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多去盯着这个宋轩,看看他有什么猫腻没有?”······燕北府戍边中卫长兴右军千户所。即——长兴府右军千户所。军营。演武场。“钟旗官!大湾村宋轩到!”老钟头的侄子钟平是负责新兵操演的旗官。钟平表情严肃,按着腰间的佩刀,厉声道:“所有人都给我闭嘴,把队列排好,等候百户大人讲话。”“诺!”众人齐声应道。这批新参军的人约莫有四五十人,大多是有些力气的难民和失了地交不起租子的农户。
小说详情 这个小妞,给他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手便不知不觉伸到了水面下。
“咦?轩哥儿你怎么了?”
“我瞧你累了,我给你放松放松。”
“你不是教我说,我帮你这样你会比较舒服吗?”
宋轩满脸通红,看着芸兰单纯的样子,不知该如何解释。
也怪他,出于好心说了些小谎话骗她,把一个好姑娘给教坏了。
这才真的是‘搞什么飞机’!
关键,他还不好解释。
“芸兰,洗澡就别做这个了。我那是精力太过旺盛时,怕你禁不起折腾,才教给你这个折中的法子的。”
芸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诶,轩哥儿,我有时听人说,‘小屁孩,毛长齐了吗’,是指的这个吗?”
看着她手指的地方,宋轩一脸错愕。
这小姑娘这么不懂得委婉吗?
“芸兰,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别瞎指。”
“是怕我长针眼吗?”
听了芸兰的回问,宋轩一口老血差点没喷死。
什么针眼?
‘拜托,这个尺寸还长针眼,你懂不懂得尊重人啊喂芸兰!’
他干咳几声来掩饰尴尬,索性不接话了。
泡完澡后,宋轩浑身舒畅,渐渐有了精神。
不过被芸兰刚才那么一问,搞得他怪害羞的,也没了那方面的心思。
诶,还是得吃肉才行。
晚上没吃肉,他就感觉练功时使不上劲。
反正家里现在条件不错,顿顿吃肉又怕啥?
浑身酸软的宋轩躺在榻上,芸兰又小心翼翼地给他按摩放松,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二人还没起床,便听到有人敲门。
原来是府衙下发通知,让个庄子里的人都小心些,遇着土匪尽量躲远点。
村正带着衙门的官人挨家挨户地通知勒。
宋轩吃过早饭,也给芸兰交代了一番,才前往军营报道。
······
“癞皮狗,你说胡二是不是真的死了,咋找这么多天毫无消息呢?”
“董老爷,那日我等弟兄从翠微楼和胡管家分手时,他还很有兴致哩。可他们村里人说就没见胡管家回去过,许是真在夜里出了事。”
董财主捋了捋不是很长的胡须,眼神阴狠。
“你说,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动我董府的人?胡二近日可曾得罪过哪些人吗?”
那头顶长着癞子的泼皮答道:“胡管家一心为董老爷办事,平日里得罪些刁民倒是常有的事,可谁敢对他动手呢?”
“正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留下一点痕迹,你想想,他得罪的人里面,谁有这样的胆子和本事?”
癞皮狗想了想,突然道:“不久前,胡管家去大湾村找一个小妞收账,被一个傻子打过一次。那傻子好像叫宋轩,是宋家的人,以前在军中当过百户。后来受伤成了痴傻。”
“不过前几日我们同胡管家再去收账时,那傻子的痴病竟然好了。要说胆量和本事,恐怕只有这小子才有。只不过,那日我们去时,那小子很识时务,点头哈腰的,对胡管家很是奉承。”
董财主听到‘宋家’,眼皮跳了跳。
“你没事多去盯着这个宋轩,看看他有什么猫腻没有?”
······
燕北府戍边中卫长兴右军千户所。
即——长兴府右军千户所。
军营。
演武场。
“钟旗官!大湾村宋轩到!”
老钟头的侄子钟平是负责新兵操演的旗官。
钟平表情严肃,按着腰间的佩刀,厉声道:“所有人都给我闭嘴,把队列排好,等候百户大人讲话。”
“诺!”
