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皇帝脸色一变,呵斥道:“胡闹!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天子一怒,威压霎时向秦惜梧压去。秦惜梧身子猛然一沉,但吐出的话语依旧坚定:“皇伯父,我不是在胡闹,我和魏云泽不适合在一起。”“那之前是谁说,这辈子只会嫁给魏云泽的?”覆水难收。这的确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如今被提及,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一般火辣辣的。她讪笑一下,想要继续卖乖:“皇伯父……”但皇帝却是摆摆手:“这事别提了,等你父王回来再说,退下吧。”
小说详情这话一出,宛如一滴水滴入热油之中炸开。
议论声不断传开。
“不是说是魏世子吗?怎么会是沈昭呢?”
“这画栩栩如生,浓墨点染,倒是像惜梧郡主的所作,但为何没有郡主的印泥呢?”
众人反应过来:“对呀,何奉,这真是郡主所作吗?为何没有印泥?”
何奉本就错愕,在场之人的一句句逼问更是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这让他如何说?
说的确是郡主府的下人送来的?
但一没印泥,二所画之人又是沈昭,谁会信是秦惜梧所作呢?
毕竟全京城人都清楚秦惜梧钟情魏云泽不可自拔,绝不可能会画其他男人。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不是秦惜梧所作,唯独魏云泽不觉得,只因他认出了这幅画的出处。
此画身后的建筑乃是在怡香楼楼下。
那一日。
魏云泽将秦惜梧送的宝剑扔给了乞丐,便上了楼闭目听曲,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
花魁抚琴的手一抖,发出刺耳地“叮”地一声。
魏云泽不耐睁眼,呵斥了一句:“抚琴讲究心神合一,你还差的太远了。”
花魁忙跪下:“是。”
耽搁了这一会儿,魏云泽才起身行至木窗边,往下一瞥,就见秦惜梧站在雨幕中,神色怔然地凝视着空无一人的街道。
几步之外,是被撞毁的华丽马车。
只一瞥,他便没了兴致,转身继续听着曲。
而这幅画,便有那辆撞毁的马车。
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了出来。
难道,秦惜梧和沈昭就是那一个雨天相识的?
意识到这一点,魏云泽的眸色渐深,眼底划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吃味。
他大步上前,夺过何奉手中的画。
“你……”何奉还想出声,被魏云泽冷冷的一眼震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带着画离开。
……
皇宫御书房内。
“皇伯父,我要退亲,我不愿嫁给魏云泽了。”
此话一出,皇帝脸色一变,呵斥道:“胡闹!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天子一怒,威压霎时向秦惜梧压去。
秦惜梧身子猛然一沉,但吐出的话语依旧坚定:“皇伯父,我不是在胡闹,我和魏云泽不适合在一起。”
“那之前是谁说,这辈子只会嫁给魏云泽的?”
覆水难收。
这的确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如今被提及,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一般火辣辣的。
她讪笑一下,想要继续卖乖:“皇伯父……”
但皇帝却是摆摆手:“这事别提了,等你父王回来再说,退下吧。”
无奈之下,秦惜梧只得起身退下。
秦惜梧失落的出了皇宫。
马车上。
秦惜梧静静呆坐着,浑身隐约缠绕着缕缕郁色。
气氛显得格外沉重。
枝兰忍不下去了,担忧开口:“郡主,可是退亲一事不顺利?”
闻言,秦惜梧略微点了下头:“皇伯父称等父王回来再说,这亲怕是难退……”
她知晓父王的秉性,对皇伯父忠心耿耿,若是圣上坚决不让退亲,这怕是要一辈子和魏云泽绑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秦惜梧脑海中便浮现了魏云泽厌恶的神情。
霎那间,揪心之感涌了上来。
魏云泽孤傲不凡厌恶自己,若强行绑在一起,今后怕是会成为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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