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宴会,祁月白是故意不去的。这一个星期以来简言之防他跟防贼一样,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相反的还会让她更加警惕,未免得不偿失,所以他只是暗示性的给了几个人讯息,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明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拉着简言之喝酒,并不是交情好,更谈不上欣赏,不过是在为祁月白铺路罢了。简言之无疑是好看的,但娱乐圈这个花花世界,祁月白不是没玩过更好看的,他一开始也没有坚持要将简言之怎么样,毕竟说句大言不惭的,依凭着他现在的地位,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小说详情梦里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心中也肖想过千万次,如今近在咫尺,白景庭竟觉得比做梦还要不真实。
几厘米的距离,白景庭停下了动作,看着眼前这个酒醉不醒的人,想要吻下去的冲动是真实存在的,但觉得不应该如此唐突了简言之也是认真的,他这么吻下去算什么?
趁人之危。
白景庭咬了咬牙,拉开和简言之的距离从床上起了身,快步走到阳台去透气,企图将心中的燥热消散掉。
房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悄悄打开的,来人悄无声息的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让心思烦乱的白景庭根本没有听到。
祁月白对于屋内还开着灯并没有什么意外,毕竟他知道15分钟之前许栩已经从简言之的房间里出去了,此时房间里出了简言之意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人。
今天晚上的宴会,祁月白是故意不去的。
这一个星期以来简言之防他跟防贼一样,去了也捞不到什么好处,相反的还会让她更加警惕,未免得不偿失,所以他只是暗示性的给了几个人讯息,大家都是人精自然明白。
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拉着简言之喝酒,并不是交情好,更谈不上欣赏,不过是在为祁月白铺路罢了。
简言之无疑是好看的,但娱乐圈这个花花世界,祁月白不是没玩过更好看的,他一开始也没有坚持要将简言之怎么样,毕竟说句大言不惭的,依凭着他现在的地位,想玩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也不是没见过死都不低头的,但能这么不给祁月白面子,还清高成这副模样的,祁月白倒是很久没见过了。
所以从简言之把酒泼到祁月白脸上的那一刻,他就非得到这个女人不可了。
这个得到没有参杂太多,更没有资源的许诺,就是单纯的想要把简言之的面具撕下来,把她踩进泥坑里,唯有这样,祁月白才觉得能缓解自己的怒火。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能听到简言之微弱的呼吸声,祁月白走过玄关,已经看到了躺在大床之上的简言之,祁月白轻声笑了笑,边脱衣服边走了过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省人事的简言之漏出了一抹轻蔑的笑意,俯下身带着极重的羞辱意味拍了拍简言之的脸:
“当初你大概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何必呢,真是不知好歹……”
白景庭听到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声音的时候起初还以为是幻听,但那声音太讨厌了,以至于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足以撩起了白景庭铺天盖地的怒火,原本就因为许栩之前说的有人想潜简言之而怒气未消,此时见这狗贼送上门来,白景庭二话不说就推开阳台的门走了进去:
“谁他妈不知好歹?!”
祁月白差点被吓的灵魂出窍,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景庭,愣了一下,随即以为是剧组里的哪个小演员和简言之做了剧组夫妻,毕竟白景庭这样貌确实比娱乐圈里大多数人都还要长的好,于是他稳了心神笑了笑:
“哟,我这是晚了一步吗?我不介意,要不……一起玩?”
玩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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