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趴在她们耳边,压低声音,有些急切的呼唤。没叫醒人,却引起了外面车夫的注意,似乎带着嘲讽意味的嗤笑一声。“你省省吧,你是叫不醒她们的。”僥“你给她们下了迷药。”似乎猜到了,她语气肯定的道。“反应倒是快。”“你要劫财的话,那你是劫错车了,钱财都不在这辆车上。”“我知道,谁说我要劫财了。我呢,要的就是你这个人。长得这么漂亮,倒是配得上我压寨夫人的位置。”
小说详情 上完药就一直是趴在床上的姿势,胸口被压的生疼,让人十分不舒服。僥
第二日一早,苏芷溪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御医说她这是发热了。
红竹和绿俏比她板子打的还多,除了正常的疼,发烧什么的根本没有。
看来还是她的体质太差,真的是要命啊!
“你这回去的路上恐怕不行,我去找丞相缓几天。”
可能是她表现得太难受,李煜看不下去了。
拉住他的衣袖,苏芷溪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别去了,我本来就要在打完板子后赶路。僥
身体本就是不舒服,如今只是发热,还是能赶路的。”
蹲下身子,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李煜脸上满是担忧。
“你病得这么严重,我不放心。”
李煜的手掌微凉,她忍不住蹭了蹭,脸上的热气微微缓解,她感觉舒服了一点。
这些被李煜看在眼里,只觉得她今日乖巧得很,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让他心里柔软成一片。
顺着她的心意,李煜再次抚摸上她的脸颊,纵容着她的动作,想着能让她舒服些。
“你还要留下来保护皇上,又不能护送我回去。僥
你要是担心我,早些回去看我就行了。”
抬起泛红的脸颊,她的眼睛里不自觉带着水雾,冲着李煜笑的有些憨傻。
李煜轻笑一声,帮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好,我现在就帮你准备,尽量天黑前回去这样你也安全。”
“嗯嗯,李煜你真好。”
忍不住在李煜怀里蹭了蹭,苏芷溪真心感叹了一句。
“别说话了,你先休息会儿。”
苏芷溪脑子里空白一片,知道李煜会安排好,她也就不再费心思想这些。僥
乖乖听李煜的话,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安安静静的看他忙前忙后,整个人乖巧的不得了。
不到半个时辰,一切收拾妥当。
李煜怕她一个人没人说话会孤单,找来一辆很大的马车,把她们三个一同放在里面。
还很贴心的配了一个照顾她们的丫鬟,派了三个自己的属下护送她。
这一番下来,苏芷溪觉得比自己来的时候阵仗还要大。
比起自己那个不问不管的爹爹,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僥
“好了,现在出发吧。”
李煜看了她好几眼,有些不舍,但为了她的安全考虑还是挥手让马车走了。
“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笑着安慰了一句,苏芷溪这才放下帘子。
马车内绿俏一脸的八卦,戳了戳红竹,两人小声嘀咕着什么。
绿俏一个小姑娘表情却让人觉得有些猥琐,双手撑地,一点点挪到苏芷溪旁边:“小姐,你们这是?”
苏芷溪嫌弃的推了推她:“你们看不出来么,问我?”僥
苏芷溪眉毛一挑,给了绿俏一个脑瓜崩。
感觉到疼痛,绿俏摸了摸脑袋,眼睛却有些发亮。
“小姐,李小将军对您很好呢,他有说什么时候来提亲吗?”
“都这样了还闲不住,休息去,别说话了。”
红竹看得出来她家小姐这是害羞了,贴心的把八卦的绿俏拽过来。
脸上满是了然的笑容:“你安静点,我们小姐心里有数,就别问这么多了。”
“嗷。”僥
绿俏神情恹恹地又趴了回去,没了她闹腾马车安静下来。
马车有些颠簸,即使马车柔软,苏芷溪还是感觉屁股隐隐有些疼痛。
可能喝过药的原因,她现在脑子更加昏沉,慢慢有了困意。
随着呼吸逐渐平稳,她也就这么睡着了。
马车平稳度过一个小小的坡度,转弯时一块略大石头出现在车下。
马车一阵颠簸,苏芷溪猛的惊醒,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怎么了?”僥
说话时声音还带着一丝暗哑,夹杂着一些不安和警惕。
被惊醒后她总觉得不踏实,外面好像安静的有些异常。
“没事,刚才压倒了一块石头,马车这才颠簸了些。”
车夫的声音有些刻意的压低,苏芷溪觉得不对劲。
撑着胳膊,慢慢挪到帘子前,掀开,往外看去。
车夫已经不是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了,那人背脊笔直,整个人看起来清瘦有力。
头上与车夫一样带着个草帽,看举止应该二十出头。僥
可是苏芷溪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一瞬间,她的冷汗就下来了。
想到一种不好的结果,她推了推睡着的绿俏和红竹。
结果半天不见回应,即使她加大力度,她们依旧睡的很沉,就像是昏迷了一般。
“绿俏,红竹,赶快醒醒,都别睡了。”
苏芷溪趴在她们耳边,压低声音,有些急切的呼唤。
没叫醒人,却引起了外面车夫的注意,似乎带着嘲讽意味的嗤笑一声。
“你省省吧,你是叫不醒她们的。”僥
“你给她们下了迷药。”
似乎猜到了,她语气肯定的道。
“反应倒是快。”
“你要劫财的话,那你是劫错车了,钱财都不在这辆车上。”
“我知道,谁说我要劫财了。我呢,要的就是你这个人。
长得这么漂亮,倒是配得上我压寨夫人的位置。”
苏芷溪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人是个土匪头子。僥
李煜安排的那几个人武功都是不错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这辆车的异常。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后面坐着护卫的车早就被人拖住了,距离他们这辆马车不知道多远。
“你就不担心我是官员子女,回头再招来官兵剿匪。”
那人再次嗤笑一声,明显不把她话中的官兵放在眼里。
“然后呢?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官兵把我们怎么样。”
“我看tຊ你就是欺软怕硬,你的胆子也不过如此。
前些日子皇帝从此地经过,怎么不见你出来捣乱,看我一个姑娘家,你就又出来了。”僥
还真别说,他就是这么想的,突然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思。
莫名有些不自然,也不嗤笑了,默默把马车的速度提快了不少。
马车里,苏芷溪被颠的一上一下,就跟锅里翻得肉饼差不多。
她明白自己这是戳中人家敏感的小心思了,心里正不痛快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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