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记错了。”南语忽略旁边宫肃声凉嗖嗖的眼风,用力把盘子从他手上拿过来,走到餐桌旁坐下,企图岔开话题,“今天想好去哪玩没?”“我没记错,我都想起来了!”宋暖全然不知屋里另外两人的暗流涌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蛋饼,“死渣男还求复合来着!”都喝成那样了还记得这些,也是难为她了。宋暖放下筷子,有点不确定地问,“小语,是不是我给你找的那两个男模和宁郝维太像,被他误会了啊?”
小说详情 宋暖这话一出,南语就知道坏了。
“没有,你记错了。”南语忽略旁边宫肃声凉嗖嗖的眼风,用力把盘子从他手上拿过来,走到餐桌旁坐下,企图岔开话题,“今天想好去哪玩没?”
“我没记错,我都想起来了!”宋暖全然不知屋里另外两人的暗流涌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蛋饼,“死渣男还求复合来着!”
都喝成那样了还记得这些,也是难为她了。
宋暖放下筷子,有点不确定地问,“小语,是不是我给你找的那两个男模和宁郝维太像,被他误会了啊?”
“男模?”宫肃声刚走到南语身后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他唇角弧度讥诮,“小语姐现在玩这么开?”
南语被他的阴阳怪气激怒,忘了宋暖还在旁边,当即回怼,“哪有你会玩?”
游走在两个女人身边,宋暖在次卧睡着他还能毫无心理负担地爬上主卧的床!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南语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是安分守己。”宫肃声施施然坐下来,被南语怼也不影响他的心情,反而觉得逗弄南语很有趣。
只有这样她才打破不在乎的面具,露出猫咪锋利的指甲。
比起他们两个斗嘴,宋暖显然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她抓着南语问,“你没答应宁郝维吧?”
“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南语有时候也很想把宋暖的头打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合着嚷嚷半天都想起来了,就把最关键的忘了?
被南语反问,宋暖立马知道答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喝太多了。”
“下次不要两个人去那种地方了。”宫肃声在桌子的另外一边飘来一句。
两个小姑娘在B市人生地不熟的,宋暖还喝得烂醉如泥,真出了什么事都指望不上。
南语听出来了他的担心,没等回答就听宋暖带着笑意开口,“这么关心我啊?”
是啊,正牌女友就坐在旁边,他又怎么可能是在关心自己。
南语握着筷子的手指收紧,情绪无意识地低落。
匆匆两口把鸡蛋饼送进嘴里,南语起身拿着盘子去厨房,“我吃好了。”
不想看他们小情侣互动了。
盯着南语的背影,宫肃声的心情却一点点好了起来。
方才宋暖那句话宫肃声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只在南语身上。
没得到回应,宋暖顺着宫肃声的目光看过去,疑惑地问,“厨房里还有菜吗?”
不然怎么盯着那边目不转睛?
宫肃声收回目光,“没有。”
“忘了问了,你怎么在这?”宋暖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洗碗声问他。
“叔叔项目需要技术指导。”宫肃声没跟她多解释。
“那等我走了你看住南语,千万别让宁郝维再接近她。”宋暖又喝了口蜂蜜水,“早知道能碰见他,我在飞机上就应该把他推下去。”
而此时酒醒了的宁郝维,坐在酒店的床上翻看手下发来的资料,上面全是南语来到B市后的动向。
在看到她在饭局上被人下药,宁郝维脸色铁青地拨出电话,“去查姓徐的所有勾当。”
敢惦记他的女人,还真是嫌活得太顺。
当天晚上,南语坐在海边吹风,就看到徐左转发过来的新闻链接。
“国企高管徐某涉嫌侵占财物5亿元,今日被警方正式逮捕。”
标题上特意加大加粗的红色字体引人注目,南语往下翻了翻,底下几乎全是在细数徐总的各种罪名。
强制猥亵女员工、行贿、违建……
这么一套数罪并罚下来,无期徒刑都挡不住。
她把目光放在非要跟来的宫肃声身上,把手机屏幕侧过去,问道,“你做的?”
动作这么快,还是雷霆手段,几乎不给徐总任何喘息的余地,直接把人逼上绝路,和宫肃声昨天弄出来的动静手法几乎一模一样。
宫肃声看了两秒后移开目光,“不是我。”
他神色认真,南语也知道他没有说谎的必要,更是纳闷,“那是爸爸做的?”
给南父拨了个电话过去也得到同样否定的答案后,南语一脸狐疑,“他仇家这么多?”
不等她琢磨出个什么来,王经理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喂,小语,码头换了负责人,船可以靠岸了,明天和小左去码头验收一下。”王经理的语气里也带着雀跃。
可想而知徐总当时压着这批货不放,王经理有多上火。
现在徐总墙倒众人推,码头那边为了撇清关系立刻换人,新负责人不敢再卡着不放,在海域飘了两天没上岸的船员也终于熬到头了。
这可是好消息,南语满口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没忍住又喝了两杯。
翌日一早,宋暖要去谈项目,不用请假的南语容光焕发地出发码头。
“恶人自有天收。”徐左这样评价昨天徐总的事。
南语赞同地点点头,“这回加加班工期应该就赶回来了。”
等待货物堆放的间隙,徐左对南语道,“师父说话有点直,你别放在心上。他很欣赏你,私下跟我夸过你好几次。”
想到那天王经理在办公室说让自己回A市时的表情,南语笑容淡了点,“我爸说他很厉害。”
这是南语第一次在徐左面前提到南父。
徐左不禁侧目看她。
刚接到南语时,他还以为是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南语却用实际行动打破偏见。
她在不熟悉的领域始终保持着严谨,就算是生病的那两天数据也没出过错。
非工作时间她也在看相关专业的书,很少和别人闲聊,虚心请教时徐左几乎忘记了她是南家唯一的继承人。
“你也很厉害。”徐左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南语却摇摇头,勉强笑道,“还有的学呢。”
码头停车场徐左刚走过来拿水,就看到有个包着头巾的女人在南语车边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皱着眉头走过来,女人却立马转身离开。
徐左直觉女人有问题,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肩膀,“你是谁?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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