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吧。”这年头的木床普遍都很高,床的一侧靠墙,傅征途睡外面,苏桃桃要睡到里面去,势必要跨傅征途,这就有点尴尬了!苏桃桃咬了咬唇,屁股先坐到床上,两条腿慢慢抬上来,双手撑在床上,一条腿小心翼翼从傅征途身上跨过去,然而,墨菲定律就是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前面操作得好好的,但是她后面那条腿不小心让被子绊住,她踢开被子的时候重心不稳,好死不死整个人就砸到傅征途身上!
小说详情 傅征途淡淡地看苏桃桃一眼,伸手摸向她身后的背包。
随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存折,一个信封,还有一大叠票证,通通放到苏桃桃的怀里:“都给你。”
苏桃桃眨巴眼,大脑宕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么东西?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不是小别胜新婚,吹灯拉窗帘亲亲抱抱举高高酱酱酿酿吗?
“桃桃?”
苏桃桃:“……!!!”啊啊啊啊,要人命啊,为什么要贴着她的耳朵喊她的名字?为什么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喊出来会这么……明明周铃兰喊都很正常!
“怎么了吗?”
要人命的声音又在苏桃桃的耳边响起。
苏桃桃脸红红,抱着东西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没,没事。”
苏桃桃低下头,假装看存折,事实上存折拿反了,她连上面有几个零都没有看清楚。
傅征途已经坐回去,言简意赅道:“存折里是近两三年的工资和奖金,信封里是现金,过些时日还会发一笔奖金。”
他先头攒的钱大部分用来结婚,光配齐三转一响和改造卫生间就花了不少钱,剩下的钱他只留了路费,临走前全都留在家里做家用,那时候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钱,这些他没有对苏桃桃说。
苏桃桃胡乱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事实上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废料。
这男人不管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她的菜,比她上辈子追过的小鲜肉还有看头,她很难坐怀不乱。
傅征途本也不是话多的人,见她没有什么想问,也就不再说什么。
“早点休息吧。”
这年头的木床普遍都很高,床的一侧靠墙,傅征途睡外面,苏桃桃要睡到里面去,势必要跨傅征途,这就有点尴尬了!
苏桃桃咬了咬唇,屁股先坐到床上,两条腿慢慢抬上来,双手撑在床上,一条腿小心翼翼从傅征途身上跨过去,然而,墨菲定律就是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前面操作得好好的,但是她后面那条腿不小心让被子绊住,她踢开被子的时候重心不稳,好死不死整个人就砸到傅征途身上!
然后她听到底下的人闷哼了一声……
苏桃桃简直欲哭无泪,手脚都无处安放,平时利索得不行的舌头也开始打结:“对对对,对不起……”
女蜗娘娘造人的时候是真的很偏心,有的人随便捏捏,有的人精雕细琢,不管是傅征途还是苏桃桃,都是精雕细琢的那一个。
苏桃桃一身肌肤胜雪,肤白貌美大长腿,是二十一世纪非常流行的纯-欲风。
傅征途不是圣人,眼前的女同志是自己三转一响下聘的明媒正娶,长途跋涉,加上两人太久不见,彼此都有些生疏,今晚原本不打算做什么,但一切又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苏桃桃没有作声,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穿过去的人,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合法夫妻,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小别胜新婚,久旱逢甘霖,水到渠成,淋漓尽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跃了进来,俏皮地在鲜艳的床单上跳舞。
相拥的夫妻还在酣睡。
习惯早起的周铃兰和傅远航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一个去排队买羊奶,一个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餐,这个充满烟火气息农家小院的普通清晨似乎和往常一样并无二致。
唯独浑身酸软的苏桃桃知道它和平时有多么不同。
按着生物钟时间醒来的苏桃桃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记忆回笼,昨晚的点点滴滴涌入脑海,她双手扯着被子拉到下巴,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她都不能理解一个常年泡在实验室里的男人为什么会有那样好的体力。
男人的睡颜和初见时一样惊艳,此刻闭着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方,添了几分温润和无害,只有苏桃桃知道这个看似无害的男人在某些时候依旧人狠话不多,她都可以想象他平时做实验是何等的专注和认真。
心灵感应一般,方才还在酣睡的男人霍然睁开眼睛,微微偏头,视线准确无误地撞入苏桃桃水雾莹润的眸,男人还有点迷糊的瑞凤眸忽地微微上挑,唇角也带出相应的弧度,薄唇轻启,嗓音是清晨男人独属的音色:“早安。”
苏桃桃眨巴两下眼睛,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明明回一句“早安”就什么事也没有,她却落荒而逃般把床单扯过头顶,将自己盖个严严实实。
随后,男人清朗的笑声轻轻在自己的头顶响起……
哪里有洞?她现在只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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