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卧室,段亭舟又问了祝黎笙一遍,想要确认一下。“妈妈,爷爷的意思是,以后不用叫爸爸为爸爸了吗?”祝黎笙轻轻点了点头。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窃喜,连语气都欢快了几分。“那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要气死啊?”祝黎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依然淡淡的。“应该会非常生气吧,这几天我们就不要出门了,免得撞上他。”确认爷爷已经彻底放弃段司浔后,段亭舟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语气里满是轻慢。
小说详情 从书房出来后,母子俩都还没缓过来。
回了卧室,段亭舟又问了祝黎笙一遍,想要确认一下。
“妈妈,爷爷的意思是,以后不用叫爸爸为爸爸了吗?”
祝黎笙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窃喜,连语气都欢快了几分。
“那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要气死啊?”
祝黎笙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依然淡淡的。
“应该会非常生气吧,这几天我们就不要出门了,免得撞上他。”
确认爷爷已经彻底放弃段司浔后,段亭舟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语气里满是轻慢。
“有爷爷给我们做靠山呢,他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弃子,不用怕的,妈妈。”
祝黎笙皱着眉想了想,还是不太赞同。
“他本来就不喜欢我们,现在只怕要恨死了。顾青宁躺在医院,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发疯了,还是谨慎点吧。”
再次听见顾青宁这个名字,段亭舟脸上露出一个很微妙的表情。
这段时间,光顾着挑拨爷爷和段司浔的关系了,倒忘了那个坏女人。
他记得上一世,是在妈妈自杀的时候,顾青宁醒了过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保不准就是这个坏女人抢了妈妈的寿命,才害得他上辈子死得这么凄惨!
段亭舟恨的牙痒痒,眼里满是不忿。
这个坏女人厉害得很,不仅能忽悠段司浔为她要生要死,还能哄得他爷爷放人。
都说斩草要除根,她现在又只是一个活死人……
想到这,段亭舟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拉了拉妈妈的衣角。
“妈妈,我牙疼,明天你带我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好。”
做完口腔检查,祝黎笙专心地听着医生的分析。
段亭舟趁她不备,直接偷偷溜到了电梯,请人按下了顶楼的按键。
前世他几乎天天去探望顾青宁,所以对顶楼的格局烂熟于心,不费吹灰之力就摸进了她的病房。
许久不见,她还和从前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像睡美人一样。
再看见她这张柔弱精致的脸,段亭舟一点也不觉得亲近,只觉得恶心。
他搬过一把椅子爬上去,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抬手扯开呼吸机,丢到了一边。
随后,他抓起她散落在床头的头发,一根根拔了下来。
足足拔了几百根,段亭舟还是觉得不解气,拿出出门前顺走的打火机,把头发点着,然后抛在了床上。
炽热的火焰很快点着了顾青宁满头的黑发,火星坠落在床铺上,点燃了衣物,把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烧得皮肉焦黑。
看着这恐怖的一幕,段亭舟非但不害怕,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声混杂着心电仪归零的响声,很快就惊动了护士。
不多时,一道尖叫声响彻整个顶楼。
“vip3号床患者去世了!”
刚出电梯的段司浔听见这一句,浑身血液都冷了下来,疯了一样朝着病房狂奔而去。
还在走廊,头发烧焦的狐臭味就传入了鼻腔中。
门正好从里拉开,正要偷偷溜走的段亭舟,直直撞在了段司浔身上,跌了个趔趄。
一抬眼,看见病床上那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和一旁已无生命体征的仪器,段司浔脑子里嗡地一声直接炸开。
他的眼眶瞪到了极致,额头青筋暴起,嘴里大口喘着气。
跌倒在地的段亭舟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试图再一次溜走。
一只铁臂一样的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剧烈挣扎着,脸色由白转红再转紫。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祝黎笙带着保安,出现在了走廊里。
他朝着她的方向伸出手,喉间发不住任何声音,嘴唇翕张着。
无声地,叫了一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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