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牛马还累!这个浴桶要泡两个时辰……苏酌摸了摸手上的玉镯,从半身不遂地思考,到意识模糊,到昏睡过去,三个流程只用了三秒。玉镯在开始她练武以后,化为一只狭小的手环贴着她的手腕。如今在昏暗中,玉质映着长明灯温润的光。……第二天。“师妹你可醒了?”敲门声传来,苏酌迷茫地睁眼,不知今夕何夕。谁在叫她?哦是二师兄。她低下头一看,自己还浸在浴桶里,居然脑袋靠在桶边睡了一宿。
小说详情 重复练习时,苏酌满脑子都是铁衣的响声,没有力气说话。
只有七师兄的嘴一直不停,单方面和她闲聊,呼吸都不带喘的。
灵力境界越高的修士灵海中存储的灵气越多,到了至高境界,即便在灵气枯竭的魔界也能来去自如,深不可测,这一切都是灵海的功劳。
但是修为越高,灵气用尽后,灵海恢复充裕需要的时间也越多,可以服食丹药等方式加快速度,却无法摆脱其固有的限制。
寻常未经历练的修士会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超脱于世,但踏入茫茫大界,人人都能立刻发觉自己的渺小。
第九域的弟子拥有超常的战力,大概是居安思危的缘故,即便是表面不上进的老七也能在灵力告竭后继续与妖兽苦战。
妖兽的成长逻辑,与灵兽也不一样,是肉身更强横的兽类,类比修士,则更接近于“灵武双修”。
苏酌大脑空空地听七师兄说话,实际上学会了不少偏门的东西。
虽然今年才十四,他好像真的去过不少地方。
有些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意思在。
说回新秀大比,阎巍然道:
“先天境对敌还没到依靠灵海决胜负的境界,更何况,这次出赛的只有新入门的弟子,许多人修的还是烂大街的《聚气诀》,对敌经验更是堪称没有。”
“新秀前十,有手就行。”
说到最后一句,他嘴角禁不住一挑,眉眼间轻狂的意气又冒了出来。
受他感染,苏酌也不禁觉得自己拿前十,还真是有手就行。
毕竟七师兄也承认她天赋不错了!
可能是阎巍然话多的原因,苏酌的注意力没有练身法时集中,却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练完最后一遍。
阎巍然脱下铁衣,兴致勃勃道:“现在去集市?”
苏酌半死不活地摇头:“不去了不去了。”
阎巍然问道:“吃?”
苏酌斩钉截铁回答:“吃!”
再累还是要吃东西的。
不然梦里饿得到处找吃的也太惨了。
身体弱就要多吃点。
苏酌觉得,自己嘴馋只占三成……不,一成的原因。
阎巍然拿出烤架,苏酌脸色大变:“不师兄今天我们不吃烧烤了吧。”
阎巍然意外:“吃腻了?”
苏酌摇头:“没,我八天后再吃,师兄你想吃你吃吧我不馋。”
阎巍然看出她有苦衷,问道:“怎么了?”
苏酌从头说起。
从与内门第二域甘毅的赌约说到灵石,从灵石说到身法,说到她愿意不吃烧烤七天,后来添加到八天,来换取学会《身化惊风》。
阎巍然点头:“不错,师兄支持你,我便晚上再吃吧,先陪你吃点清淡的。”
苏酌已经练得头脑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双手合十拜了拜他。
阎巍然忍了忍笑,掏出一口大锅。
……
念在她第一天接受训练,天黑后并无安排。
不过可能是时令的原因,白天占了一天的三分之二。
苏酌盼天黑盼得眼睛都绿了,前几天白天玩得有多尽兴,今天就有多望眼欲穿。
回到揽月峰,仆役送来的药浴桶放在卧房内。
苏酌半死不活地翻进去。
衣服也没脱。
只觉得武修真是太累了,怪不得第二域人少。
比牛马还累!
这个浴桶要泡两个时辰……
苏酌摸了摸手上的玉镯,从半身不遂地思考,到意识模糊,到昏睡过去,三个流程只用了三秒。
玉镯在开始她练武以后,化为一只狭小的手环贴着她的手腕。
如今在昏暗中,玉质映着长明灯温润的光。
……
第二天。
“师妹你可醒了?”
敲门声传来,苏酌迷茫地睁眼,不知今夕何夕。谁在叫她?哦是二师兄。
她低下头一看,自己还浸在浴桶里,居然脑袋靠在桶边睡了一宿。
倪传云站在门外提醒道:“还有一柱香时间,大师兄不喜迟到,我来喊你一次,以后你要记得起。”
“嗯嗯师兄我马上。”
苏酌慌忙答应,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
她醒不来是因为她不喜欢吗?当然不是,是她没有生物钟啊……
苏酌跳出浴桶,居然没有疲惫感,只觉得自己浑身舒缓得就如新生。
她飞快换衣服,出门时脑袋凉飕飕。
二师兄看向她,微挑了挑眉梢:“睡桶里了?”
苏酌满脸茫然摸了摸头,青年抬手手掌虚握,一阵温暖的气流涌来,水汽尽消。
有点干。
苏酌走了两步,头发居然被灵气梳好了,柔顺蓬松,很显发量。
苏酌惊叹:“师兄你居然会梳头。”
倪传云哭笑不得:“人都会梳头啊小九。”
御剑去往聚灵峰。
逆子日月剑体谅她昨天修炼不易,今天居然没有作妖。
苏酌御剑飞得风生水起。
倪传云道:“小九你进步实在快,怪不得师父说你领悟力堪当第一,只要保持如今的干劲,未来必定成就不凡。”
苏酌从没有受到过这么多鼓励,从开始受宠若惊到现在差不多习惯,心里还是十分受激励:“二师兄过奖啦。”
青年一笑:“可不能骄傲自满。”
他们当然看得出苏酌心里一直没有自信。
所以该夸就夸,没必要收着。
想起昨天的赌约,苏酌没忍住看了眼玉镯里的储物空间。
好多高级灵石啊。
虽然二师兄家开钱庄,送灵石就像送石头一样。
但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灵石啊!
或许对修行多年的内门弟子来说这不算什么,但苏酌知道这样的好意有多难得。
至少是她之前没见过的。
忽然。
苏酌看见了一个没见过的东西,满脸疑惑掏了出来。
这是什么?
御剑的风声中,狂风把纸页吹得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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