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珩眸光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他痛心不已的反问:“你不相信我?”话音未落,他陡然从这话音中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旋即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对,从前你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是我先伤害了你。”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他这次来是想挽回她,无论她是要骂他还是怨他,他全都受着。可事与愿违,徐唯一并没有要跟他来回折腾的意思,而是说:“我信。”这对容斯珩来说比她激动的质问他还要来得更痛苦,他神情苦涩的望向她:“你知道么?我现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小说详情两人开始在台阶上拉拉扯扯,不少从旁经过的路人都侧目看了过来。
这里是学校,他们两个外形条件又都出众,往这里一站,很容易被误会成情侣打情骂俏,但还是有人开始寻找校工。
徐唯一无法单凭力气甩开他,心里窝着火说:“放手!我不想刚到一个新地方就惹麻烦!”
容斯珩态度不变,他坚持道:“那Ӽɨռɢ就跟我走。”
他还是耗赢了,徐唯一实在是不想在校园里闹出动静,瞬间泄气说:“好,你先松手。”
容斯珩做出让步,松开了徐唯一的手,他看一眼时间,温声道:“快到中午了,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徐唯一是无奈妥协,其实压根没有跟他单独相处的打算,她提前约法三章:“我还没说完,谈是可以谈,但你要跟我保持距离,我只跟自己的哥哥谈。”
让他死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容斯珩心尖一颤,但是面上半点不露,他答应道:“可以。”
他并不熟悉这附近的环境,不过想要找到一家像样的餐厅还是不难,两人很快一起坐到包间里去了,是他做主选的西餐厅。
徐唯一见不是德国菜餐厅,已然松了口气,但看到对面的容斯珩,还是毫无食欲。
容斯珩沉浸在跟她见面的喜悦中,对此浑然不觉,只是将菜单推到她面前说:“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忙着工作学习,没好好吃饭?你先点吧。”
菜单上不是牛排炖菜,就是土豆泥和各类浓稠到能当粥喝的汤。
徐唯一想点份儿田园沙拉糊弄一下都找不到,唯有实话实说:“不用了,我吃不惯西餐,等跟你谈完了,回医院吃饭也来得及。”
她将菜单推了回去。
容斯珩蹙起眉心:“难怪你瘦了,原来是在这里吃不好,我过来之前,你到底是怎么解决三餐的?这里到处都是西餐厅,你吃得惯吗?”
一想到徐唯一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他就觉得心梗,深恨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
可徐唯一完全不觉得这日子有什么不好,她平淡的解释说:“你不必多为我操心,离开你我也不活的好好的么,没饿死。”
容斯珩以为她总算还懂得照顾好自己,应当是雇了保姆阿姨或者跟擅长厨艺的同学一起住,并没有刨根问底的追问,而是进入了正题。
“我跟冉晴什么都没发生过。”他选了最直白的一句话作为开场白。
徐唯一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早就不关心他们的事了,不管是他们要结婚,还是闹分手,全都无所谓。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容斯珩,他胸中一阵憋闷:“我知道你一定还在介意这件事,但是我已经查清楚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冉晴,从酒后乱性到所谓的怀孕,全部都是她给我做的局。”
“是她假称怀孕,利用我的愧疚心,让我不得不答应照顾她,但我只是被下药昏睡了一晚而已。”
容斯珩越说越很,既恨做局的冉晴,也恨能够轻而易举被蒙蔽的自己,他垂眸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也伤害了你。”
徐唯一静静地凝望着他,丝毫不动感情的想,原来她曾经想听的就是这样的话么?
真可笑。
如果是从前那个深深迷恋着容斯珩的她坐在这里,一定会为自己的沉冤得雪喜极而泣,只可惜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徐唯一连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仅仅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容斯珩眸光瞬间变得黯淡下去,他痛心不已的反问:“你不相信我?”
话音未落,他陡然从这话音中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旋即自嘲的笑了一下:“也对,从前你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是我先伤害了你。”
做错了就该付出代价,他这次来是想挽回她,无论她是要骂他还是怨他,他全都受着。
可事与愿违,徐唯一并没有要跟他来回折腾的意思,而是说:“我信。”
这对容斯珩来说比她激动的质问他还要来得更痛苦,他神情苦涩的望向她:“你知道么?我现在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也挺好的,至少不疼。”徐唯一的态度很和气。
容斯珩能感受到她的疏离和淡漠,他深呼吸一口,用他所能做到的最诚恳的态度说:“我能不能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不是要你接受我,只是想你能让我补偿你,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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