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真正的助人。“不会摔!”商泽还想努力一下。“再啰嗦一句,我直接给你拿夜壶,就在房里尿!”谷云措一句话绝杀,商泽闭嘴了。茅房外,谷云措等了好久。倒不是商泽磨蹭,而是商泽实在窘迫。“夫人?”“嗯?”“你能站远点吗?”“哈?”商泽单腿站立着,他很难想象,待会自己尿尿时,谷云措在外面听到声音是多么的难堪。谷云措还以为商泽是怕厕所有味熏着她,撇了撇嘴,“好好好,我这就走。”
小说详情 谷云措被吓了一跳,但是手上动作却没停。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在何处时,耳朵瞬间变得涨红。
商泽更是拳头紧握,特别是当他感觉自己的某些部件被揉搓时,目光都变得呆滞起来。
“这个……哈哈!醒了啊?渴吗?我去给你煮碗面条。”谷云措窘迫得话都说不利索。
见商泽没回应,她又试图缓解尴尬:“要不要上厕所?我给你扶着!”
靠!
谷云措疯了一样的跑出周家。
神经病啊!
她骂自己!
商泽脑袋瓜则是嗡嗡的,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而这边,谷云措足足在家磨蹭了一个时辰才出门。
不就是一时紧张说错话嘛?怕什么?
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谷云措端着一碗吃食朝周家走去,刚到门口,就听见周燕在里面哭,“商大哥,都是我不好。如果你想骂我,你就骂吧。如果我不乱跑,你也不会受伤。可我看到你一个人在山上,我急啊,我就担心你出个什么事?”
谷云措撇嘴。
这还扮上了?
见谷云措进来,周燕迅速擦干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看商泽,面无表情,明显有些不耐。
“先垫着吧!”谷云措将手中的杂粮粑粑递过去,中午时间紧,她又担心商泽饿着,就随便弄了一点小菜。
商泽到没说啥,那周燕反而还大惊小怪起来:“商大哥都生病了,怎么能吃这种杂粮粑粑?呀!这里面是加了马齿笕吗?这种野菜我们都是拿来喂狗的。”
深呼吸,谷云措看了一眼周燕:“想吃自己去挖,别拐弯抹角提醒我。”
咳咳咳……
商泽是真的像憋笑,但很可惜,憋不住!
谷云措没有兴趣陪周燕演戏,更不喜欢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娘的,姐姐我装可怜都没能夺得这个男人的心,就凭你?
商泽也是绝,小口小口的吃着粑粑,根本不看周燕。
外面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刚好落在谷云措身上,这让他有点愣神,这画面,很美。
可是,这样的情况在周燕看来,就是商泽很嫌弃这个杂粮粑粑。
谁吃东西不是大口大口的?
她眼睛一眨,立马端来一碗稀粥:“商大哥,喝点这个吧,那种粑粑太干不好下咽。”
一句话既表示了自己的聪慧,又暗暗贬了一下谷梁措。
谷梁措一挑眉,她也知道这玩意儿不好下咽,可那鸡汤不还没炖好嘛。所以,尽管心里不那么高兴,她也不好拦着这碗稀粥。
只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商泽看到这碗稀粥却面露难色。
“怎么?是觉得白粥没味吗?放心,我在里面稍稍搁了一点盐。”周燕说着还故意眨了一下眼睛,努力展现自己青春俏皮的一面。
“不,不是……”商泽立马摇头,“我只是现在不想喝。”
周燕闻言脸上掩不住的失望。
可是谷云措却一笑,这商泽的嘴巴都干得起皱了,他怎么可能不渴?没看到他看见白粥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下吗?
所以……
真相就是……
“走,我扶着你上厕所。”
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谷云措直接把商泽从床上扶起来,由于他腿受伤,所以大半个身子都压在谷云措身上。
“那个……我一个人可以。”商泽脖子都红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压在谷云措身上,可是一条腿用力,势必会让他身体朝着谷云措这边倾斜。
“那这么多废话。你一蹦一蹦的万一摔了怎么办?”虽然谷云措天天盘算着怎么和商泽拉近距离,但当她现在真正和商泽身贴身时,心里却纯净犹如泉。
毕竟,这是真正的助人。
“不会摔!”商泽还想努力一下。
“再啰嗦一句,我直接给你拿夜壶,就在房里尿!”谷云措一句话绝杀,商泽闭嘴了。
茅房外,谷云措等了好久。
倒不是商泽磨蹭,而是商泽实在窘迫。
“夫人?”
“嗯?”
“你能站远点吗?”
“哈?”
商泽单腿站立着,他很难想象,待会自己尿尿时,谷云措在外面听到声音是多么的难堪。
谷云措还以为商泽是怕厕所有味熏着她,撇了撇嘴,“好好好,我这就走。”
说着,她远离了两步。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冲着茅房喊道:“鸡汤差不多要好了,你赶快尿啊,尿完了直接喝!”
商泽:“……”
……
谷云措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不想商泽喝周燕端来的白粥。
所以,当谷云措看到商泽果真没动一口白粥时,眼睛都笑弯了。
看着香气四溢的鸡汤,谷云措自己都想夸自己两句。
果然,走南闯北学会的烹调技术就是经得起考验,闻闻,多香!
周燕悻悻地离开,走之前她还颇带怨念的看了一眼谷云措,可能是觉得她太碍事。
而随后两天,谷云措只要醒来就会跑到周家照顾商泽,当然也好几次撞到周燕就在商泽床边。
这让她很不开心,于是在最后一次换药后,便让龙洋等人找块木板把商泽抬回了小院。
贴身服侍,方能近水楼台。
而临走前,谷云措特地找到周郎中询问了一下商泽的病情,周郎中哈哈一笑:“夫人放心,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有点拉伤,卧床休息两三日便好。”
就躺个两三天?
还不够我上下其手的。
回到家,谷云措看到商泽卧躺在床上,她觉得一定要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让两人的距离来个质一样的飞跃。
可是,该怎么做呢?
终于,她从一锅沸水中得到了灵感。这商泽从坡上滚下,一套衣服又破又烂,还满是泥泞,我伺候他换一身干净衣裳不过分吧?
不!
过分!
为什么呢?
哪有只换衣裳不换裤子的?
哈哈哈!
看着谷云措端着一盆水进来,尽管听着她满是关怀的话语,对商泽总觉得她另有目的。
“你身上的衣服不能穿了,上次买了布说给你做衣裳,结果太忙一直没弄好。今天正好齐活,来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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