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规看到季白榆在盯着自己看,笑声卡在喉咙里,低沉而含蓄,他的长臂轻轻地握着,修长的眼睛让季白榆感受到明亮的花香。“过来。”聂清规轻描淡写地说道。季白榆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忍不住向他靠近,忍不住收紧呼吸,渐渐觉得心跳加快。聂清规用下巴指着松开的浴袍带子说:“解开它。”季白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去,双手开始颤抖。短路了很久的大脑根本没想过拒绝。
小说详情 季白榆赶紧向招呼他的店员做了个噤声,继续欣赏。
“阿榆,我肚子疼……”林星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季白榆连忙扶住林星若,焦急地询问店员。
季白榆让林星若先去上厕所,自己则在店里等她。
优雅的钢琴曲戛然而止。
季白榆觉得有些纳闷,但她还是忍不住被震撼到。
这个男生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但是看人的时候特别犀利。
他略显苍白的肤色变成了凌厉的气势,仿佛随时准备肆意攻击别人。
有那么一瞬间,季白榆有点心虚,只是为了躲避他的目光。
男孩刷的一下,收拾好背包,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草莓的味道。
季白榆敏感地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不禁在心底微笑。
这么犀利的人,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男孩子。
季白榆在偷偷笑,但突然发现那个男孩看了过来。
季白榆赶紧凑了过来,笑着说:“对不起。”
店门又关上了,季白榆回头一看,却意外看到钢琴上的琴谱,全是字迹,流畅的笔痕。
翻看页面,右下角有两个字,端端正正的“易初”签名。
“是刚才那个人的吗?”季白榆拿着钢琴谱询问店员。
店员诧异地点点头。
“应该是他忘记拿走了……”
季白榆拿着琴谱跑出去了。
虽然街上人不多,但已经够她眼花缭乱的了。
她在几个岔路口前前后后看了看,有些担心和失望。
刚要放弃,突然看到了那个眼熟的背包。
“喂!”她喊了两声,他没反应,她就喊:“易初,等等!”
易初转过身去,但还没等她说话,就突然开始跑了起来。
季白榆被他的行为迷惑了,只好举起手中的钢琴谱,边跑边喊:“你的东西!”
“快离开!”易初心中暗骂季白榆白痴,一边打手势。
季白榆很茫然了,但听到了他身后的过度噪音。
季白榆一转身,一群人,至少有十几个,都是高个子,手里拿着金属棒球棍,猛的追了上来。
“拦住他们!”有人大声喊道。
季白榆来不及消化他话里的“他们”,手腕却被扣住了,有人在她耳边大喊:“傻瓜!”
傻瓜?是谁呀?季白榆有点傻眼,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了暴民仇杀?十几个人追一个人。
后面追的人越吵越大声,季白榆也顾不得其他了。
她咬紧牙关,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跟着易初到处跑,在街上进进出出的穿梭。
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喉咙和胸部都有些呆滞,但双腿仍在机械地向前移动。
她赌她被后面的人追上了,不死也得残了!
最后季白榆差点被拖着走。
当易初确信安全时,他厌恶地扔掉了季白榆的手。
季白榆靠在墙上,弯着腿,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侧脸看着易初,久久说不出话来。
易初也抬起头喘着气,额头上有汗。
“你……”季白榆问:“你得罪人了吗?”
易初低头看着她,但一秒钟后又把目光移开,捡起地上的乐谱,拍了拍,转身离开。
“喂!”季白榆不满意,这个人是不是舍不得说谢谢?
“我救了你。”易初匆匆说了几句话就走开了。
季白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想着是什么原因无缘无故造成了这场灾难,不过还是算了,就像他说的,算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胡同,没有注意到天已经黑了,街道已经被灯光照亮,站在路口,季白榆神情黯淡,这是什么地方?
