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子。”众人回。还未动身,有个公子哥便开口问道,“夫子,这书院晚上是不燃炭火吗?”“对。”夫子笑着应,“皇上提倡节俭,此次又是为了让各位历练一番,便没准备炭火。”“这么冷的天,没有炭火,我会被冻死的。”那公子哥从小就没吃过苦,“夫子,你给我拨点炭火呗。”夫子仍然在笑,“本夫子一视同仁,还请楚公子别为难在下了。”“那静安公主和昭阳公主也没有炭火吗?”那人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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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浅没回,静安轻瞥她身后的人,语气轻佻,“想必这位便是质子吧。”
夏梨浅:“..............”
又是个往大佬枪口上撞的蠢货!
“那这位是.........”静安早就了如指掌,还非要演一下,“不会是昭阳你向来最宠爱的虞公子吧?”
静安身边的狗腿子立马出声:“昭阳公主,您怎能这般做?书院是神圣的,哪容你这般胡闹?你现在堂而皇之的带两个面首进来,目的何在?”
“你算哪根葱?”夏梨浅立马回怼,“我弄不了她,还惩治不了你?”
“你仗着公主身份,你........”
“那这么说,静安姐姐刚才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也是仗着公主身份来行事?毕竟静安姐姐可是一句都没让我解释哦!除此之外,她好像还不顾及我们的姐妹情谊。”夏梨浅淡淡一笑,眼神不怵的对上静安的。
不知何时,这草包昭阳竟然这么能说会道了,仅仅几句就把局面翻转了过来,静安急切的辩驳,“昭阳!你别胡说!本宫没有!”
夏梨浅将唇角笑意加深,“我自然是相信静安姐姐十分看中姐妹情谊的,她这般随意污蔑妹妹,想必姐姐一定会为妹妹出头的吧!”
静安被架了起来,不帮昭阳教训她,那就是她不重视姐妹情谊。
如果帮着昭阳教训她,那不就是变相的在打自己脸吗?!
静安气急,甩袖往书院里走。
得胜的夏梨浅心情非常不错,一侧眸就对上了楚云舒亮闪闪的眼眸,满脸钦佩,“昭阳!你好厉害!到时候一定得教教我!”
对上那双真挚的眼眸,她倏然有点懂为什么眼前这人能跟原主成为手帕交了。
这傻样,完全是如出一辙的存在啊!
“好说好说。”夏梨浅眼睛弯弯,“走吧,先进书院吧。”
楚云舒瞥了眼跟在身后的俊美男子,压低声音,“那....那这两人。”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带一个侍女和两个侍卫嘛?”夏梨浅说的毫无负担,“他们俩是我带过来的侍卫。”
“呵呵......”楚云舒笑的那叫一个牵强,“那我们....我们进去吧。”
“嗯嗯。”夏梨浅跟楚云舒走在前面,淡绛跟在身后。
而被安上侍卫头衔的裴知聿和虞子安则是提着夏梨浅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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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就在大院里等着。
看几位公主,特别是那个让人最头疼的昭阳也遵循规矩只带了一个侍女和两个侍卫,脸色倏然好了,大方道,“休沐半日给诸位收拾包袱。”
“谢夫子。”众人回。
还未动身,有个公子哥便开口问道,“夫子,这书院晚上是不燃炭火吗?”
“对。”夫子笑着应,“皇上提倡节俭,此次又是为了让各位历练一番,便没准备炭火。”
“这么冷的天,没有炭火,我会被冻死的。”那公子哥从小就没吃过苦,“夫子,你给我拨点炭火呗。”
夫子仍然在笑,“本夫子一视同仁,还请楚公子别为难在下了。”
“那静安公主和昭阳公主也没有炭火吗?”那人追问。
“一视同仁。”夫子再重复了遍。
夏梨浅:“?!”
那个便宜的皇帝爹爹没告诉她来这书院晚上得挨冻啊!
她挨冻没关系,要是冻到了大佬,让他膝盖没恢复好,留下点旧疾什么的,那她头上这颗脑袋可以摘掉了!
还不如把裴知聿留在公主府呢!
至少自己能下令给他用炭啊!
一侧的静安脸色难看,心中更是不服,想起母后临走前的交代后,硬生生忍了下来,换上一副乖顺的模样,“静安虽是长公主,但也得遵守规矩,来了书院,全听夫子安排。”
人公主都这么说了,他们的身份远没有公主尊贵,只能作罢,蔫哒哒的往分到的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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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夏梨浅都在思考对策。
怎么样才能让裴知聿保暖,不至于伤到膝盖。
越想,她就觉得自己该死,给他定制的冬衣还没完成,被褥也是。
现在他有的,就是身上那几件薄薄的衣衫还有那床薄的可怜的被褥。
淡绛看公主心事重重的模样,主动靠近低声道,“公主您放心,淡绛给你带了两床锦衾,等会奴婢给你铺上,肯定不会冻到你的。”
“你带了两床?”夏梨浅的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
淡绛点头,“对,桃夭姐姐说需要准备两份,以防万一。”
“咳咳.......”夏梨浅强稳住心神,“分到院子后,我住主屋,你们分别住两个耳房是吧?”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淡绛还是听话的点头,“是的,公主。”
“那个......”夏梨浅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我觉得虞公子和裴质子住一个耳房太过于拥挤了,而且本公主身边不能没人保护。”
淡绛心中隐隐腾起一个猜想,“所以.....公主您是想.......”
“让裴质子跟公主府那般,跟本公主住主屋,帮本公主暖床。”
这话夏梨浅不好当着裴知聿和虞子安的面直说,便压低声音告诉了淡绛,为的就是让她夜里去请裴质子过来。
对于请裴知聿这件事,淡绛已经做的轻车熟路了。
她帮公主收拾完床铺,又去收拾了自己的,从一个耳房绕到另一个。
正巧听到耳房内虞公子和裴质子的对话。
“裴兄,你的被褥如此单薄,夜里寒凉,怕是会着凉,子安这正好有些干净的衣物,你披在上面,总是好些。”
“不必了。”裴知聿拒绝的果断,他是真不喜欢碰别人的东西,“但是多谢。”
虞子安没再自讨没趣,将自己的衣物重新收了回去。
此时,淡绛敲门进入。
她垂首,如常言:“裴质子,奴婢来通知你,夜里如公主府那般,为公主去暖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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