所失望,现在居然还能跟个保姆起冲突,说出去不知道被多少人耻笑桑家没家教!
烦死了!
桑辞慢吞吞地爬起来换了西装校服,简单收拾好了自己,在桑嘉茂不耐烦地再次敲门之前,她打开房门自顾自的下了楼。
到达餐厅,刚被桑辞扔过的保姆赫然立在餐桌边上,见桑辞来了,还畏惧的躲了一下。
桑辞自然是不理会,可在她后面的桑嘉茂却皱起了眉:“桑辞,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也是为了你好。”
保姆唯唯诺诺道:“不敢,只是二少爷实在不应该骂老爷是畜生,毕竟是父子。”
桑嘉茂闻言,气得怒目圆睁:“你个臭小子,居然连你老子都敢骂!真是无法无天了!”
桑辞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牛奶,冷漠道:“是她不懂规矩,拿你来压我,我一时气不过只有怼回去了。”
“再说了,她一个保姆,都敢骑到我的头上,留着她做什么,直接开除算了。”
保姆惧怕被开除,连忙将视线投向田惠,田惠暗骂一句没用,开口劝道:“小辞你也别生气,保姆她只是心直口快,担心你起来早餐没有多余的了,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桑辞冷笑一声,放下餐具:“父亲,你说呢?她可是骑到我头上试图代替你管教我了,我可没见过哪个保姆胆大包天到踹主家的门。”
桑嘉茂一时有些犹豫,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答应桑辞的要求,但桑辞难得向他低头,实在让人很难拒绝。
见状田惠连忙使力,娇气道:“嘉茂,这个保姆一直照顾我们家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人家不想让她走。”
田惠说的也有道理,桑嘉茂动摇起来。
可桑嘉茂吃这一套,桑辞却不吃,双手环胸翘起二郎腿,一连串地发问道:“照顾了这么多年还分不清楚尊卑主次?来当保姆还敢踹主家的门?今天敢踹门明天打着为我好的旗子是不是就敢直接闯进我的房间?或者打着对父亲和继母好闯你们房间去?”
“桑家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吧?你来这么多年为桑家创造什么好处了?享受着桑家开的薪水还敢在桑家人面前耀武扬威,扯虎皮扯久了你就真的把自己当老虎了?”
桑辞这一串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无论如何保姆确实无礼在先,而且今天若是不惩治这保姆,之后佣人有样学样,他们还雇人做什么,自己去当保姆算了。
想通这点,桑嘉茂不再犹豫,“管家,把这个保姆开除,今天之内我要这个人消失在桑家。”
“是,老爷。”
桑嘉茂一声令下,管家立马带着人把保姆拉走了,唯有她的哭嚎声还久久不绝于耳。
“老爷,二少爷,我错了,求求你们原谅我吧!”
她哭喊着,拉扯着地毯和大门不愿意离开,但终究还是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
这场风波结束后,桑嘉茂还有公司的事在身,先回书房开视频会议去了
桑修远也是这个时候姗姗来迟。
他昨晚上刚从国外回来,眼下时差还没倒转,眼下青黑不说,皮肤也有些发黄,整个人看起来气色极差。
但学校的制服将他整个人衬托的很挺拔,袖箍和背带显得他身材优越,倒让桑修远看起来没那么疲惫。
这身材也难怪学校里有那么多人被他的表象欺骗。
田惠有些担忧的迎了上去,摸着桑修远的脸关心道:“修远,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我马上让人炖一碗红枣燕窝来,你喝了再走吧。”
桑修远点头,没有拒绝,眼神却锁定了桑辞。
“昨天,顾川尧受伤被送到了医院,桑辞你跟他关系这么好,一定知道内情吧?”
他缓步走到桑辞身边,一手撑住餐桌,一手扶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似乎有些激动。
“还是说,顾川尧受伤,就是你造成的呢?我亲爱的弟弟。”
桑修远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探究地盯着安若泰山般坐着的桑辞。
田惠闻言,也连忙问道:“小辞,你不会和顾家那小子又去打架了吧?哎哟天呐,那小子可是顾氏集团继承人,要是因为你……”
“有完没完?”
桑辞打断田惠的话,毫不犹豫地抄起桌上的茶水杯,泼了桑修远一头,满是嫌恶地道:“能不能离我远点。”
站这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桑修远的气息,实在让人不适。
“你!”
微烫的茶水险些把桑修远烫的叫出声来,捂着脸惊魂不定地后撤两步,还没说出什么来,田惠惊叫一声,马上掏出手帕给桑修远擦脸,一边擦还不忘一边道:“桑辞,你这是干什么,修远可是你哥哥!”
桑辞慢悠悠地站起来,绕到椅子边上,一手架在高椅背上,一手插兜,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通桑修远,“什么哥哥?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就他也配?”
母子俩均是脸色一僵。
与此同时,田惠的手机忽然弹出了消息,她低头打开一看,那张熟悉的俊美脸蛋正出现在昏暗底色的照片上。
几乎是一眼,田惠心中就忍不住笑了。
接着疾言厉色地质问桑辞道:“小辞,这照片是你吗?”
桑辞整理着身上的马甲,闻言头也不抬:“不是。”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让田惠都恍惚了一下,几乎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但马上又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道:“还在狡辩,这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你!”
“说,你究竟为什么要去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虽然你母亲已经不在了,但我和你父亲一直都想教好你,却没想到你自甘堕落!”
这话一出桑辞瞬间恼了,神色微冷:“嘴巴放干净点,我母亲教我教得好着呢,你一个小三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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