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气压低到了极点。
现在是宋清夏自己在开车，秦唯就自然而然地坐在副驾驶。
陆知礼一个人坐在后座，也没有说话。
秦唯本来还想要开口说点什么。
“我先送你回去。”宋清夏冷Finition citron冷地打断了秦唯的话。
等到秦唯下车后，宋清夏迟迟没有发动汽车，陆知礼看着坐在你驾驶位的宋清夏，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话。
陆知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在宋清夏的面前这么的被动。
“喝了多少酒？”前面坐在那今天一直冷冰冰的宋清夏突然通过后视镜问他。
“没喝，就随便聊了几句。”陆知礼愣了一下，连忙回答道。
宋清夏下了车，转到后座打开车门。
“去开车。”
“哦。”陆知礼乖乖照做，然后下车绕到驾驶座。
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车内安静得陆知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清清，你刚才没吃多少东西，你饿不饿。”陆知礼两只手把着方向盘，问道。
宋清夏冷冷地看着前面人的背影，说：“靠边停。”
陆知礼没多问，就照做了。
待车停稳之后，宋清夏也没说话，陆知礼只得干等着宋清夏的下一步。
沉默像这冬夜的冷风一样，让陆知礼感觉呼吸都在难受。
“陆知礼，你在装什么？”宋清夏突然开口，就一句话，判了陆知礼的死刑。
陆知礼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启动了车子，努力保持冷静将车开回别墅。
宋清夏的一个问句，如羽毛沉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回到别墅之后，宋清夏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管家都不敢上前说话。
只有陆知礼一路跟着宋清夏进了别墅。
宋清夏也没拒绝陆知礼跟上来。
“清清，清清……宋清夏！”陆知礼站在原地，满脸愁容，双手紧握，终于大声喊出了宋清夏的名字。
二楼的走廊上，宋清夏停在原地，陆知礼就站在她后方两三米处。
那一声宋清夏，她觉得不是身后这个陆知礼喊出来的，是她心里的那个陆知礼喊出来的。
“对不起。”陆知礼刚才几乎花了全身力气才喊出来宋清夏的名字，现在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站不住了。
这或许是陆知礼攒了五个月的勇气，才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陆知礼感觉说出来之后，心口就舒服多了。
宋清夏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清冷月光之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陆知礼。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这五个月的时间？还是对不起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