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屈辱无比,咬着唇没有回应他,傅砚珩却逐渐向她逼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他撬开阮秋序紧闭的唇缝。一阵强势的攻城略地,直到她近乎窒息才停止。傅砚珩仍不满足,紧抓着她的手臂,碰到伤处时她痛呼了一声。“唔……傅砚珩!”他这才放开她。“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秋序。”傅砚珩冷淡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一声轻响,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小说详情 傅砚珩扔来的,赫然是那张她向送货员扔出的纸条。
阮秋序仍不死心地打开看了看,里面正是她亲手写下的字句。
铁证如山,她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只能垂下眼默不作声。
傅砚珩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张纸条,我只是说了一句家里的小孩玩闹,他就将这张纸条还给了我。”
他有些讽刺地笑着,那笑声像一记无声的耳光落在阮秋序心间。
“像这样的人求助能有什么用呢,秋序?”
她觉得屈辱无比,咬着唇没有回应他,傅砚珩却逐渐向她逼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他撬开阮秋序紧闭的唇缝。一阵强势的攻城略地,直到她近乎窒息才停止。
傅砚珩仍不满足,紧抓着她的手臂,碰到伤处时她痛呼了一声。
“唔……傅砚珩!”
他这才放开她。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秋序。”
傅砚珩冷淡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声轻响,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现在阮秋序反而有些庆幸牛奶中下了药,否则入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像是打算让她认清现实一般,傅砚珩反而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范围,而是让她在一楼随意走动。
连续几次尝试失败她有些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度过了几日。
后面再看到送货员的身影,阮秋序甚至产生了一丁点怨恨。
如果他打开了纸条,哪怕只是看一眼,她或许都不会在这里了。
怨恨过后却知道这只不过是她一时发泄的想法罢了,傅砚珩未必就没有别的办法应对。
她不再对他假意迎合,甚至有些冷漠。
傅砚珩却并不将阮秋序的变化放在心上,依然每天询问她想吃些什么。
甚至借由她手臂受伤不方便行动的情况打算喂她吃饭。
他将夹着菜肴的筷子伸到阮秋序嘴边时她终于无法忍受,用左手抓着勺子无声地与他对峙。
傅砚珩无声微笑着,没所谓地放下筷子,继续盯着她将饭菜吃光。
他甚至对她的食量都有着精确的把控,每次端上来的饭菜都刚刚好。
她有些无法忍受这种被全方位监视的生活,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再加上安眠药的效用,一天的时间里几乎有半天都在床上睡着。
有时半途醒来,就会看见傅砚珩坐在床边,用极度赤裸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紧盯着自己。
像一条将猎物牢牢锁住的毒蛇。
阮秋序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心中明知这种状态不对劲,但对此束手无策。
傅砚珩对她看得更严,连纸笔都重新收走,只允许她看他带回来的书。
即便听到床边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她也不再抱着期盼看它经过。
傅砚珩重新将窗户用多个铁条封边,阮秋序没可能再将它打开。
一片绝望之下,她差点在恍惚间踩空楼梯径直滚下去,不过也崴伤了脚踝。
伤处即将养好的某一天,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隐隐约约听到傅砚珩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清楚!”
心中升起一丁点好奇心和微弱无比的期盼,阮秋序扶着墙壁向楼下走去。
扭头看向大门,却看到了几乎不可思议的画面!
几名身穿警察制服的人站在大门处,将傅砚珩压制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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