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艾伯特先生是投资人,那富的也不止是我们,还可以是您。”说话间,孟穗岁下颚微扬,脸上带着宛如春日的笑容,自信的几乎能溢出光彩来,让人完全忽略了她丑陋的长相,不自觉信任她,肯定她。艾伯特神色严肃起来,细细思索着孟穗岁的话。而坐在他身旁的几个外宾也互看着彼此,不住地点着头,对孟穗岁这番话很认可。一旁的翻译早就目瞪口呆了,作为在场唯二能听懂这些话的华国人,只恨自己才疏学浅,很多话也是连蒙带猜,但毫无疑问,这位孟同志是一位超级能人!
小说详情包房里,季明望几次都想开口提及“建桥投资”,可惜艾伯特的注意力全在孟穗岁身上,两人言谈间欢声笑语不断,气氛十分和谐,他这个流淮市市长反倒成了陪衬。
他有些苦闷,可实在寻不到插话的时机,只能静静等待。
一旁的刘秘书和流淮市副书记陈海东都急的嘴角冒泡,频频给季明望使眼色,但艾伯特和这位孟同志用外国话说的开怀,他们也听不懂,找不到什么契机提及正事。
直到蔡大维端着一壶热腾腾的茶进了包房,孟穗岁才止住话茬。
“艾伯特先生,我们华国人都喜用茶待客,请用。”说这一句话时,孟穗岁用的是华语,好不容易能听懂了,季明望等人都浑身一震。
孟穗岁亲手给艾伯特斟茶,行云流水的动作颇具美感,尽管她本人和美并不沾边。
艾伯特轻笑一声,很给面子地端茶轻啜一口,还啧啧有声地品着后味,片刻后,用并不流利的华语道:“味道不错,孟,我听闻华国的茶道文化有很多讲究?”
一番畅聊过后,艾伯特对孟穗岁称呼也转变的更加热络。
孟穗岁笑了笑:“艾伯特先生对华国文化感兴趣,我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艾伯特先生此次来华国,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这些吧?”
闻言,艾伯特哈哈大笑,把茶杯放下:“孟,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眼看着孟穗岁把话题转到正事上,季明望心中不由升腾起些许感激,连忙和艾伯特说起了“建桥投资”的事,刘秘书则顺势把早就拟好的建桥规划递给艾伯特。
酒足饭饱,最适合谈论正经事,这个时候成功率也是最高的。
孟穗岁在一旁听着,记下更多细节,对系统任务更加了解了。
艾伯特是苏方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他早就对华国的种种感兴趣,想要提前投资一些可行的项目,成为在华国立足的有力外商,不过,至今并未挑选好投资项目。
此次流淮市和秦镇的“建桥投资”,只是他考虑的项目之一,尚未确定。
果然,在听了季明望等人的话后,艾伯特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反馈,看了看规划,将之放到了一边,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季市长,你们的项目并没有很吸引我。”
他的华语尽管蹩脚,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楚明白。
季明望等人犹如晴天霹雳,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华国遭遇重创后,如今正是百废待兴欣欣向荣的时候,可惜,缺钱。
流淮市作为全国有名的城市,所有的凌云壮志,都因为一条流淮河铩羽而归,建桥是季明望担任市长以来,心中的头一桩大事,请求拨款的申请书一封一封,可惜,得到的都是驳回,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拉外汇,自己促成建桥投资的合作。
如果流淮河上真能建起互通南北的大桥,那也能在他的履历上添上极为光荣的一笔!
但艾伯特直白的否定,让季明望一腔心愿化为泡影,整个人像苍老了十岁。
刘秘书和陈海东也一脸失望,知道今天这场合作算是没有下文了。
艾伯特低声与身旁的几人说着话,起身就准备告辞离开了,这时,孟穗岁开口了:“艾伯特先生,能不能和我说说,这分项目你不满意的地方?”
她一开口,立马就造成了惊人的局面,季明望等人都抬头看向她。
孟穗岁显得格外冷静,含笑看向艾伯特,后者顿了一下,用俄语说tຊ道:“孟,投资建桥只能给我带来声望上的影响,至于利益上的好处,我看不到。”
说完,他耸了耸肩:“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
艾伯特忽然用俄语,季明望等人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转头看向翻译,却看他神色为难,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意思,顿时更急了。
而孟穗岁听完艾伯特的话,轻笑一声:“艾伯特先生,有时候声望带来的影响比金钱更重要,再说,谁说没有利益上的好处?潜在利益,几乎能达到无穷利!”
“哦?孟,你有什么见解?”艾伯特又坐了回去,脸上涌起些兴趣。
他会对孟穗岁这么有耐心,完全是刚刚一番畅谈带来的,无疑,天南海北都能聊几句,且能从刁钻角度聊出新花样的孟穗岁,让艾伯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们华国有句老话,‘要想富,先修路’,意思是一个地方要发展经济,就必须先改善当地的交通设施。虽说出自我们华国,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四海之内皆准!”
“艾伯特先生,你的目的是成为华国极具价值的外商,这一点,毋庸置疑。”
“流淮市建桥项目已经筹备多年了,是所有市民的心之所向,你如果投资,名望以及影响力带来的潜在财富应该不需要我多说,而明面上的利益交互也是显而易见的。”
“流淮市算是华国十分重要的核心城市,不论是经济水平,还是各项指标都远高于其他城市,在投资这里绝对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桥梁一旦建成,陆地运输兴起,艾伯特先生可以基于此,构建运输通道,到时候各种洋货商品还愁没有销路?首尾相接,正应了那句‘要想富,先修路’。”
“既然艾伯特先生是投资人,那富的也不止是我们,还可以是您。”
说话间,孟穗岁下颚微扬,脸上带着宛如春日的笑容,自信的几乎能溢出光彩来,让人完全忽略了她丑陋的长相,不自觉信任她,肯定她。
艾伯特神色严肃起来,细细思索着孟穗岁的话。
而坐在他身旁的几个外宾也互看着彼此,不住地点着头,对孟穗岁这番话很认可。
一旁的翻译早就目瞪口呆了,作为在场唯二能听懂这些话的华国人,只恨自己才疏学浅,很多话也是连蒙带猜,但毫无疑问,这位孟同志是一位超级能人!
她,或许就是这一场建桥合作的转折点,更是照亮他们流淮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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