“你能告诉我怎么回到刚才的小提琴店吗?”作为最后的希望,她男主了准备离开的易初。
易初没有说话,伸手在背包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季白榆。
后者打开一看,嘴角抽动了一下,原来是c市的地图。
作为这个城市的本地人,这是一种耻辱!
看到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季白榆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心想,让阿若来接她吧!
“在那里!”粗糙的男声划破凉爽的夜空,季白榆猛然抬头,一群人已经聚集在易初周围
手指飞快地按下三个键,季白榆躲在角落里,但季白榆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被围困的易初,她怕在警察到来之前易初会被打残废了。
易初站着不动,他周围的十几个人也不敢往前走。
突然其中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喊道:怕什么,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话刚停,易初的包就砸在了他的脸上,整个人跳了起来,用一只脚直接揣上他的脸。
接下来的一幕让季白榆惊呆了。
易初比她想象的更有战斗力。
他抓起一根棒球棍,金属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
十几个人尖叫成一团,街上路过的人都尽量避开。
随着夜幕降临,战斗变得更加激烈和血腥,这是黑社会吧?
这时,易初被一根棒球棒打中了膝盖,然后又是一棒把他直接打到了地上。
他看到另一个人正向他出手,
季白榆激动不已,不假思索地站了出来,吼道:“警察来了!”
其中有人认出了季白榆,奇怪地说:“这不就是刚才跟着的那个小女孩吗?”
“滚出去!”易初咬紧牙关,吼道,真是个鲁莽的女人!
季白榆没有后退,而是向前走了一步,喊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红发男子怪笑一声,道:“这招已经过时了。警察才不会管这屁事!”
季白榆心里就像打鼓一样,暗暗害怕,电话已经打出去了,警察应该就会来了.
“这小姑娘真漂亮,”有人邪恶地咂了咂嘴巴。
“和兄弟们玩玩,好不好?”
十几个人笑成一团,季白榆只觉得全身都被抽干了血,羞愧得发抖。
“警察!”有人变了脸色。
季白榆已经听到警笛声了!
“大哥,我们怎么办?”
“跑啊,还问怎么办!”红发的那个人打了那个人一巴掌,抓起棒球棒就要跑,但是已经太晚了,街道的两端都被警车包围了。
“小侄女!”警察局长穿着警服,下了车,直奔季白榆身边。
“叔叔!”
上下打量着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没受伤吧?”
然而,有人受伤了.只是这句话还没有出口的时候,季白榆发现了混乱,易初已经消失了,带着他的背包一起。
048 学小提琴
“警察叔叔,我们兄弟只是开个玩笑,您看……”这个红发人被扭到李成面前,嬉皮笑脸地说。
李成没有看他,他挥挥手说:“带走吧!”
季白榆看着那个嘴里喊个不停的男人,把目光移开,落在远处的小巷边上。
刚才没看见那个男孩,现在也应该已经走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李成拍拍她的肩膀说:“别害怕。”
季白榆点点头,跟着他走向警车。
把季白榆送回鹊声水榭时候,聂清规已经在家了,他的脸阴沉得像一潭寒冰。
李成简单说了一下这件事,然后试探道:“聂总,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好?”
季白榆看着聂清规,他的眼睛像是一团墨,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他高深莫测地盯着半空,拒绝说话。
李成看着心里有些忐忑。
“既然他们喜欢玩打架”,聂清规声音就像冰一样,继续说,“送他们进去,玩够了。”
李成立即起身道:“我明白了。”然后离开。
季白榆傻乎乎地看着他,直到聂清规回头,她才赶紧回头说:“我先去洗个澡。”
季白榆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逃回她的卧室,背靠着门,很难平静下来……那样的聂清规太可怕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她能看得很清楚,那是残酷的,冷漠的。
这种情绪其实出现在聂清规的脸上之后,他的眼睛就像一把刀,仿佛随时就可以杀人!
