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这男人是有暴露癖还是怎么的,给她一个小姑娘看这种暧昧的东西,像话吗?“很好。”见她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厉竞东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撂下这样一句话,随后便转身走人了。钟鹿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她总觉得男人刚刚那句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好像她得罪了他似的。就因为她不认识他这种看起来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就生气了?只是……男人离开后钟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小说详情 “三叔,你怎么在这儿。”那厢厉启文开口说话。
男人回得简短:“约了人在这儿谈事,路过听到你的声音,过来看看。”
见叔侄两人在说话,钟鹿转身走了出来,不过她倒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等在了走廊。
没一会儿就见男人走了出来,剪裁合体的西装包裹住他颀长挺拔的身躯,腰线劲瘦,肩宽腿长。
衣冠禽兽。
钟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竟然蹦出这样一个词儿来。
呸呸呸。
钟鹿心里骂着自己,怎么着也应该是衣冠楚楚啊。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对人家的诋毁,她连忙垂眼道谢:“厉先生,刚刚谢谢您帮我进来。”
这人既然是厉启文的三叔,那应tຊ该也姓厉吧。
谁知钟鹿话音落下之后,那人却半晌都没有回应。
在钟鹿低垂的视线里,只能看到男人黑色的西裤裤管,还有那一双高档的手工皮鞋。
钟鹿对服装和时尚也有研究,一眼就看出男人这一身行头都昂贵奢侈。
面前罩下一片阴影,男人微微俯身凑近了她几分,眼神晦莫难懂:“不认识我?”
钟鹿一脸茫然地抬眼。
他为什么这样问?她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当然不认识他。
厉竞东在那一双漂亮明润的杏眸里,看出了真真切切的陌生,看向她的眼神不由得危险了几分。
昨晚她在他身下像只小野猫,挠得他后背到现在都有些火辣辣的。
这会儿她却不记得他了?
她这是在跟他玩儿欲擒故纵?
想到昨晚一些香艳的画面,身体内有火窜了上来,他故意扯了扯领带,露出了脖颈上一处醒目的吻痕。
故意提醒着她,这是她的杰作。
钟鹿:“……”
这男人是有暴露癖还是怎么的,给她一个小姑娘看这种暧昧的东西,像话吗?
“很好。”
见她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厉竞东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撂下这样一句话,随后便转身走人了。
钟鹿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她总觉得男人刚刚那句话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好像她得罪了他似的。
就因为她不认识他这种看起来很了不起的大人物,他就生气了?
只是……男人离开后钟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她在空气中又用力嗅了嗅,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怎么跟昨晚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那么相似?不会昨晚那个男人……是他吧?
昨晚那个男人具体长什么样子,钟鹿是真的没看清,因为当时实在是意识模糊。
她对昨晚的记忆,只有身体上的酸疼,哦对了,还有男人胸口那个盘旋着俯冲而下的鹰隼纹身,给了她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钟鹿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搜索:厉启文三叔。
虽然这段时间厉启文一直在追她,虽然大家都说厉启文背景雄厚,但她从未关注,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跟厉启文有什么牵扯。
这一搜不要紧,搜出来的东西差点让钟鹿跌落沙发。
官方资料的介绍倒还好,上面写着厉启文的三叔名叫厉竞东,今年三十二岁,是如今厉家商业帝国的掌权人。
让钟鹿惊骇的是那些八卦新闻,比如传闻厉竞东是商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狠戾残酷、凶名远播、只手遮天。
这几个词儿,钟鹿想想就肝儿颤。
听说他为了夺权上位弄死了大哥厉广勤,也就是厉启文的父亲;弄瘫了二哥厉广宁,厉广宁如今对外亮相的状态全是坐在轮椅里;最近厉竞东更是将亲爹厉老爷子气到中风入院。
钟鹿瞪着电脑捂嘴惊呼:厉竞东这是妥妥的疯批偏执大反派一个啊!
太恐怖了!
她现在只祈祷一件事:昨晚那个男人千万不要是厉竞东,不然她就完蛋了。
万一厉竞东觉得她是贪图富贵想嫁入豪门故意去招惹他的,怎么办?
他那样的狠角色,弄死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她已经十八线开外了,在娱乐圈本就走得艰难,要是再得罪了厉竞东,她怕是真的要卷铺盖回家给她妈的服装店当模特了。
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冷静了半晌,钟鹿觉得如今她要做的就是,确认一下昨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厉竞东。
可她要怎么确认啊?
她真的不记得对方的长相,难不成她要去扒了厉竞东的衬衫,看看他胸口有没有那个鹰隼的纹身?
不过按照传闻中厉竞东残暴的性格,她要是敢扒他衣服,下一秒她就能被他给掐断脖子吧。
思来想去半天没有结果,钟鹿决定从厉启文那里入手,先间接打探一下,关于厉竞东的那些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样想着,她拿起手机给厉启文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钟鹿连忙说:“厉少,我有点事想跟你打听。”
“什么事?”厉启文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估计是因为她终于主动给他打一次电话了。
钟鹿斟酌着词语:“就是关于你三叔……”
哪曾想钟鹿话都没说完,就被厉启文没脑子地打断了:“我三叔?钟鹿,你不会是看上我三叔了吧?”
钟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厉启文的话给吓死。
看上厉竞东?
怎么可能?
她还没活够好不好,可不想去跟那样的活阎王有什么交集。
想到这里她连忙解释:“怎么可能?他都一把年纪了!”
钟鹿说得也没错,厉竞东都三十二岁了,而她还差几天才才满二十二岁,正是如花般娇嫩的年纪。
大她十岁的男人,对她来说确实属于一把年纪了。
钟鹿完全不知道她口中那个“一把年纪”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厉启文对面,她的话隐隐约约落在了对方耳中。
厉启文心虚地吞了吞口水,他能感受到他三叔周遭的气压骤然降低,害得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忐忑地问那端的钟鹿:“那、那你想问什么?”
钟鹿回:“就是……外界关于他的那些吓人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厉启文浑身一僵,紧张地抬眼看向对面的厉竞东。
就见他那高高在上的三叔忽然伸手拿了他的手机过去,兀自声音沉沉开了口:“钟小姐,既然是关于我的问题,不如亲自问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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