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锦佑‘饱腹’之后,倒是有足够的耐心跟她耗。他到要看看,她打算在被子里躲多久。后来还是邱声晚沉不住气,从被子里冒出头来。没办法,里面氧气用完了。“被子掀开。”他命令她。邱声晚攥着被子的手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不过也仅坚持了几秒,就投降。“……”她恨不得原地去世!待他上完药,邱声晚连眼尾都红了。明锦佑眸色暗了暗,移开视线说道,“时间太晚了,今晚就住这里。”
小说详情 邱声晚这会儿已经顾不上解释了,她抓着宋亚问道,“你说,明医生因为我,把神经一科的陈晓峰揍了?”
“对啊。”宋亚点头,“你还不知道?全医院都知道了你这个当事人居然不知道?”
看邱声晚不像是装的,宋亚啧啧感叹,“明医生这护花使者当得,还真是深藏功与名啊,大好的邀功机会,居然不跟你说。”
邱声晚此刻脑子乱成一片。
明锦佑为了她,把陈晓峰揍了。
所以他是为了给她出气,手才受伤的?
“晚晚,你跟明医生发展到哪一步了?亲嘴了没?跟明医生亲嘴肯定很刺激吧!他的嘴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样子!”
邱声晚脸又红了一片,这次是心虚。
是……挺好亲的。
热热的,软软的。
沿着她脊柱亲吻的时候,能把她所有的力气都抽走。
“浑身上下都是满满的张力,晚晚你艳福不浅啊!”
不行了,再跟宋亚聊下去,她都要黄了。
邱声晚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
临走的时候,宋亚还不忘叮嘱她,“晚晚,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欣赏欣赏!”
邱声晚差点一个踉跄。
等她赶回心外时,明锦佑已经下班了。
位置上空空的。
邱声晚盯着那位置有些出神。
【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期限,今晚八点。】
……
明锦佑刚到家,容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约他喝酒。
他拒了,没心情。
也没像往常那样,回家就洗澡,而是坐在阳台上抽烟。
手机就放在一旁,他时不时的看一眼时间。
抽到第四根的时候,门铃响了。
明锦佑利落摁灭了手里的烟,起身去开门。
不出意外,来人是邱声晚。
两人对视,男女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倏然升温。
他长臂一伸,将邱声晚直接捞进了屋。
房门刚关上,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抵在了门上,说不出的急切。
像是等了很久的猎物终于入口。
专属于男人的木质冷香瞬间将她包围,缭缭绕绕的。
她不安的攥着他的衣服,像只寻求庇护的流浪猫。
小鹿眼又水又粉,好不撩人。
“抓紧了。”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在了玄关柜上。
炙热的气息掠过她快要燃烧起来的耳朵,又添了一把火。
她被这把火烧得昏昏沉沉的,像漂浮在欲海里,只能紧紧抓住他这根求生的浮木。
摇摇晃晃。
后来又去了浴室,她连口气都没喘上。
像是不知疲惫般,她有些应付不来,哽着嗓子求他,“明医生,不要了。”
她整个人都快蜷缩起来,只能抓着他的手臂。
指甲抓破了他的皮肤。
疯狂间,她看见了他的脸。
当真迷人眼。
邱声晚是在那张纯黑色的大床上醒来的。
浑身像散了架一般,酸疼得厉害。
黑色的床上用品,衬得她身上的皮肤,白的白,红的红,格外耀眼。
浴室里传来水声,是明锦佑在洗澡。
她赶紧下床,脚落地的瞬间,人直直栽倒。
腿软。
疼得太厉害,伤到了。
浴室门刷的打开,邱声晚迅速缩回被子里,有些怯怯的看他。
明锦佑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是湿的。
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漆黑清冷,给人距离感很强。
手臂上有很明显的几条抓痕。
是她弄的。
邱声晚视线在触及那些抓痕后,就羞愧的把脸彻底埋进被子里。
没脸见人。
明锦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只药膏。
他往床边一坐。
邱声晚清楚的感觉到右边的床陷了陷,心噗噗乱跳着。
“刚刚把你弄伤了,得上药。”
邱声晚缩得更深了,隔着被子喊话,“我,我自己来。”
“怎么?这也要自己照镜子上药?”明锦佑揶揄她。
她完全不敢说话。
感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明锦佑‘饱腹’之后,倒是有足够的耐心跟她耗。
他到要看看,她打算在被子里躲多久。
后来还是邱声晚沉不住气,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没办法,里面氧气用完了。
“被子掀开。”他命令她。
邱声晚攥着被子的手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过也仅坚持了几秒,就投降。
“……”
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待他上完药,邱声晚连眼尾都红了。
明锦佑眸色暗了暗,移开视线说道,“时间太晚了,今晚就住这里。”
“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后面的话,她愣是没敢说出来。
悉数噤声在了男人冷清的视线里。
他上床关灯。
邱声晚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可以留一点点光线吗?”
她怕黑。
小时候总被继母王宁关小黑屋,所以她很怕黑。
睡觉的时候,总习惯留一点光,才能安心。
“不行。”男人拒绝得很干脆。
邱声晚就再不敢提要求了,默默的蜷缩在床的另一边,尽可能的跟他保持距离。
可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又累又怕,好一会儿都没睡着。
耳畔的呼吸声倒是平稳了。
邱声晚试着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
明锦佑的声音突然响起,“再乱动,就别睡了,做点别的。”
“……”
她彻底不敢动了。
……
“哈秋!”邱声晚吸了吸鼻子。
何母关心的问道,“感冒了?”
“有点,晚上没盖好被子。”邱声晚小声解释。
其实不是没盖好,是她压根就没盖。
她晚上睡觉就记得和明锦佑保持距离,所以被子一点没盖到,在床上缩了一宿,不感冒才怪。
手术室来人接何故了,邱声晚立刻起身跟着他们去了手术区。
“干妈,别担心,小故会没事的。”邱声晚进去前还不忘安抚何母。
这是邱声晚第一次观看明锦佑做手术。
观测室里挤满了人,全都是来观摩学习的。
其中不乏像黄主任这样的老医生。
邱声晚起初是不理解的,直到明锦佑下了第一刀。
整个观摩室里响起阵阵唏嘘和议论声。
“没血?居然没出血!他是怎么做到的?”有年轻医生发出质问。
黄主任同样惊愕,“这是完全避开了血管,精准下刀,这对外科医生的技术要求非常高,手稳,心细,还要有大量的临床经验才能做到!明医生不愧是天才!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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