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领导!我正想反问你跟何南知,你们俩做出强盗行为,不丧良心吗?”贺芸倩好像真的有些心虚,强盗行为她自然听懂是什么意思。说道:“这样吧,你来我们这边。”“我跟南知哥哥会见你一面。”“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比如,谈谈你跟南知的离婚事宜!”说到离婚两个字,贺芸倩把音调拨得特别高。好像生怕我听不懂她的暗示一样。
小说详情 望着那碎片,就像我跟何南知的所有回忆。
碎了,彻底碎了,再也拼接不回来了。
人心是会变的。
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几下,
我顾不上擦拭眼中的泪水,想着是不是何南知打过来的。
我现在急需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当我看到电话那边的来电显示是裴云光。
紧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
电话中,他关心地声音传来。
“念念,我放心不下你,在张所那里打听到了你的近况。”
“才知道你辞职了。张所和我说你的情况很不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本来收住的眼泪在这一刻决堤,就好像我这个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嚎啕大哭。
断断续续,将发生地一切倾诉给了裴云光。
我听到话筒传来愤怒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何南知!这个混蛋怎么敢如此对你!”
“念念别着急,我帮你想办法。你先别哭。”
好在,学长是个很有办法的人。
不到五分钟,裴云光再次说话。
“我找到了,我这里有贺芸倩的电话,联系上她是不是就能联系到何南知了?”
我精神一振。
“对呀,找贺芸倩,贺芸倩也是同谋。”
果然,还是裴云光一语惊醒梦中人。
联系到贺芸倩,那么找何南知也就很容易了。
我在裴云光那里要到了贺芸倩的电话号码。
迫不急待的,我马上就拨打了过去。
一遍又一遍,接连拨打了六遍,那边终于接听了。
一个慵懒而又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是告诉你们客房部了吗,不要再来问我要不要免费套餐。”
“我有的是钱,不需要免费,懂?”
我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
“贺芸倩,我要找何南知。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贺芸倩“咦”了一声。
“哦,我当是谁。”
“原来是念念妹妹。”
“南知他正在睡觉,不方便被打扰。”
电话那边,一个略带睡意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倩倩,是谁呀?”
“这么晚还要打电话过来。”
“南知哥哥,是客房部那帮不开眼的家伙。”
“放心睡吧,我不会让他们打扰到你的。”
一个亲吻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是倩倩对我最好了。”
我大声的叫喊着。
“何南知,你给我接电话。”
“别装死,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对得起那些同事们吗?”
“没有老所长,你能有今天吗。”
可是,电话那头己经传来男人打鼾的声音。
贺芸倩的声音再次在电话那端传来。
语音中,略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
“念念,你也听到了。”
“南知哥哥睡着了,我也没有办法。”
我说道:“我现在就去找你们。”
“告诉我哪家酒店,别妄想逃避。”
贺芸倩回道:“江念念,如果你是来捉奸的,那大可不必。”
“你也看到了,南知哥哥对你只剩下厌烦,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一人,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我上次和你在车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骂你,你装傻听不懂吗?”
“另外,我现在已经升迁,职位在你之上,请你记得,我现在也算是你的领导。”
“你觉得,你这样跟领导讲话,就不怕我以后在工作上给你穿小鞋?”
我没想到贺芸倩这么不要脸,知三当三很光荣,还想在工作上做我领导,踩我头上。
威胁我 日后给我穿小鞋!
我恼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领导!我正想反问你跟何南知,你们俩做出强盗行为,不丧良心吗?”
贺芸倩好像真的有些心虚,强盗行为她自然听懂是什么意思。
说道:“这样吧,你来我们这边。”
“我跟南知哥哥会见你一面。”
“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比如,谈谈你跟南知的离婚事宜!”
说到离婚两个字,贺芸倩把音调拨得特别高。
好像生怕我听不懂她的暗示一样。
“贺芸倩,就算你不说我也一样会把离婚协议交到何南知的手上。”
“嗯,你能这样做,我也就放心了。最近这边不发车,要不要打车过来?我给你报销打车费!”
贺芸倩长得很美。
说的话,也很柔和。
让人听起来,在她醉人的语音下,却字字诛心。
“不用了。”
“你别高兴太早。”
“贺芸倩,别忘了,你的正式任命书还没有下来。”
“你这个领导的名头前,应该再缀上一个准字!”
贺芸倩在电话那头,一时的静默。
似乎,她预感到了危机。
......
贺芸倩没有换见面地方,还是在刚才的大酒店里,
她挂断电话就急切地给我发了定位。
是裴云光开车送我过来的。
酒店门外,裴云光停下了车。
“念念,我就不进去了。”
“你一切多加小心,遇到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裴云光能这么帮我,我己经很过意不去了。
除了感谢,我又能多说些什么呢?
“真的是......”
裴云光打断了我的话。
“真的要感谢我的话,等你这边事情处理完后,以后有机会请我吃顿饭。”
“快进去办正事吧!”
我整理了一下衣装便步入了酒店。
何南知和贺芸倩早己等在这里。
何南知看到现在的我仿佛没认出来,眼神一滞。
在他印象里,我永远都是自信,张扬,积极向上。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狼狈和憔悴。
仅接着,想到了什么,略带有几分惭愧的低下了头。
我坐在了贺芸倩和何南知的对面。
还不等贺芸倩开口,我便把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拍在了桌面上。
“看一眼吧,里面的条款是公平的。”
“何南知是何南知,江念念是江念念。”
“我们的财物在这协议里分得干干净净,清清楚楚。所差的,只是何先生的一个签字!”
何先生?!
何南知还是头一次听到我对他如此冰冷的称呼。
我见到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水杯。
那手,握得发红,发青。
虽然脸色尽量保持着正常,神色间却透露着不淡定。
我见到何南知并没有伸手去拿离婚协议。
提醒到:“何先生,就算你不想看协议。”
“那也总该签字吧?”
我特意带来了笔,向何南知递了过去。
示意他快些签字。
顺带加重语气。
说道:“何先生,稍后我还要向你请教研究所核心技术问题。”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何南知目光呆滞,先是点了点头,随后,马上又摇了摇头。
这跟我在大学校园所倾心的那个男人截然不同。
那时的何南知果断,干练,遇事从不惊慌。
现在?
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还是跟贺芸倩在一起,没了脑子,不用操那么多的心。
所以,他就成了温室里的花朵?
何南知既没有看那协议。
也没有接过我递过去的笔。
而是脸上现出关切和愧疚的神色。
“念念,都归你好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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