众人齐声应道。
这批新参军的人约莫有四五十人,大多是有些力气的难民和失了地交不起租子的农户。
众人都穿上了新领的甲衣,戴上了毛毡笠帽。
这甲衣不仅旧,而且说是甲衣,实际上还是棉布衣,只不过在外面定了一些甲泡罢了。
而那种真正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的铠甲,得升了武将才能穿上。
演武场一角,要给士卒拿起号角吹了一通。
不多时,一个留着络腮胡的胖子带着几个军官走了出来。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特娘的招的什么兵,一个个瘦不拉几的,风一吹就倒了。”
“就这,能打仗吗?”
说完摇了摇头,又扯着嗓子道:“听清楚了,老子叫罗飞!是戚大帅第五营的百户长!现在,是你们这一批新兵蛋子的教官。”
“这个,训练嘛,由我手下这两个军官同着钟旗官领着你们练,一些武艺,则是我亲自传授。”
“三日后,谁要是学会的多,打得好,说不定就会被我选上,带到戚大帅的营中。”
“这可是你们出人头地的好机会,都听懂了吗!”
“懂了!”
一听到能由机会被选到戚大帅手底下的九大营中,众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好!习武之基础,便是拳法,我先叫你们一套基础的‘太祖长拳’。”
罗胖子扎起马步,身子虽臃肿,却十分稳固。
一套拳法打下来,行云流水,虎虎生风。
“好!”
场下一片喝彩。
“这是拳法。两军对敌,这兵器嘛,自然是长枪为主。老话说得好嘛,一寸长来一寸强,一寸小来一寸巧。咱们当兵的,兵器自然是越长越好。”
“接下来,我给你们使一套枪法,瞧仔细了。”
他从兵家架子上取下来一杆亮银枪,耍出一阵枪花。
那长枪在他手中十分听话,灵活轻便,却又气势磅礴,枪中威势,如暴雨般刺出。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平日里都是种庄稼的汉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好了,话我不多说,该教的自然他们会教你。我只说一句,谁有本事,谁往上走,吃肉喝酒。谁要没本事,那怨不着别人,该干嘛干嘛去。”
就这几句话讲完,罗胖子罗百户便枪长枪扔在一旁,迈着步子离开了。
钟平举起令旗,喝道:“跟着我的令旗,同二位军官来学桩功!”
一群人打了一会儿,便让自己下来练。
有人问道:“钟旗官,百户大人讲三日后考核,您要不把拳法和枪法早些给兄弟们教了吧。”
“拳法和枪法,百户大人不是已经教过了吗?”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合着那胖子刚才打了那一通,就是教学?
这尼玛也太草率了吧,这谁能学得会?
“刚才大人打得太快了,我等都没看清,可否请大人再详细讲解讲解?”
“胡闹!百户大人军务缠身,哪有时间一手一脚地教给你们!”
“你们自己愚蠢,怪得了谁tຊ?”
“不过,要是你们真想请百户大人教,也不是没有法子。”
众人忙问:“什么法子?”
钟旗官摇头道:“这都不懂,自然是辛苦费了。”
“百户大人还是很仁慈的,三两银子,便亲手教你打一遍。”
“若是实在没钱的,两位军长也会一些,只需铜钱百文,便演示一遍。”
“我嘛不如几位,但也会些皮毛。若是也能想向我请教,只需铜钱二十文意思意思便罢了。”
宋轩无语至极。
妈的,来接受训练感情还要自己掏钱请人来教。
怪不得大夏军队遇到蛮子一触即溃,这特么能打赢就见鬼了。
“有没有人交钱?没有我们可要走了。”
“我!”
宋轩吐槽归吐槽,该学该练的也不能落下。
要不然阵成为阵卒,被安排成为不对最前头的步兵,那这军参的有什么意思。
钟平一瞧竟是宋轩,嘴角露出一丝玩味,招手道:“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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