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摸摸裤袋里的蔬菜,打算前去吸引火力,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她丢下一句:“等会你来救我!”就展开行tຊ动。林悠掏出一个洋葱,边走边用指甲将洋葱抓烂,刺鼻的汁液流出,沾满双手。“喂!”她朝许老师大喊。“噢?同伙?”许老师停下踢踹,饶有兴趣地转身看向林悠,眼里的残暴不加掩饰。“你好像叫林悠是吧?怎么没被王太太带走?也是,你看起来脏兮兮的,还喜欢瞪人,就像垃圾桶旁的流浪狗,可怜但不服管教,怎么会被领养人看上呢?”许老师出言讽刺,自以为抓住林悠的痛点。
小说详情 林悠这回没有贸然开门,小心谨慎地将耳朵贴到铁门上。
她听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葛清源好奇地睁大眼睛看向林悠。林悠对她摇了摇头。
林悠刚想把门打开,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叫骂声和哀嚎声。
情况紧急,林悠和葛清源左右盼顾,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
万幸楼梯下有个三角空间。她们放轻脚步、敛声屏气,赶紧躲到那里去。
“放开我!快放开!救命啊!”是温玉芯的声音!
许老师拎着她的衣领,恶狠狠地训斥道:“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既然这么想来禁闭室,就进去好好反省!”
温玉芯被发现了!葛清源急得冲出去,林悠反应迅速,双手使劲扯着她的衣尾,身体一下没蹲稳,膝盖、手肘都磕到地上。
葛清源好歹稍微冷静下来,身体僵硬了一下,又退回去了。
“对不起,你没事吧?”葛清源带着歉意说。
林悠轻轻吹了吹手肘破皮的地方,平静地说:“还好,有点疼。你别那么冲动。”
“对不起。”葛清源再次道歉。
许老师来势汹汹,脚上的拖鞋重重踩到地上,像跟地板有仇一样。
他下来后,也没心思向周围看,直接就将铁门打开,一把将手上的温玉芯丢进去。
禁闭室的灯一直亮着,部分橘黄色的光从里面溢出,明明是温暖的颜色,但出现在禁闭室,只会更令人胆寒。
“哎哟。”温玉芯痛呼一声,好不容易起身后,不知看见了什么,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理智告诉温玉芯,过激的反应很可能会使自己遭致更残忍的对待,但她已经无法自控,满腔恐惧总得找个口子喷涌而出。
眼前的一切,实在超乎她想象。
许老师的耳膜都要被温玉芯的惨叫刺破,随即又愤怒地朝她的喉咙踹去,厌恶地吼道:“吵死了!”
葛清源听到同伴被殴打的声音,这下是再也坐不住了,爬起来就往外跑。
焦急之下,她没留意到头上的墙,还重重撞了一下,脑袋嗡嗡作响。
林悠深知自己拉不住她,也没拦着,着急提醒道:“武器!你有武器吗?”
关心则乱,林悠的话让葛清源稍微找回一点理智。
她着急地在“背包”里翻找着,越急越找不到合适的武器,越找不到合适的武器越急,悲哀地陷入恶性循环。
听不到温玉芯的声音,情况显然不妙,她们没有人希望听见系统报丧的声音。
林悠摸摸裤袋里的蔬菜,打算前去吸引火力,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丢下一句:“等会你来救我!”就展开行tຊ动。
林悠掏出一个洋葱,边走边用指甲将洋葱抓烂,刺鼻的汁液流出,沾满双手。
“喂!”她朝许老师大喊。
“噢?同伙?”许老师停下踢踹,饶有兴趣地转身看向林悠,眼里的残暴不加掩饰。
“你好像叫林悠是吧?怎么没被王太太带走?也是,你看起来脏兮兮的,还喜欢瞪人,就像垃圾桶旁的流浪狗,可怜但不服管教,怎么会被领养人看上呢?”许老师出言讽刺,自以为抓住林悠的痛点。
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林悠在下午见过。他是陆老师找来搬运晕倒小孩的帮手。
“去死吧!”林悠不跟他废话,背着的手忽然发动,朝许老师的门面掷出一颗正在流汁的大洋葱。
“啊!”许老师中招了。洋葱砸中他的鼻梁,两道鲜红的血从鼻孔流出,滴落到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血花。
这就是瞧不起小孩的下场!林悠阴恻恻地笑着,一个助跑,抓着许老师的衣服爬到他背上,手在他双眼位置反复揉搓,像腌肉一样。
刺眼催泪的洋葱汁进到许老师的眼睛里,又辣又疼,像无数根针同时在他的眼球里穿行,眼球几欲爆开。
“啊啊!好痛!你快给我下来!”现在轮到许老师哀嚎了。
林悠双腿绞住他的脖子,又往他脸上招呼拳头,直至力气快用尽,才从他身上一跃而下。
林悠退在远处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捂住眼团团乱转的许老师,心想:吃饱了就是有力气!
葛清源这会儿也来了。她高举利剑,一鼓作气,直直刺入许老师的腹部。
末了,她又用力将剑拔出。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她嫌恶地微微侧头避开,但血还是不可避免地洒到她颈侧、襟前。
剧痛袭来,许老师捂着肚子的血窟窿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一大摊血瞬间在地上化开。
“嗯......嗯......啊......”他痛苦地低声呻吟着,嘴里再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葛清源怕他不死,稍作休息后,将他侧躺的身体踹翻,又拿剑往他心口补了几下。
许老师抽搐两下,再不能动弹。
林悠见场面已被控制住,跑到温玉芯身边,扶她坐起。
“你还好吗?”林悠关切地问。
温玉芯泪流满面,捂着脖子艰难道:“洋......洋......葱,咳咳咳......熏......太熏了。”
“啊?”林悠立马退开。
温玉芯忽然失去支撑,又躺回地上。除了喉咙比较疼痛外,她其他地方还好。
歇够了,她又自己爬起来,尝试着走两下。
还可以,无大碍。她对自己皮糙肉厚的身躯很满意。
林悠这时终于有闲心观察起禁闭室的情况。
也难怪温玉芯刚刚会发出尖叫。她现在嗓子痒痒的,也有点想叫。
二三十具尸体被吊着脖子,像被挂起来阴干的咸鱼,围着三面墙面壁思过。
原来这就是院长所说的反省。
屋内唯一的一盏灯也像具尸体一样,在天花板正中央吊着。
林悠不由自主地站到灯下,本能地靠近光源。
这些尸体姿势一致,脖子前部被绳结勒住,足尖下垂,似乎死前仍有一番挣扎,有些小孩连鞋子都掉了。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体型最大的一具尸体。
根据其衣着,林悠很轻易就认出,那是陆老师。
“陆老师怎么也在?她也要反省?谁将她吊起来的?是院长吗?”林悠盯着陆老师的尸体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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