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晓更回答不上来了。他低着头,苍蝇搓手道:“会不会是这个春药的药效跟别的春药不太一样?”绝无可能!春药既然是为了某种特定的场合使用,就一定会遵循它最基本的药效。否则,就不应该称呼为春药。而是,迷药。
小说详情 上衣被撕坏,孟书颜从温承谨的衣柜里胡乱找了件衬衣套上。
拉开门。
秦晓第一个冲了进来:“二爷,你怎么样?”
曺修紧随其后,凑近看了一眼温承谨的情况,二话不说,掏出银针就扎了下去。
床上面色潮红,神情难控的温承谨,缓缓平静了下来,但额头上依旧青筋暴起,汗水密布。
孟书颜站在不远处,冷静的看着这一幕。
目光缓缓落在心惊受怕的苏瑾萱身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解药一旦失败,对他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这句话仿佛唤醒了她所有的不甘和愤怒。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孟书颜。
还不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孟书颜,承谨怎么会对她那么冷淡?
一想到朝思暮想的男人,被这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纠缠,她就恨得牙痒痒。
“曹神医,二爷他没事吧?”
眼看银针都扎下去了,可他家二爷身上的汗,还是不停的往外冒,秦晓担心的要死。
“你觉得呢?”
曺修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服了烈性毒药,还遭受了那么强烈的刺激,他都忍着不爆发,你觉得他能好吗?”
秦晓一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二爷。
“所以,她刚才跟孟小姐其实并没有……”
秦晓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很快又被提了起来。
“那,这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嗬。现在知道害怕了?给他下药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这个?”
嘴上怼着人,手下施着针。
说话的功夫,温承谨额头暴突的青筋缓缓平复了下去。
“好了。”
曺修漫不经心的一弹针身,开始收针:“他体内的药效,我都通过特殊针法给逼出来了。”
“那……”
“后遗症不会有,但心里阴影,不确定。”
知道他没事,孟书颜也就放心了。
转身要走,却被秦晓留了下来。
“孟小姐,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孟书颜脚步一顿,对秦晓认真道:“药不是我下的,她可以作证。”
突然被点名的苏瑾萱立马跳脚:“什么意思,不是你下的,那就是我下的喽?”
早就防着她这一手的孟书颜,不急不躁的看向秦晓。
“春药是不是她下的,秦助理应该最清楚吧?”
秦晓:……
这跟我什么关系?
我跟她又不是一伙的?
“孟书颜,你少在这乱泼脏水!你哪只眼睛看见春药是我下的了?”
“不是你下的,那你为什么一进来,就开始脱衣服?秦助理推门而入的时候,衣衫不整的人,只有你一个吧?”
“你有证据吗?”
唯一的药包早就在她用药之后,就当场焚烧了。
而餐具也早就清洗干净了。
她就不信,孟书颜真能找到锤死她的证据。
“放心,会找到的。”
……
温承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他刚睁开眼,女人惊慌的眉眼快速在眼前拉远,伴随着她慌乱躲藏的右手,一道温软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醒了?”
温承谨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就清醒过来。
他揉着脑袋缓缓坐起,用力缓解着身体的不适:“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照顾你啊。”
孟书颜眨巴眨巴眼睛,恢复成女佣身份的神态,笑盈盈的看着他:“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她生的极为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清纯中带着一股莫名的蛊惑,看得人移不开眼睛。
脑海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和面前的眉眼缓缓重合。
勾的温承谨喉头一紧,连忙别开视线。
“秦晓呢?”
“他去给你煎药了。”
孟书颜从善如流的倒了杯水递过去,紧接着就麻溜的给男人收拾床铺。
别看她笑容温暖,其实,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秦晓也要留下来,打死她都不会主动留下。
一晚上都没找到使用玉扳指的机会也就算了。
好不容易等秦晓煎药离开,她玉扳指还没亮出来,温承谨就醒了。
搞得现在困得头点地。
终于,在她打第七个哈欠的时候,男人开恩般的嗓音总算响起。
“若是困的话,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秦晓就行。”
“他一个大男人,真的可以吗?”孟书颜强忍困意的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
煎药最少也得半个多小时吧?
如果可以的话,不如劝他再睡一会儿?
谁料,她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冷峻凌厉的眉眼。
孟书颜心头一紧,连忙改口:“那就辛苦秦助理了。”
说完,转身就溜。
秦晓回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见二爷已经醒了过来,还若无其事的在茶台前煮茶,他激动的上前就要问候。
“查的怎么样了?”
男人忽然出声,秦晓激动的神色在脸上微微一顿。
立马放下汤药认真汇报。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药是苏小姐下的。不过,她害怕事情败露,已经连夜回去了。”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当时二爷还在昏睡中,所以他便没有过多阻拦。
温承谨冷眉一凝:“孟书颜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这话可把秦晓问住了。
犹豫片刻,他才支支吾吾的开口:“孟小姐说,她是看见苏小姐鬼鬼祟祟的进来,所以才跟了过来。”
“呵!”
温承谨一声冷嗤:“你信吗?”
当然不信。
但她什么都不肯交代,孟小姐的目的又无从查起,他不信又能怎么样?
温承谨冷静分析:“她和苏瑾萱住的地方间隔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是为了什么目的,怎么可能会半夜跟她恰巧碰上?”
唯一值得疑惑的一点就是,她和苏瑾萱,到底谁先进的他的房间?
还有:“如果我只是中了春药,为什么对她们的闯入毫无知觉?”
这个……
秦晓更回答不上来了。
他低着头,苍蝇搓手道:“会不会是这个春药的药效跟别的春药不太一样?”
绝无可能!
春药既然是为了某种特定的场合使用,就一定会遵循它最基本的药效。
否则,就不应该称呼为春药。
而是,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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