当走出浴室后,季白榆看到聂清规坐在她的床上一点也不意外。
“阿榆,过来坐。”他拍拍身边的位置。
季白榆低着头在他身边坐下,玩弄着浴袍的边缘,颤抖的双手透露出她的情绪。
聂清规用自己的右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左手捧起她的脸颊,眼睛盯着她,说:“别害怕。”
季白榆眼里泛着泪光,扑到他怀里,说:“别这样,”
聂清规拍了拍她的背,表情复杂,最后变成了不易察觉的低叹。
“我会习惯的。”季白榆抬头。
聂清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没关系!我在这里,你不用这样委屈,做自己就好了。”
季白榆脑袋埋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
短暂的沉默后,她抬起头吻了吻聂清规嘴唇,说:“我想睡觉。”
聂清规掀开被子,示意她躺进去。
“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季白榆用被子蒙住脸,闭上眼睛,命令自己冷静。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黑与白是不那么分明的。
这些表面光明的人或多或少与都会与黑暗面的人有联系。
她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她还说了要为聂清规分担肩上的负担,真是可笑!
浴室门开了,聂清规的脚步声来到床边。
随着台灯熄灭,季白榆身后的床铺也沉了下去。
季白榆转过身,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冰凉的手紧贴着他的胸口。
聂清规一声不吭地拥抱着她,让她更靠近自己,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无梦之夜。
F大学校大门外的过道里停着源源不断的名车,季白榆下了车,走进了学校。
上完两节课,接到了任北辰的电话,原来是关于学习小提琴的。
两句话之后,约好了在音乐教室见面。
任北辰用食指点了点琴弓,问道:“你对小提琴了解多少?”
季白榆想了想,诚恳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任北辰似乎在微笑,过了一会儿他说,“那就让我们从最基本的部分开始学习……”
“手肘角度要调对,力度不能太大……”任北辰站在他身后,手拉手教季白榆,季白榆看起来有点别扭,她没有任何音乐细胞,拉出的小提琴声音简直是要毁了人们的耳朵。
“手要稳,不要抖……”两个人全神贯注,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这时裴萱萱突然闯了进来,她捂着嘴尖叫过后连忙说,“对不起……”
两人从容拉开距离,季白榆却冷冷一笑。
看了一眼身后的裴萱萱,说道:“为什么道歉?”
裴萱萱呆住了,过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
“我们在干什么?”任北辰笑着接过话,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说道:“裴小姐太有意思了。”
裴萱萱恐惧地看着季白榆。
当她看到季白榆脸上的疏离感时,连忙回头说:“我只是路过,然后听到声音!”说完回头看了身后的沈景一眼说:“沈先生,你快解释一下”
沈景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温情的看着季白榆:“阿榆,下课我们去吃饭吧。”
季白榆放下小提琴说:“不,司机很快就会来接我。”
沈景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尴尬。
他大方地说:“没关系,改天也一样。”
“说起来,今天家里司机生病了,没车来接我!”任北辰在一边冷静地说。
懂他意思的人,季白榆顺势:“不如跟我走。”
“但这不好吧!”任北辰递给她一块手帕,手帕是用上好的丝绸制成的,只在角上绣着他的名字。
“阿榆和任同学的关系真的很好。
裴萱萱看着季白榆用手帕擦手,她的动作很优雅,没有失去她的风度。
这种好看的优雅怎么可能是一个孤儿所能拥有的?
"沈景,下次。”离开门后,季白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所以她说了这句话,然后季白榆再也没有看着裴萱萱,转身离开。
有时候巧合太多到让人发笑,也是一种有意的巧合。
离开音乐大楼时,任北辰若有所思地说,“你是故意的。”
季白榆眯起眼睛,浅笑着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你觉得别人傻,但殊不知人家随时可以卖掉你,而你还要为她数钱。
聪明人会装傻,用自己的方式对待别人。
任北辰只是笑了笑,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阿榆,你知道你在孤儿院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吗?”
