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意识到撞了人,伽芜赶紧不停道歉。“咦,秦夫人?”伽芜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人长得很面善,有点眼熟,而她身上带着一股沉稳的淡淡的木质幽香。这不就是她们挚爱香水铺独家卖的那款沉香吗?
小说详情 几个伙计眼看额头都磕破了流血了,还是打动不了那个铁石心肠的女人的心。
他们怨毒地死死盯着伽芜远去的背影,咒骂道:
“这破鞋,活该守一辈子活寡!”
路上,伽芜便又向秦时墨传授了一点后世的经营理念:
“其实,做买卖一定要做好服务,要让人有种宾至如归的温馨感。
说是卖茶叶,其实也是卖你的服务,卖你的人品。
人们会因为您的人情给你一次,两次的交易,但是你的服务,你的人品却可以为你成交无数次。
如果看人下菜碟,狗眼看人低,生意迟早得黄。”
秦时墨认真听着,不停点头:
“继母亲所言甚是,是我疏忽了,平时比较少来店铺,也一直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这么目中无人。”
“这跟你来不来店铺关系不大,倒是奇怪了,这些人怎么会安排到铺子里的,这个要调查清楚。”
伽芜心里总是不得劲,这来得都是什么人呀,是跟他们秦家有仇吗?
这么做买卖不亏本都没有天理了!
“自然,这些人是祖母让人安排来的,回头我会问清楚祖母这个人是谁。”
“那行,茶叶铺子客户已经流失了,再让他们回来,恐怕得好些时日。”
伽芜坐在桌子前思索了会,她食指敲了几下桌子,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大郎,二郎,茶叶铺的生意继续,不过我要在这个基础上做一下改动。”
伽芜绘声绘色地分析着现在的茶叶行情,闲时,茶叶是消遣用品,战时可是战略硬货,可有价值了。
秦时墨竖着耳朵用心听着,生怕错过了一个词儿。
继母亲雷厉风行,他可太喜欢这样的人了!
“继母亲是说,茶叶铺要改造成几个板块?”
“是这样,咱们做一个试饮间,客人来了,买不买东西都无所谓,可以先试饮。
如果喝到他喜欢的茶叶,他自然不会吝于交易。”
“再有,咱们把铺子后院的空地利用起来,种上点花草,然后做几个隔间。
客人如果兴致来了,自然可以饮茶赏花,咱们可以收取一个茶位费,茶水无限供应。”
想起了什么似的,伽芜补充道:“喝茶会越喝越饿,咱们可以卖点瓜子花生,点心等,也是一笔收入。”
一个茶叶铺可以全方位利用起来,还能多挣一点收入,秦时墨表示这个主意很好。
秦时迁虽然对生意一窍不通,但是听着伽芜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
渐渐地,他觉得继母亲和往日别人口中,自己印象中的人完全隔裂开来,很不一样。
“那店铺里现在没了伙计,重新找人的话也需要点时间。”
秦时墨苦恼着,炒人鱿鱼一时爽,可是炒完才发现没人给自己干活了。
“小事情。”
伽芜微笑地朝着青丫眨了眨眼,“你不是说你村里还有十多个好兄弟好姐妹吗?”
青丫可谓一人得道,全村脱贫。
她兴奋地对着秦时墨说道:“大公子,你放心,我保证找的人全部都忠心耿耿,绝不狗眼看人低!”
伽芜之所以相信青丫,因为她相信人以群分。
挚爱香水铺的女工们就很实诚,服务态度杠杠的,所以才会有这么稳定的客源。
得到了自己夫人的赏识和认可,青丫感觉自己这一生要跟定她了,生死相随那种!
青丫让人带了信回去村子摇人。
伽芜则转头和秦时墨,秦时迁去了文县。
也不知道家私库存清得怎么样了?
伽芜心中其实也是忐忑的,她只知道老板和小姨子跑路的招数对后世有用,也不知道tຊ用在这里如何。
秦时墨则是信心满满,他觉得继母亲的点子很有意思,继母亲这个人也很有意思。
秦时迁表示无所谓,反正再炸裂的广告语,没能把货卖出去,也都是垃圾一堆。
到了文县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几人迫不及待地赶去秦记铺子,只见门已经关起来了。
守店人摸着黑点了油灯,听到外面有人拍门,心想,家私都卖完了,这些人还来凑什么热闹。
开门看到是东家几人,便赶紧侧身让了让他们进去。
“东家这点子太妙了,你们走后,没到三天,家私就全部卖完了,一件不剩!”
守店人乐呵呵地笑着,然后又给他们点了盏灯,自己则是快速去了账房拿账本。
“东家,你们请看。”
秦时墨把账本给了伽芜,他觉得继母亲有权利先看,毕竟是她的点子。
“嗯嗯,收效不错!”
伽芜看着账本最后统计出来的金额,不但没亏,还稍有盈余。
她把账本递给秦家二兄弟传阅,自己则是四处打量了一番这个店铺的架构,想想怎么陈列货架比较好。
秦家二兄弟看完账本,心中的大石头也终于放下,并且对继母亲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继母亲,既然这是挚爱香水的分铺,接下来的事情就有劳您了。”
伽芜点点头,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时间不早了, 她遣散了兄弟二人,自己则是回到客栈思考了很多。
这边的铺子比在尤县的更大,条件方面是更优越的。
但是尤县那家铺子生意好是因为自己找了托才让生意赢在了起跑线的。
这一次又该如何引流呢?
伽芜得做点市场调研,看一下这边的女士们对香水的接受程度。
于是她便穿梭于不同的首饰店,女士用品店,成衣店,茶楼,戏台子,游廊......
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伽芜的身影,天天累并快乐着。
这天她经人介绍,去了当地为数不多的一家香水铺。
才到门口,就闻到各种杂乱的香,劣质又刺鼻。
伽芜摇了摇头,一只脚虽已踏了进去,但还是受不了转头跑了。
“啊!”
意识到撞了人,伽芜赶紧不停道歉。
“咦,秦夫人?”
伽芜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人长得很面善,有点眼熟,而她身上带着一股沉稳的淡淡的木质幽香。
这不就是她们挚爱香水铺独家卖的那款沉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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