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月啊,你不知道,我们一家曾经都在乡下生活,所以,你阿姨她事事喜欢跟人争执,不管吵不吵的过,她都有自己的理由,你看,这么多年了,叔叔愣是一次都没有吵过她,她也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再说了,有DNA鉴定为证,她怎么可能不是糖糖的亲生母亲呢?”弦月砸吧砸吧嘴,“唔,叔叔,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随口一听就行。”就这样,这一顿饭,除了阮糖和弦月依旧气定神闲的吃着饭,阮恒天跟齐若梅二人随着弦月时不时言语上的敲打,内心起起伏伏,七上八下。
小说详情 阮糖看了一眼弦月,不愧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这么快就上道儿了,哪怕是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依旧能猜到自己的心思,还努力配合自己。
“咳咳,糖糖,你丢了的时候,身上有没有戴着什么东西?”
阮糖立马就猜到,阮恒天说的,是不是自己手腕上这个镯子?不过他可能只是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所以才试探自己?
“呃……应该……没有吧?”
听见阮糖这么说,阮恒天眼神中略带失望,但依旧表现的风轻云淡道,
“哦,爸爸记得你丢失的那天,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想来应该是拐走你的那个人贪财,把东西带走了,不过,丢了就丢了吧,幸好,就算他把咱们父女相认的证据拿走了,我还是找到你了。”
阮糖冷笑,什么钻石项链,她当年丢的时候只有三岁,试问,谁会给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儿身上戴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就算是有,那也是像司沉家那样家底儿丰厚的人家才会这么做,但如若是那样,身后一定跟着不少保镖,是万万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阮糖查过阮恒天的资料,20年前,阮恒天和齐若梅二人还只是挤在一间出租屋里生活,2年后,也就是阮糖4岁,丢失的第二年,不知是何原因,一夜之间竟然从出租屋搬到了这间别墅。
说是第二年,其实,按照他们报失踪的时间上算起,也只有短短的五个月。
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开了公司,这才有了如今的阮家。
“哇,钻石项链诶,老大,你爸爸妈妈对你真好,不过,叔叔阿姨,你们给一个小女孩儿戴着钻石项链,这不明摆着让人家抢走的嘛?我觉得,糖糖丢失,也是因为你们太过于招摇。”
弦月一句话直戳重点,齐若梅忍不住嘟囔道,
“这怎么还怪起我们来了?就算没有那条项链,她也会丢,再说了,人这不是找回来了吗?”
齐若梅还想开口,被阮恒天的眼神制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是说错了什么,多说多错,再说下去,说不准儿就露馅了。
“阿姨,您这话说得,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反倒是像个无辜的旁观者?”
“我……”
齐若梅被弦月这句话问的心下一惊,不知该如何反驳。
阮恒天看了一眼tຊ阮糖,见她依旧认真的吃着盘子里的菜,顺带着还喝了一口饮料,没有因为弦月那句话起什么不该有的反应,
“哎呀,小月啊,你不知道,我们一家曾经都在乡下生活,所以,你阿姨她事事喜欢跟人争执,不管吵不吵的过,她都有自己的理由,
你看,这么多年了,叔叔愣是一次都没有吵过她,她也就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坏心,再说了,有DNA鉴定为证,她怎么可能不是糖糖的亲生母亲呢?”
弦月砸吧砸吧嘴,
“唔,叔叔,你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随口一听就行。”
就这样,这一顿饭,除了阮糖和弦月依旧气定神闲的吃着饭,阮恒天跟齐若梅二人随着弦月时不时言语上的敲打,内心起起伏伏,七上八下。
……
ME总部大厦。
总裁办公室,男人戴着一副沉闷的黑框眼镜,要不是他的颜值比较能打,估计这眼镜戴上,不会有人当他是总裁,倒像是在总裁办公室端茶倒水的助理。
比如,此刻的段立……
“司爷,您要的花,我放这儿行不行?”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向不喜办公室有花草,整个办公室里只有灰白色调的ME总裁,竟然破天荒的想要买些绿植来装饰办公室。
段立为了他这一句话,愣是跑了一趟花卉市场,选了半天,才按照司沉的要求,选了这么几盆儿配得上他身份、放在办公室大气、好看,且没有味道的绿植。
没想到,听见段立说话的某人,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随意,只要不碍事,哪里都行。”
段立:我%……¥¥……&&
辛辛苦苦大半天,你连看都不看!
那你要它来干嘛?来干嘛?
啊啊啊啊啊?
刚在臆想中发完疯的段立,立刻就开始安排这些绿植的去处。
刚放好,就听见有人敲门。
“笃笃笃……”
段立开门一看,竟然是司老爷子的管家,
“何叔,您老怎么来了?是来找总裁?”
何叔微笑着点头。
“老爷托我来跟少爷说几句话,不知道他这会儿方不方便?”
段立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埋着头签文件的司沉,这,他要说方便还是不方便?
之前堆积的工作太多,是有点不方便,但他已经筛了一遍了,剩下的也只是让司沉签个字而已,应该、八成、可能、也许、大概,是方便的吧?
“何叔,您稍等,我先问问司爷。”
何叔点头,脚步向后挪了挪,微笑的看着段立关上门,当即脸色一变,手指灵活的敲击了两下耳朵上的耳机,
“老爷,我进来了,目前来看,没有异常情况,现场情况一切安全。”
“好,继续观察,务必要把这个臭小子给我弄回家里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
司沉的爷爷司睦曾经是夏国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如今的管家老何也是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他一起上过无数次战场的,老爷子沾沾自喜,老何不愧是自己带过的兵,这能力,就是不一般。
眼看着门就要开,老何立马换上段立进去前的那副笑容。
“何叔,司爷让您进去。”
“少爷!”
听见老何的声音,司沉这才抬起头,
“何叔来了?是不是老爷子又有什么圣旨托您代为传达?”
【什么圣旨!!我就是让他回个家,有这么麻烦吗?这个兔崽子,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老何的耳机里传来司睦的咆哮声,毕竟他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耳朵差点儿让司睦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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