季白榆略显讶然,随即摇头问道:“分开这么久,我连他们的样子都模糊了。”
“原来是这样。”任北辰还想说什么,但被季白榆惊讶的声音打断了:“清规!”
049 浪漫温泉约会
高高的个子穿着一套定制的阿曼尼西装,优雅中透着点慵懒,斜靠在敞开的车门上。
清秀俊朗的五官犹如天神一般,眼波流转中有一股淡淡的寒意,有着淡淡的凉意却又沁人心脾。
这样的人不能说是天生的王者,但是如此的得天独厚,还是会让人埋怨上帝的不公。
周围吸引了不少目光,甚至有人停下来窃窃私语。
聂清规是一个有名的成功商人,自然广为人知。
看着三三两两捧着腮帮子叹气的小女孩,季白榆只想把这个男的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你怎么来了?”她看着车说:“你还不带司机?”
聂清规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拥着她一起面对着任北辰。
“亲自来的,”任北辰笑着说,“那我今天当不了护花使者了。”
聂清规淡淡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季白榆的肩膀示意她上车,然后说道:“阿榆在学校什么都不懂,可能会交不到真心地朋友,任公子可以帮忙看看。”
一道光闪过任北辰的眼睛,说道:“我会的。”
果然,聂清规一直消息灵通。
“清规,你怎么来了?”季白榆白颊含笑,追着问这个问题。
“想你就过来了。”聂清规淡然道。
季白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那种表情总是有点怪异,但如果是贺总真心能说出这句话,那可就太浪漫了。
正觉得开心,一转身发现这条路不是平时回去的那条。
她很惊讶,说:“不回鹊声水榭吗?"
聂清规打方向盘说:“今天我们要去另一个地方。”
到达目的地花了四个小时。
季白榆揉揉朦胧的眼睛,打个哈欠说:“这是哪里?”
聂清规拉着她的手走进大厅。
马上有人前来迎接。
女服务员恭敬地说,“聂先生,您的房间准备好了。”
聂清规点点头说:“先进去。”
当季白榆走进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聂清规带她来泡温泉了。
这个装饰优雅的中世纪房间很好地迎合了她的胃口。
浴室和卧室在客厅的两侧,由半透明的水雾玻璃隔开,而宽敞明亮的客厅被一排巨大的落地窗包围着。
落地窗外面是一个有水蒸气的温泉池。
水日夜冒着热气,过去有雾。
“这里真美!”季白榆站在落地窗前忍不住感叹说。
聂清规走到她身后,从她头上伸出手,推开一扇窗户,说道:“盛世豪庭的每个温泉室都是独立分开的。今晚除了服务员没有别人了。喜欢吗?”
聂清规一脸正色的说道,但是季白榆显然是想歪了,脸色微红,盯着面前的人看,不禁浮想联翩。
随着一声巨响,落地窗关上了,聂清规说:“湿度太大了。我们过会儿就过去。”
“这里真美。”季白榆喝了口果汁。
聂清规把一块烤肉放在她的盘子里,淡淡地说:“c市这里这个的温泉还可以。”
季白榆当然知道他说可以的应该是c市最好的,“但这里订房间很难啊。”
聂清规看着她说:“我包了这个房间。”
包了一个房间?季白榆瞪大眼睛,这是不是代表他常来啊!
“有时候过来,很少。”
聂清规又把食物放在她的盘子里,补充道:“有时一个人,有时和于非一起。”
季白榆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当季白榆吃完饭后,聂清规拉季白榆站起来,然后起身说:“跟我出去。”
季白榆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了。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们走出小楼,绕到一个假山区,青松葱郁,曲径通幽。
小热水鱼在烟雾缭绕的水中尽情享受,山风渐渐凉了,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两个人一起走,季白榆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清规,我们这样像老夫少妻吗?”
