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沈斯言那样的人招惹不起,所以,她愿意躲得远远的。其实从一定层面上来讲,林屿和沈斯言都是同一类人吧,他们习惯于把利益挂在嘴边,习惯了用金钱来解决一切。计程车上,凃婳看着逐渐倒退的风景,泪水悄无声息的顺着眼角滚落。她还是很感激沈斯言的,知道她被渣男分手伤害了之后,第二天居然亲自带着她去报仇雪恨。就因为这个,她的妹妹涂灵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容貌,没办法去拍戏。不然凭借她在娱乐圈的影响力,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肯定没有多好过。
小说详情 凃婳浑身僵硬,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强力压制着内心难过的情愫,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种感觉就像生了根似的,疯狂的在她心里冒出了头。
“公司是你的,你不用走,我明天会递交辞职信。”
凃婳深吸一口气,低头敛去眼底受伤的神情,一字一句道。
听到她说的,沈斯言脸上的冷漠的表情出现片刻的松动,但也只是一刹那。
等他回过神来时,凃婳已经离开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凃婳给舅舅凌择木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这里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帝都那边的事务繁忙,她有急事就先回去了,等下次她再过来找他。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婳婳。”
事实上,身为集团的董事长,凌择木也没有过分多余的瞬间陪凃婳聊天。
所以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
沈斯言在房间冷静了片刻,觉得自己刚才对凃婳说的话太重了,打算去她房间找她时,却看到酒店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里住的人呢?”
沈斯言站在门口,冷着脸问道。
“半个小时前这位小姐已经退房了呀!所以我们才上来打扫卫生的。”
“……”
很好!
沈斯言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被激起。
凃婳这女人还真是有本事的很。
到达帝都后,凃婳首先去了一趟沈斯言家里,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出来,暂时找了一家便宜的旅馆,把东西都放在了里面。
接着她迅速在网上下载打印了一份辞职信,急匆匆的赶去了沈氏集团。
秘书处的人看到凃婳,惊讶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她是什么情况?
不是跟着老板去出差了么?
艾玛!难道是提前回来了?
于是,秘书处的人立即收起手头上的闲事,摆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可是凃婳直奔总裁办公室,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
站在沈氏集团楼下等车的时候,凃婳回想起最近的种种,嘴角自嘲的勾了勾。
她自知沈斯言那样的人招惹不起,所以,她愿意躲得远远的。
其实从一定层面上来讲,林屿和沈斯言都是同一类人吧,他们习惯于把利益挂在嘴边,习惯了用金钱来解决一切。
计程车上,凃婳看着逐渐倒退的风景,泪水悄无声息的顺着眼角滚落。
她还是很感激沈斯言的,知道她被渣男分手伤害了之后,第二天居然亲自带着她去报仇雪恨。
就因为这个,她的妹妹涂灵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容貌,没办法去拍戏。不然凭借她在娱乐圈的影响力,这段时间她的日子肯定没有多好过。
凃婳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拿出手机想看时间时,突然有电话打进来。
迟疑片刻,凃婳立即接起。
“喂?您好?”
“凃小姐,我是乔立。”
是凃婳花重金请的私家侦探!
“我的手机坏了,所以换了个号码就给你打过来了,你保存一下。”
原来如此。
凃婳还以为他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是母亲的案子有进展了。
现在看来不是。
凃婳声音有些失落,她应了句刚想挂断时,乔立的声音再次传来:
“凃小姐,上次你拜托我查的事情我查到头绪了,你母亲去飞机场时,途中车子坏了,中途确实停过一段时间,当时还叫了一位修理工来修车,我查到了那修车人的家庭住址,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发你一份。”
凃婳整个人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她神情激动的回答对方:
“好!发给我吧!我今天刚好有时间,我去找找看。”
“嗯,你可以先试着找一找,找不到的话再说,我这里还有个案子急需要我处理,所以就没办法陪着你一起去了,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另外,凃小姐,据我最近调查所掌握的证据来看,你母亲很有可能在上飞机之前就出事了,不过具体怎么样,还得等调查结果。”
凃婳握着手机坐在车子后座,浑身寒冷刺骨,宛若身处冰天雪地。
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而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在指向是她的父亲。
难道真的是他为了母亲的财产杀了她吗?
凃婳不敢想。
她在车子后座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沉思片刻,盯着乔立发来的地址看了看,然后对司机说道:
“师傅,前面麻烦调头,送我去别的地方吧。”
司机应了声,加快车速,在前方路口转了弯,然后朝目的地驶去。
看着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凃婳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
资料上显示,那个修理工是住在乡下最偏僻的地方。
在拐过了无数个街道后,终于到了。
司机收了钱立即上车离开。
凃婳背着包去了进村的那条巷子。
夜幕渐渐降临,凃婳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表示没有见过那个人,直到她快放弃的时候,一个老伯走过来告诉她:
“姑娘,我在这村里生活了许久,说不定我会认识他呢。”
凃婳心下一喜,立即拿出照片给他看。
可是对方看到后却直摇头:
“这个小伙子已经死啦!前年死的,好像是得罪了帝都的什么人,被人家叫了一大帮人,堵在家里给打死的!当时我就站在门外,那个惨叫声哟,啧啧啧……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死了?
这对凃婳来说打击未免太大了。
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想要从修理工这里拿到一些线索:
“老伯,您可以带我去他家里瞧瞧吗?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他之前拿了我的东西,我说这两年怎么联系不上他呢!”
老伯很热心,笑呵呵的在前面带路:
“当然可以啊!就在前面不远处,那房子荒废的太久了,院里都长草了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看得出来这里确实很久没有住人了,大门很破烂,轻轻一推便开了。
老伯带着凃婳进去,指了指角落里的一间房说道:
“去吧姑娘,那个房间就是他的,当时我就是看他在那里被打的。”
凃婳点点头,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壮着胆子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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