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惨然一笑,眸中的光彻底暗淡下来。他终是不喜欢她的,她又何必强留。她捂住胸口的位置,只觉心脏疼的厉害,压低声音道:“真的好不甘心啊……”凭什么要让她退出,只要一日婚约不解,她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如何能这样对她。她浑浑噩噩的回到房中躺下,谁也不见就这样过了几日。……这日,阳光和煦,院中桃花盛开,粉色花瓣簌簌落下,好不漂亮。程司宛一袭白色牡丹罗软纱裙,眉目哀愁,站在桃树下,伸手接过飘落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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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宛身形猛地一晃,脑子空白了一瞬。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贺玉桉,想到他刚刚说的话,只觉可笑至极。
明明已经给她定罪,又何必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她努力压住颤意,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查明真相?恨不得当场给我定罪吗?”
贺玉桉静静地看着她,半响才缓缓开口道:“你且等一等,别与公主起冲突,过些时日,我会再次安排你进国子监的。”
听到他提起公主,程司宛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盛满了失望,沙哑着声音道:“如此那我所受的委屈和不公又算什么?”
她想要听他的解释,哄她也好,骗她也罢,至少安慰一下她,不要让她如此惶恐无助。
贺玉桉却是皱眉,眼中压低着情绪,淡声道:“司宛,不要无理取闹了,在门口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徒留程司宛一人泪水打湿了衣襟。
她惨然一笑,眸中的光彻底暗淡下来。
他终是不喜欢她的,她又何必强留。
她捂住胸口的位置,只觉心脏疼的厉害,压低声音道:“真的好不甘心啊……”
凭什么要让她退出,只要一日婚约不解,她就是他的未婚妻,他如何能这样对她。
她浑浑噩噩的回到房中躺下,谁也不见就这样过了几日。
……
这日,阳光和煦,院中桃花盛开,粉色花瓣簌簌落下,好不漂亮。
程司宛一袭白色牡丹罗软纱裙,眉目哀愁,站在桃树下,伸手接过飘落的花瓣。
她心中郁结,仅过去三日便已消瘦的不行。
翠玉担忧她的身体,多次劝着她出门透气,这才说动了她出了房门。
程长盛站在院门口,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了进来,关切道:“司宛,你身体好些了吗,我听张大夫说你生病了。”
他想到外头的流言也是头疼不已,可皇天贵胄,哪是他们这等无实权的文官可以对抗的。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今晚是花灯节,我去求父亲放你出去透透气,可好?”
程司宛扭头看他,眼眶泛红,唇上没有半点血色:“兄长,我给程家丢脸了。”
她就算不出门,也能猜到外面是如何传她的流言,是她给程家蒙羞了。
泪水顺着眼角滴落,花瓣飘零入泥地,她的心也跟着葬入泥里。
程长盛看着她这般消沉,心中怪不是滋味。
这才恍觉他们以为的好亲事对小妹而言,无异于穿肠毒药。
他顿了顿,问道:“司宛,你别去怪贺祭酒,他自有他的难处,若是实在不合,好聚好散也好。”
程司宛咬唇点头,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原本想着只要他来看她一眼,她便不与他置气,可几日过去,他竟是连句慰问的话都传给她,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这让外人如何看她?
她恨死了他的冷漠薄情。
……
花灯节,天挂满月,街道灯火不歇,璨若星河。
程司宛面带薄纱,只露出一双杏眼,看着沿街挂着的漂亮花灯,心情好了不少
“程小姐,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你。”身后突然传来了沈静姝的声音。
她转身看去,就见沈静姝缓缓朝她走来,身后还跟着贺玉桉。
两人一前一后从暗处走来,宛若一对璧人。
她脸色难堪了一瞬,咬牙道:“见过公主,贺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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