季白榆笑着说:“最好老公老一点,老婆年轻一点。”
季白榆咯咯笑,抬头看着他说:“你以前给我洗澡喂饭。等你老了,走不动了,我就给你洗澡喂饭。”
聂清规眼中闪过戏谑。
她俯在耳边说:“你现在也可以帮我洗澡……”然后他轻舔了季白榆的耳垂,无限暧昧。
季白榆战栗着,用眼睛盯着他,“我跟你说认真的!”
聂清规拍拍她的屁股说:“我也是认真的。”
季白榆赶紧拉开距离,满脸绯红的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可以如此不注意影响。
又走了几步,聂清规说:“阿榆,过来。”
季白榆怕他有什么不雅举动,反复确认了几眼,才扭身过去,把小手放在手心里。
聂清规的手骨节分明,但是他的手腹很粗糙,指关节上覆盖着厚厚的枪茧。
握着他的手能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力量,让人很是安心。
紧紧握住他的手,季白榆抬眸,两人对视,两眼相交,两人和谐纠缠,谁也不能分开。
这时,夜空中响起了爆竹声,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整个天空布满了色彩。
一个接一个,甚至几十个烟花同时在空中绽放,占满了季白榆的视线。
聂清规用宠溺的目光盯着她洋溢着幸福的脸,止不住的微笑。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不断重叠,季白榆看着烟花,聂清规看着她,这样美丽而温暖的画面让人恋恋不舍。
突然,天空显现出了最后一个金色的光圈,几个金色的大字在空中灿烂地燃烧着:季白榆,嫁给我吧!
季白榆惊讶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聂清规刚毅的轮廓。
这种强烈的意外震惊的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时,总是面不改色的聂清规,大骂:“向蓝元那个不靠谱的."
季白榆马上就清楚了,但她更感动了。
她搂着他的腰说:“谢谢你,清规。”
聂清规把季白榆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喘息着说:“阿榆,再等我一会儿。”
季白榆不说话,直接的动作表明自己跌心意。
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慢慢递进着,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柔.
两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聂清规反手锁上门,扣住季白榆的头,用力压向自己......
050穿衣服
清晨,聂清规刚起床不久,季白榆翻了个身,看到穿着长袍的男人正在电脑前安静地工作。
宽大的长袍领口敞开着,古铜色的皮肤半掩着,透露着性感。
季白榆脸红了,裹着薄薄的衣服坐起来,歪着头说:“清规,你吃早饭了吗?”
聂清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说道:“已经九点了,你先去洗漱,我去叫服务员送餐。”
乖乖点头,季白榆抱着被子去了洗手间。
洗漱完,季白榆拿起沙发上的两套衣服,惊喜地说:“清规,是情侣套装!”
当聂清规看到她兴奋的跳下去时,立即给向云川发了一条信息,说:“有奖励。”
坐在电脑另一端的向蓝元很不满意,“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泡温泉放烟花可是我的主意,你向云川也就只准备了个情侣装啊!”
向云川笑着看着哥哥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啧啧!”
“就你话多!”向蓝元斜了她一眼。
一直坐在窗前享受温泉的向雀罗,非常平静地说:“不要出任何馊主意。如果你现在出现在清规面前,我打赌他会说服他的父亲把你送到非洲接受检查。”
向蓝元看了看外面的温泉,站起来脱衣服,说,“我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享受温泉,”
“啊……”向云川尖叫起来,拿起垫子,砸向他。
“向蓝元,你这个暴露狂!”
向蓝元被砸了个正着,正想转身去拉她,却被向雀罗一脚踹在后背上,直接跳进了温泉。
巨大的波浪随着笑声飘走了.
这时,季白榆正在追着聂清规穿上向云川准备的超级无敌幼稚的情侣运动服,全身粉红,男装上是一个手绘的大杯子。
季白榆看女装是茶壶就知道送衣服的人别有用心。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就像一个茶壶要配几个杯子的意思一样,只是现在的衣服是反过来的。
不难看出,这个衣服在故意调侃,聂老板看到这件衣服脸就黑了,死活不肯穿。
"清规,穿上它,只穿一天!”季白榆换了衣服,抱着男装在他身边磨蹭。聂清规冷着脸说:“不穿。”
季白榆着急了,伸出手去脱聂清规衣服,还大喊:“你不穿,别怪我欺负你!”
