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新月道:“你以为你能靠着这样的邪术能长生不老,却不知自己早就被人做了嫁衣。”“这么长时间了,你从不同的人身上偷来了这么多寿命,却从来没发现,有人,也在偷你的寿命吗?”“什么?”干瘦和尚瞳孔骤缩,“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人偷我的寿命,你也不用这么危言耸听……”“这种邪术是谁教你的?蛊虫又是谁给你的?我在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出手掩盖了你的气息,佛门净地,又怎么能容得下你这种污秽之人?”
小说详情 闻言,干瘦和尚顿时愣住,机警地看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新月道:“你以为你能靠着这样的邪术能长生不老,却不知自己早就被人做了嫁衣。”
“这么长时间了,你从不同的人身上偷来了这么多寿命,却从来没发现,有人,也在偷你的寿命吗?”
“什么?”
干瘦和尚瞳孔骤缩,“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人偷我的寿命,你也不用这么危言耸听……”
“这种邪术是谁教你的?蛊虫又是谁给你的?我在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有人出手掩盖了你的气息,佛门净地,又怎么能容得下你这种污秽之人?”
“更何况是偷命这种神怒人弃的行为,若非有人保你,你早该被天道抹杀了!”
盛新月冷笑道:“但是你以为那人真的是在帮你吗?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说得更难听一点,你不过就是个中转站,那些寿命经你之手,最后只留下了四分之一,剩下的都被背后那人吸走了!”
“而为了避免你的怀疑,那剩下的四分之一寿命,基本都表现在了你的脸上,这就是为什么明明你看着这么年轻,身体的素质却远远跟不上的原因。”
听着这番话,谢知宴和程黎面面相觑。
他们完全没想到,一件看似简单的下蛊事件,背后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干瘦和尚更是一副受到了严重打击的模样:“你,你胡说,别以为我会相信你……”
盛新月讥讽地看着他:“相不相信我,想必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我只想知道,教你这个邪术的那个人是谁?你如果老实交代,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但如果你不说,你觉得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身为弃子,那人还会帮你吗?”
“到时候没了他的掩饰,天道会瞬间检测到你,你自己想想蒙蔽天道并且做下这等恶事的后果,到时候你面临的,将是真正意义上的天谴。”
“我……”
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干瘦和尚脸色愈发苍白。
他嘴唇哆嗦,“那,我要是说了,你真的能帮我?”
盛新月淡淡道:“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
恐惧笼罩心头,干瘦和尚此刻早已方寸大乱,事已至此,他似乎只能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了!
“我,我……好,我说。”
他吞了吞唾沫。
听得他松口,盛新月也稍微松了口气。
谢知宴挥手屏退那几个壮汉,然而就在干瘦和尚即将开口的那一刻,他的表情骤然变得痛苦万分!
“呃……”
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颈,很快,干瘦和尚的脸就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不断地往上翻着,露出骇人的眼白,脸色也逐渐发黑发紫!
谢知宴一慌:“怎么回事!”
“不好,是禁言术!”
盛新月脑中警铃大作,这是一种绝对的上古禁术!
绝对的上古禁术,就意味着一旦触发,将再无挽回的可能!
干瘦和尚浑身绷直,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几乎将皮肉挖烂,却一点都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不消片刻,他浑身一震,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彻底气绝身亡!
这一幕实在是太突然了,一个好端端的人,转眼间就在他们面前变成了一具尸体!
还是以那样骇人的方式。
微风从繁密的枝叶间穿过,明明艳阳高照,众人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寒。
“……”看着干瘦和尚逐渐冷透的身体,盛新月狠狠闭了闭眼睛:“报警吧。”
警察很快就来了,作为目击者,又是头号嫌疑人,一行人全被请去了警察局。
听闻出了这样的事,谢家和程家的人也飞快赶到了警察局,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总之警察并没有刁难他们,只是将几人关了几个小时,做了笔录,大概了解了情况后,又口头教育了一番,便放了他们离开。
他们都是机灵的,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因此全都默契地隐去了蛊虫偷命等部分。
“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程夫人扯着程黎的手臂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发现并无大碍,这才一脸后怕地抚着胸口问道。
程黎有些郁闷道:“妈,我没事,这件事说起来比较复杂,不过你们是怎么跟那些警察说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放走我们了?”
“不是我们跟警察说了什么。”
程夫人道,“是法医检查后判定,那和尚是因为急性喉头水肿导致的窒息死亡,他脖子上的伤口也是自己抓的,他的死和你们没有直接关系,你们的行为也只能算的上是聚众斗殴,我们交了保释金就没事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好端端的去寺庙做什么,还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程黎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张渺渺说,她给我下的蛊虫,就是那个和尚给她的。”
程夫人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程黎点头:“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才想去寺庙揪出幕后黑手,却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病,估计也是恶有恶报吧。”
这件事实在是过于离奇,就算程夫人之前已经见识过盛新月的本事,但是程黎并不想母亲太过担心,因此只是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
程夫人不禁捂住唇,下意识地看向盛新月。
盛新月不动声色地点头。
见状,程夫人才松了口气,恨恨道:“都说出家人慈悲心肠,他倒是歹毒!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合该他遭报应!你们也真是的,擅自行动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提前跟家里打声招呼。”
谢知宴忙点头:“确实是我们欠考虑了,伯母您放心,我们下次肯定不会了。”
谢父这几天要处理工地上的事,正忙得焦头烂额,谢夫人也去国外的分公司视察了,谁都没空管自己的亲儿子,因此谢家今天来的人是谢父的贴身助理。
谢知宴跟他说了几句话后,就让他回去了。
程夫人恨得咬牙:“敢把眼珠子盯在我儿子身上,我还没有好好料理他呢,他倒是死得痛快。”
程黎和盛新月对视一眼,哄道:“妈,要不你先回去吧,既然人已经死了,那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们还要回医院看看张渺渺,今天还让您跑了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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