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柳贵妃哪里会让他去吃习武的苦?可唐牧之不也是读书人吗?他怎么还会武?云楚焕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人,还有云舒。臡不同的是,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现在也终于记起了原书中关于唐牧之的部分——唐文倾,字牧之。因为原书当中每次写到他的时候,用的都是唐文倾这个名字,所以她之前才没能回想起来。书中关于他的时间线是在十二年之后,彼时暴君已经登基两年,朝中动荡,北襄趁机来犯,
小说详情 “真的假的?”臡
唐牧之这话一出,别说是云楚焕岑伊伊他们了,
就连云舒都是一脸震惊——
古代版超级学霸小时候这理解古文的能力,居然跟她一个水平?
那岂不是说她要努努力,也有希望中个举什么的?
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唐牧之,唐牧之巍然不动,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淡然姿态:
“在下那时同样也是八岁,家父还未曾入仕,祖父官职亦不比现在。
书院里出身比在下显贵的比比皆是,其中有一人觉得在下好欺负,便经常对在下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臡
比如,威胁在下帮他完成夫子留下的课业。”
“然后呢?”
云舒好奇地询问道:
“你怎么解决的?”
“正好那一日,夫子留下的课业便是给《中庸》当中的某一段做注释,而其中有一句话,便是六皇子方才提到过的那一句。”
唐牧之含笑着瞥了岑伊伊一眼:
“于是在下便在那人的课业中,留下了与岑小姐如出一辙的错误注释。”臡
“那你这不一样嘛!”
还没意识到唐牧之说这段话目的究竟是什么的云楚焕不以为意地嘁了一声:
“你这分明是故意的,但岑伊伊她就是纯傻!”
“傻的人分明是你吧!”
听明白了的云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伊伊什么时候还有过那样的理解……子明,你来说,伊伊那段错误的理解,是什么时候说的?”
“额……”臡
同样听明白了的柳子明有些尴尬地瞥了云楚焕一眼,小声道:
“就……之前在上书房的时候,有一次你正好被夫子叫出去背书了,我和六皇子殿下因为这句话里面一个字的注释有些分歧,我顺嘴就问了伊伊,然后……”
“听明白了吗?”
云舒哼笑一声,戳了下云楚焕的脑门儿:
“被人当面嘲讽了都不知道,还好意思笑话谁笨呢?”
云楚焕:“?”
什么意思?臡
是说岑伊伊那个笨蛋,居然在内涵他就是那种遇到一个好欺负的,就会一拳一拳……
不是,他什么时候打过她吗?!
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六皇子殿下出离愤怒了。
他凶巴巴地扭过头,想找岑伊伊要个说法,后者却已经提前预判到了他的愤怒,这会儿直接缩到唐牧之身后,连半个包包头都看不见了!
“你……”
“丫丫!我的丫丫!!”
“快闪开!”臡
楼下街道上陡然掀起的混乱与惊呼声打断了云楚焕正要出口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扎着和岑伊伊同款包包头,约莫只有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抱着竹球呆呆地站在道路中央,
而离着她不远的地方,一人一马正疾驰而来!
小姑娘的娘亲离着有些远,看到这一幕惊慌地想要冲上前,却被旁边的人牢牢拽住——
这样的距离之下,任由她冲过去,只会平添伤亡。
哒哒,哒哒。
马蹄落下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云舒的心脏也跟着高高悬起。臡
千钧一发之际,她只觉得身侧一阵轻风拂过,紧跟着就见眼前一花,
再看清的时候,本该在她身侧的唐牧之竟就已经出现在了街道的另一侧,
而他怀里抱着的,正是刚才那名差点被马踏中的小姑娘!
云舒:“!!!”
不是,这哥居然还会飞啊?!!
居然让她撞见真轻功了!!
云舒震惊的豁然起身,与此同时,亲眼目睹了方才那惊险一幕的百姓们回过神来,也纷纷发出了庆幸的欢呼声。臡
“唐牧之哥哥真的好厉害……”
岑伊伊扒在栏杆上,满眼崇拜地轻声低喃,
一旁云楚焕下意识想要反驳,但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别扭地哼出了一声:
“也就那样吧,等我像他这么大了,我也可以!”
“……殿下你,有在习武吗?”
岑伊伊忍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不是说骑射这种,而是真正的武术。”臡
云楚焕:“……”
有练武吗?
当然是没有的。
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柳贵妃哪里会让他去吃习武的苦?
可唐牧之不也是读书人吗?他怎么还会武?
云楚焕拧着眉陷入了沉思,
同样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人,还有云舒。臡
不同的是,最初的震惊过后,她现在也终于记起了原书中关于唐牧之的部分——
唐文倾,字牧之。
因为原书当中每次写到他的时候,用的都是唐文倾这个名字,所以她之前才没能回想起来。
书中关于他的时间线是在十二年之后,彼时暴君已经登基两年,朝中动荡,北襄趁机来犯,
偏偏这时的天盛朝又急缺武将。
关键时刻,唐牧之挺身而出弃文从武,扭转乾坤。
哦,对了,他好像还是女主心中的白月光,臡
原书中,岑伊伊进宫之前,曾无意间见过唐牧之一次,然后芳心暗许。
后来这事儿被暴君发现,又造就了一段酿酿酱酱的虐心狗血剧情。
云舒:“……”
默默瞅了眼正并排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的岑伊伊和云楚焕,再看一眼楼下芝兰秀色玉树流华的唐牧之,
云舒不忍直视地闭了下眼——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还真把眼前这三个人代入到原剧情当中了,
造孽啊!臡
就在云舒开始进行深刻自我反省的时候,楼下,当街纵马那人也终于勒停了疾驰的快马,面色苍白地翻身下来给唐牧之道歉:
“牧之,你……还有这小姑娘,没事吧?”
“这次侥幸无碍,但不可能每次都能这般侥幸!”
之前一直都表现得十分温和好性子的唐牧之此时也沉下了眉眼:
“兄婿何故当街纵马?”
兄婿,那不就是姐夫的意思?
云舒怔了一下,臡
楼下,曹文彬已经满脸歉意地开始解释了:
“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太着急了,你姐姐她昨日夜里染了风寒,今早起来咳嗽不止,我想着府上小厮动作太慢了,这才亲自骑了马出来给你姐姐买药,没想到……
幸好今日还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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