气氛瞬间凝固。
当季白榆看到聂清规眼中的火花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智障。
她收回爪子,环顾四周:“阳光真好……”
“阿榆”聂清规压低了声音。
从他的呼吸来看,他离自己更近了。
季白榆缩了缩脖子,想溜走,却被他抓住了腰。
他说:“你要我穿就穿吧!但,先吻我。”
忍不住他的调侃,季白榆微微脸红,赶紧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赶紧转过头说:“好了,赶紧换吧!”说着把衣服往他手里一塞。
聂清规不太满意。
墨瞳被一种难以察觉的戏谑所覆盖,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不行,你不能言而无信!”季白榆急切地抓住他的胳膊。
聂清规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悠闲地看着她,说:“我没说我不穿。”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改了主意,说:“可是我要你帮我穿。”
季白榆孟住了,突然感觉自己像被雷击中一样,头都要炸了!
聂清规看到季白榆在盯着自己看,笑声卡在喉咙里,低沉而含蓄,他的长臂轻轻地握着,修长的眼睛让季白榆感受到明亮的花香。
“过来。”聂清规轻描淡写地说道。
季白榆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忍不住向他靠近,忍不住收紧呼吸,渐渐觉得心跳加快。
聂清规用下巴指着松开的浴袍带子说:“解开它。”
季白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去,双手开始颤抖。
短路了很久的大脑根本没想过拒绝。
问题是,哪个正常女人能不心慌?
当季白榆伸出手时,她被聂清规抓住,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
季白榆推了推他说“我没说我不懂……”
聂清规咯咯地笑着,把她放在一边,休息了一会儿看着她,说道:“我们开始吧。”
两团红云点缀在季白榆脸颊上。
季白榆轻轻一拉,皮带就松了。
当她触摸长袍的边缘,在准备打开它时开始犹豫不决。
然后她加强了自己决心,使劲拉开。
没有一丝不挂,季白榆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幸运的是,他还涵盖了关键部分…
这时,聂清规饶有兴趣地俯在她的耳边说:“下次我会给你更大的惊喜……”
季白榆低下头,摇晃着身体。
然后她慢慢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聂清规说:“谁教你这个把戏的?”
聂清规用一只手托起季白榆的下巴,微笑着看着她:“你猜猜?”
季白榆想,不要觉得和聂清规在一条脑回路上,那只是为了调戏她!
聂清规抬手把运动裤塞进季白榆手里,命令道:“穿。”
季白榆蹲下来把聂清规的脚放进他的裤腿里,但是她拉起来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她拉了几下,见他没有动的意思。只好抬起头说:“把腿抬高一些!”
聂清规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小个子女人,笑得越来越深,他挺直了身子。
季白榆赶紧把缩在一起的裤子拉起来,粗暴地系好腰带,然后赶紧退后两步,面对着那张满含笑意的脸道:“衣服你自己穿!”
聂清规倒在沙发上,拿起他的上衣,但没有穿。
季白榆支支吾吾:“不穿衣服会感冒的。”
聂清规勾着嘴唇看着她。
“我要你帮我。”
自己没手吗!季白榆心底尖叫,看聂清规非要自己帮她穿,季白榆只好把衣服拿过来,想要套在聂清规头上。
偏偏就在这时,有一双大手突然将她抱起,
那件衣服阻挡住了季白榆的视线,呼吸之间,温暖的东西覆盖了她的嘴唇。
“啊……”嘴唇感到疼痛,但聂清规像野兽一样掠夺。
嘴唇和牙齿碰撞引起的轻微疼痛让季白榆瞪大了眼睛。
两个人头上的衣服遮住了大部分光线。
她试图寻找他的眼睛,却发现他正用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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