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轻佻地说出这番话,像是根本不在意曾和这枚戒指相关联的人,也不在意她。司施闭了闭眼,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一半的自己如同远鹰盘旋在旧日上空,俯瞰着年少时的她和裴弋;另一半的自己则驻守在原地,和如今陌生大于熟悉的裴弋对峙。对比鲜明。提醒她那些回不去的曾经。她睁开眼,不想让自己失态:“你自己的戒指,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裴弋站起来,他没有扔掉戒指,而是
小说详情 他态度轻佻地说出这番话,像是根本不在意曾和这枚戒指相关联的人,也不在意她。
司施闭了闭眼,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撕裂。
一半的自己如同远鹰盘旋在旧日上空,俯瞰着年少时的她和裴弋;另一半的自己则驻守在原地,和如今陌生大于熟悉的裴弋对峙。
对比鲜明。
提醒她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她睁开眼,不想让自己失态:“你自己的戒指,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裴弋站起来,他没有扔掉戒指,而是攥在手心,重新回到司施身边坐下。
“开个玩笑,就是枚普通戒指。”
他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会把今天的事情都当做玩笑吗?所以我就顺势杜撰了几句,希望你不要介意。”
“之前家里催婚,连着给我安排了好几场相亲。”他扬了扬手中的戒指,然后放回茶咖色风衣外套的口袋里,“障眼法而已。”
司施越听拳头越硬,她咬了咬牙,按住揍他的冲动。
裴弋又笑了:“你的眼神,”他侧头停顿一下,“看起来很不信任我。”
司施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之前的客套体面全都一次性垮塌。
司施:“你有病。”
裴弋的话真真假假,她探不清虚实。但有一点能确定的是,这些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类似一种恶趣味的试探,而自己不察,居然就真的中了他的圈套。
果然,裴弋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被骂有病也毫不在意,反而笑得很开心。
司施:“......”
这大概是两人重逢以来,裴弋最舒展的一个笑容。海风迎面而来,他的额发被风拨弄开,露出更多额头和眉眼的轮廓,从她的方向看过去,竟和十年前的模样有些重合。
司施看着他,有说不出的恍惚,好像海风把她推回到过去的岸边,也吹散了她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类似蝴蝶翩飞的飘然。
“这边有个许愿池,想不想去看看?”
等笑够了,裴弋转过头提议,“还有时间,许愿池离我们不远,就在前面。这里的许愿池是建在岩洞里的,只有枯水期才能看到。”
司施勉强承认自己被他后一句话勾起了兴趣:“许愿池不是用硬币许愿吗,建在岩洞里,要是涨潮不就把硬币也带走了?”
裴弋起身,偏头向她示意:“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吧。
不得不承认的是,裴弋吊人胃口确实很有一套。
她跟着裴弋往前走。
海面波纹熠熠,海风比刚才大了一些,司施干脆把头发全部挽到耳后,露出贝壳般光洁饱满的侧脸。
路上随口聊了几句工作相关的内容。
司施面朝着裴弋回答问题时,一缕长发被海风裹挟着从耳后逃脱,呼在她脸上阻挡了视线。
她伸手去抓,头发还在随风飘动,很容易就抓了个空。
裴弋见状侧过身子,挡住了大半风势,又伸手拨开她的头发,替她捋回耳后。
“谢谢。”
司施边小声道谢,边低头,把他挽上去的头发又扒拉了几缕下来。
裴弋看着她没有遮挡完全,微微泛红的耳尖,没说什么,只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摩挲了一圈指环。
“就是这里。”
正如裴弋所言,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许愿池的造型和古今中外大同小异,最大的亮点就是的确建在一处岩洞里,洞穴不大,池中的建筑更是只有一座两米tຊ高的石像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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