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行面色不耐,直接反驳。“那天他穿的西装,即便不是名牌,却是意大利的定制款,有钱都买不到的。”“说不定是地摊货,碰巧撞上了呢。”她私下也见了沈薄妄许多次,除了那惊为天人的脸,剩下的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处。身上没有名牌,腕间的手表也是中低端的款式。纪子行居然说他有背景。真是可笑。纪子行不愿和她过多争辩,逐渐找回理智。他摆摆手,眼中尽是嫌弃。“你别管了,我找人查查。”
小说详情裴亦楚看向他,对上那双含着情欲的眸子,顿时慌了神。
她笑着要躲,还没等有动作,就被人捞了回来。
温热的大手覆在腰上,一下下按摩着。
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腰际,遍布全身,引得她阵阵颤栗。
耳边传来沈薄妄的轻笑。
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格外勾人。
“别动,我帮你。”
裴亦楚羞红了脸。
方才两人在做不可言说的事情时,他也是这样哄着自己的。
沈薄妄字字句句咬的格外清晰,似乎在故意带着她回忆。
偏偏裴裴亦楚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拿捏。
“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沈薄妄看着她通红的耳朵,又冒出了坏心思。
裴亦楚暗暗咬牙。
这男人怎么总是这么勾人。
不过好在沈薄妄是个说话算话的人。
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揉腰,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一夜无梦,裴亦楚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沈薄妄不见踪影,餐桌上放着早饭。
还是温热的。
“狗男人,出门也不告诉我。”
裴亦楚正说着,手机传来提示音。
看见上面的内容,裴亦楚觉得心暖。
【公司有事要处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
裴亦楚的嘴角再也压不下去,坐在桌边,小口小口吃着早餐。
她今天还有航班,吃过早餐就去航司报道。
换衣间里,大家都在聊天,时不时说起八卦。
裴亦楚在旁边听着,并没吭声。
“楚姐,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呀?”
年纪小的同事凑上来,注意到裴亦楚身上的淤青。
当时沈薄妄掐着她的腰要的极恨,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裴亦楚脸色一僵,快速将衣服穿上。
“没什么,就是磕到了。”
“磕到了哦。”
几个年纪稍大的,早就看透了一切。
纷纷拉长尾音,打趣裴亦楚。
有相熟的更是凑上来开玩笑,很是露骨。
“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摘下了我们的高岭之花。”
裴亦楚红着脸,让她们别乱说。
大家都是有分寸的人,开玩笑都是点到即止。
就在即将结束话题的时候,身边传来常娟的冷哼声。
“裴乘务长还是要注意影响,私生活太过混乱,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好。”
裴亦楚冷笑,转眸看向常娟。
戏谑的目光打量她,看得常娟心里发毛。
众人都抿唇不语,静静等着看好戏。
裴亦楚走上前,抬手蹭开了常娟脖颈的遮瑕。
“下次记得别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上。”
常娟偏过身子,正巧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暧昧的吻痕在脖颈上,昨夜的荒唐自然不言而喻。
身边有人出口帮裴亦楚说话。
“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吧。”
“就是,而且正常男女朋友能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几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常娟的脸色越发难看。
到最后面色实在挂不住,转身匆忙离开。
裴亦楚向来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见人已经走了,也不穷追猛打,开口换了个话题。
裴家院子里,裴暖暖坐在院子里。
她手里捏着朵玫瑰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花瓣。
玫瑰带刺,不小心弄疼了裴暖暖。
“混账东西,你也来欺负我!”
裴暖暖将花丢在地上,不知道是在骂花,还是在骂人。
只要回想起那天在酒吧门口的事情,裴暖暖就觉得心中不痛快。
她的样貌身段,哪里比不上裴亦楚。
他偏偏就看不上自己。
还拿话讽刺她!
裴暖暖气急,抬手将花园里的花打落。
原本生机勃勃的花园,此刻显得落败又凌乱。
“又是谁惹你不痛快了?”
纪子行从远处走过来。
两人相处时间长了,他对裴暖暖偶尔发疯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裴暖暖抿唇不言,纪子行却早就看穿了一切。
他抬手,环住裴暖暖的腰。
“又为裴亦楚和她老公生气呢?”
裴暖暖见心事被戳破,也不藏着掖着了。
将酒吧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我们就是偶遇,他竟然主动过来羞辱我,还指桑骂槐,说你是个不成器的。”
纪子行眸色骤然变冷,手上的力道变狠。
疼得裴暖暖惊叫出声。
她眼中划过得意。
看来纪子行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纪子行生平最恨别人说自己是个草包。
原本是想看热闹的,此时对沈薄妄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裴亦楚骑到我们头上吧。”
裴暖暖适时煽风点火。
她办不成的事情,自然有人来办。
纪子行攥紧拳头,怒意几乎快要冲昏理智。
不过很快,纪子行就冷静下来。
“教训肯定是得给的,不过得从长计议。”
裴暖暖的眉头拧在一起,明显不悦。
纪子行向来都是这样,关键的时候根本派不上用场。
察觉到身边人不高兴,纪子行心中无语。
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就是成不了气候。
“我怀疑裴亦楚的老公有背景。”
“怎么会!”
裴暖暖想都没想,直接反驳。
沈薄妄的家庭背景她们都是提前了解过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机长。
在航司摸爬滚打多年,才到了现在的位置。
要是真的有背景,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纪子行面色不耐,直接反驳。
“那天他穿的西装,即便不是名牌,却是意大利的定制款,有钱都买不到的。”
“说不定是地摊货,碰巧撞上了呢。”
她私下也见了沈薄妄许多次,除了那惊为天人的脸,剩下的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处。
身上没有名牌,腕间的手表也是中低端的款式。
纪子行居然说他有背景。
真是可笑。
纪子行不愿和她过多争辩,逐渐找回理智。
他摆摆手,眼中尽是嫌弃。
“你别管了,我找人查查。”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暖暖气得跺脚,本以为能激怒纪子行替自己撑腰。
谁料他是个不成器的。
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裴亦楚,咱们走着瞧!”
裴亦楚下了飞机,经理的电话就急匆匆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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