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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宜祁鹤安(萧令宜祁鹤安)小说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_萧令宜祁鹤安(萧令宜祁鹤安无弹窗)_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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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宜
言情 连载中
来源:网络 更新时间:2024-10-31 10:46:01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阿宜。”同时浓烈的酒气冲入鼻腔,印证了柳絮的猜测。她没有犹豫,坚定地推开了祁鹤安。“侯爷看清,妾身是柳絮。”她只求安身,自然不会做任何可能会惹祁鹤安不悦之事。趁他醉酒便半推半就,那与爬床何异?等他酒醒,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祁鹤安听到陌生的声音,紧接着又被推开,这才恢复了一丝清醒。他盯着柳絮看了半天,才看清了她不是她。又是黄粱一梦。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柳絮今夜看书入迷,便睡得晚了些。
正准备躺下时,却见窗前映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侯府很安全,她倒是不担心有危险,便下床提灯开了门查看。
只是却没想到会是只见过两面的祁鹤安。
还未等她询问为何深夜过来,男人却突然冲上来抱住了她。
禁锢在身上的胳膊很紧,紧到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
柳絮惊诧得瞪大眼睛。
她当然不会以为祁鹤安对她有什么意思。
祁鹤安回京两月,一步也没有踏入过她住的院子里。
她知道她能留下来,完全是他被逼无奈加之赌气之举动。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阿宜。”
同时浓烈的酒气冲入鼻腔,印证了柳絮的猜测。
她没有犹豫,坚定地推开了祁鹤安。
“侯爷看清,妾身是柳絮。”
她只求安身,自然不会做任何可能会惹祁鹤安不悦之事。
趁他醉酒便半推半就,那与爬床何异?
等他酒醒,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的。
祁鹤安听到陌生的声音,紧接着又被推开,这才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盯着柳絮看了半天,才看清了她不是她。
又是黄粱一梦。
祁鹤安头钝痛起来,他伸手摁着额头,声音低沉,“是本侯冒昧了,抱歉。”
柳絮连忙摇摇头,“妾身不敢。”
祁鹤安没精力与她多说,转身便往外走去。
外面深夜天寒地冻,可是能冻死人的。
柳絮见他走路都有些踉跄,哪儿敢让他自己出去乱走。
若出个好歹,再查出昨晚他来过他这里,那她可担待不起。
她连忙扶住祁鹤安,“侯爷若不嫌弃,便先在风荷院里将就一晚,妾身去住侧院就是了。”
祁鹤安刚刚勉强唤回的那丝清醒也已消散得差不多了。
柳絮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嗡嗡的,听不清。
意识消散前,他身下变成了柔软的褥子,一阵温暖包裹,他抵抗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柳絮帮他脱下靴子,又盖上被褥后才松了口气。
她站在床边看着祁鹤安睡梦中依旧紧皱着的眉头,猜出他今日心情不好。
“阿宜。”
柳絮咀嚼着这两个字,后背泛起凉意。
她虽出身卑微,可当今太后,曾经的皇后名讳她还是知道的。
正有一个宜字。
她虽然早有猜测,却并不敢确定。
今日祁鹤安醉酒后亲口唤了如此亲密的称呼,即便不能证实她的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些贵人的事,她还是假装不知道的好。
上次在祁鹤安面前莽撞提了一回,她后来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生怕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口。
柳絮放慢呼吸,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又带上了门。
第二天,祁鹤安是被宿辰晃醒的。
“侯爷,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下人们找不到你,都连大小姐都惊动了,她说都怪我灌醉了你,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要打死我呢!”
“吓死我了!还好侯爷你没事。”
祁鹤安宿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又听见宿辰在耳边聒噪,不由烦闷地踹了他一脚,“滚!”
又缓了一会儿,才觉得头没那么痛了。
祁鹤安睁开眼,盯着上方红色的帷幔愣了神。
反应了一会儿,才猛地掀开被子起身,“这是哪儿?”
宿辰揉着屁股,“这是风荷院啊。”
正在这时,身后门被推开了。
脚步声响起,两人同时看去,是柳絮。
她穿戴整齐,正端着碗进来。
柳絮见祁鹤安醒了,连忙福了福身,“妾身见过侯爷。”
宿辰眼神古怪地在两人间转来转去,“侯爷,我是不是该先退下?”
祁鹤安脸色沉下来,没有说话。
柳絮瞄一眼他神色,连忙解释道,“妾身昨晚见侯爷醉酒且身边无人跟着,怕着了风寒便让侯爷在正院睡下了,妾身在侧殿住了一晚。”
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也告诉了其他两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着,她走上前将碗递到祁鹤安面前,“妾身熬的醒酒药,侯爷喝了吧,对头疼有效的。”
祁鹤安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神色坦荡,伸手接过碗一饮而尽。
药效没那么快上来,祁鹤安头依旧疼。
宿辰见状,贴心道,“要不今日我替侯爷告假吧?”
祁鹤安看了看外面天色,离早朝还有段时间,来得及。
他摇摇头,“不必了。”
柳絮见状,便开门唤人进来替他打水洗漱。
祁鹤安洗漱完毕,宿辰也派人取来了他的朝服替他穿戴整齐。
祁鹤安临走前,回头看了柳絮一眼,“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侯教你吧?”
柳絮乖巧地行礼,“侯爷放心,妾身懂得。”
祁鹤安不再看她,迈步离开。
走出风荷院,他低声吩咐宿辰,“找人看着她,在本侯回来前不许她见其他人。”
宿辰不明就里,但见祁鹤安神色严肃,也认真应下。
祁鹤安这才快步出府,因着他宿醉头疼,宿辰准备的是马车,所以比骑马略慢些,到宣文殿的时候,文武百官都已经到齐了。
祁鹤安视线一扫,便见沈则言正站在不远处,身边也围着几位大臣。
两人视线交错一瞬,又同时转开眼。
肃王见祁鹤安匆忙而来,含了虚假的笑意试探道:
“听说侯爷有要事匆忙离京,这一走就是一月有余,不知可有收获?”
祁鹤安冷冷盯着他片刻,又突然勾起一抹懒散的笑。
“称不上要事,不过倒确有些收获,怎么,肃王感兴趣?”
肃王笑容一顿,摆了摆手,“本王随口一问罢了。”
祁鹤安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便转过脸不再看他。
肃王脸上笑意消散,盯着祁鹤安的侧脸猜他的话是真是假。
虽然他提前下了死手,但当年之事所涉之人众多,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漏网之鱼。
若没有,祁鹤安便是在故作轻松。
若有,那祁鹤安应当会对当年之事有些猜测。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如此平和地与自己交谈,可见他心机之深,并不是外界传闻的莽夫。
肃王眼神阴狠,他希望是第一种。
时间到了,宣文殿的大门打开。
太监叫道,“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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